“怎么处理?”阮昧知偷偷咽了口唾沫。
“灌下剥夺神智的药,让她从此成为一个言听计从的傻子。”居誉非拍拍阮昧知的头,俯身,凑到阮昧知耳边轻轻道:“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够了。不管我爹那模样看起来有多和善,他始终都是素女楼的楼主,千万别忘了这一点。”
“我会记得,谢谢。”阮昧知深吸一口气,狠狠点头。放心,我也永远不会忘掉你是素女楼楼主的儿子。这回会动手帮忙也只是因为舍不得我脑子里的库存而已。
“闲话暂歇,这是《采金歌》,从现在起,你改学这个。”居誉非自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玉简,拖着阮昧知在桌边坐下。
阮昧知接过玉简,摩挲着那玉简圆润的棱角,好心提醒:“你就不怕我学了《采金歌》,翅膀硬了更不好控制?”
“我能助你上天,自然也能折了你的翅膀。”居誉非笑了,细长的双眼柔柔弯起:“你才凝气,我已筑基后期。这两者间的差距你不会不知道吧?”
阮昧知怀疑地瞅着他:“差距这么大,你干嘛连个灵器都舍不得给我?”
“对我又没好处,我为什么要给你?”居誉非理所当然道:“若不是因为这点值得研究,我同样不会把《采金歌》给你,即使这是玉仙门最弱的功法也不成。”
阮昧知身形忽而一震,蹙眉不语。
“怎么?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做全是为你打算吧?”居誉非似笑非笑。
阮昧知回过神来,见居誉非正盯着自己,赶紧含糊敷衍道:“是啊。”
事实上,阮昧知根本没听清居誉非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个干净彻底——他终于知道之前居誉非说起玉仙门功法时,为什么他会觉得违和了!
伊逝烟那女人说过,玉仙门的开山始祖是天仙门的叛徒,玉仙门的始祖是女人,但门内唯一的女修功法却是所有功法里最弱的,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今的老祖是个色老头,女弟子也不过是高级些的炉鼎,如果他是掌权者他也不会把顶级功法拿出来来给女弟子们修炼,打不赢压不倒还滚个妹的床单啊。所以说……玉仙门里很可能藏着一部鲜为人知的,可与《坤元经》比肩的强大功法……
若是《采金歌》对自己这状况有效,那他少不得就要打打这被玉仙门的猥琐男们藏起来的宝贝功法主意了!
“你在想什么?”居誉非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我在想自己到底是凝气几层?”阮昧知可没有把心头所想如实相告的美好品德。
居誉非思索片刻后道:“你丹田里的是先天真气,并无多少灵气,所以以一般的判断方式来看你最多不过是凝气二层。但你的经脉已通,灵气充盈,运转流畅,至少也是凝气六层。待得你先天真气耗尽,若灵气入丹田而不死,相信你不出三年便可晋级为凝气大圆满十层。”
灵气入丹田而不死啊……阮昧知郁闷地点点头,不由捏紧了《采金歌》。
“对了,我很好奇你之前学的是何功法,纵你是地灵根,纯阴体质,小小年纪就到达这等境界也是极为难得。”居誉非盯住阮昧知,满眼兴味。
阮昧知身形一僵,他才在打玉仙门顶级功法的主意呢,没想到转眼自家的《坤元经》就被人觊觎上了。他要怎么说?难道说小弟天赋异禀,一生下来便自带功法?居誉非能信才有鬼,而且如果他真信了,才是更大的悲剧吧……这研究狂一定会忍不住把自己解剖了的!
“看你这模样,想来那功法也是极不简单啊……”居誉非勾起唇,温柔的言语藏不住势在必得的意味。
阮昧知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咬死不松口,居誉非也有的是办法叫自己开口。被恶犬惦记上的肉包子,迟早是要被啃一口的,更何况这肉包子还叼在一只小猫崽口中。
阮昧知面露挣扎,半晌才艰涩道:“我若是说了,你会不会给点东西嘉奖我?”
居誉非作为一个连女修功法《采金歌》都要试试的好奇宝宝,自然对阮昧知所修的功法毫无抵抗力,开口道:“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我男儿身的。”阮昧知面色肃然,不把这个漏洞补上,他坐卧难安。
居誉非并无没事儿偷看小正太洗澡的怪蜀黍爱好,那犼形觥与一次性用品无异,当下坦白交代了。
阮昧知逼着居誉非将犼形觥的功能演示了一遍,这才总算接受了自己栽在修真界科技产物的现实,一种被古人用沙漠之鹰一枪爆头的悲壮感油然而生,真tm枉死得满膝盖血!
“现在你能把功法告诉我了吧?”居誉非薄唇弯作一丝淡淡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笑得别那么志得意满。
阮昧知咬咬牙,不情不愿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确实是一部非常难得的功法,名为……《调息箴》。”
【文后小科普】惨遭化用的书名啊你来自何方?
《调息箴》:养生名篇。南宋理学家朱熹撰,就是那个号召“存天理灭人欲”,然后自己和尼姑勾搭上.床的著名大家。《调息箴》全文一百多字,讲的是益于养生的呼吸之法。“调息”之名由此而来。此箴借鉴佛道两家之理论。如“鼻端有白,我其观之”,便源自佛典《楞严经》卷五载孙陀罗难陀“观鼻端白,我初谛观……” (注:考据的功劳不是蛋黄的,是度娘和中华气功网的。)
此文中将《调息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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