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居流岚挥挥手。
雨儿深深地看了阮昧知一眼,躬身退下。
“以后还是由雨儿来教导你,你没意见吧?”居流岚笑得惬意,一挥袖,门再次合上,将这个房间封闭起来。
阮昧知气鼓鼓地扭过头,不看他。
居流岚很高兴自己扳回一局,得瑟地挑挑眉,继续道:“另外两个问题的答案呢?”
35、苍天乃渣攻
为什么居誉非不让人碰自己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于是阮昧知决定……迎难而上,先回答了再说。
起码等说不下去了,他还能拿最后一个问题来打下岔。
实话是不能说的,但是谎话也不是那么好说的。好在居流岚的弱点明显,阮昧知还不至于无计可施。
“虽然很多人都说居誉非喜怒无常,肆意妄为之类的。但居师兄的为人品性,又岂是那些道貌岸然之辈能揣测的,不过是嫉妒诋毁罢了。素女楼修士不少,但在我眼中,无人堪与居师兄一比。”阮昧知一上场,便狂砸了一地板的糖衣炮弹。
“那是。”居流岚满脸的与有荣焉。就算知道这狡猾的小鬼是有心恭维,居儿控还是不可抑制地,暗爽了。
“你必定以为我是在刻意讨好,但刚说的那些,却恰恰都是我的心底话。不然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地去搏居师兄的青眼?”
阮昧知叹息一声,小模样看起来很是诚恳:“我之所以能有幸得居师兄维护不过是因为,我以全力配合他的种种实验为筹码,换得了他一句承诺——在他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让别人动我。”
见居楼主面带犹疑,阮昧知赶紧再接再厉地给居楼主灌mí_hún汤:“居师兄为人赤诚无伪,做事至情至性,实是素女楼里难得的光明君子,我便是窥准了这一点,才凭着一点小筹码厚颜攀上了他。想来,居师兄也是不屑和我这等小人计较,才随口应下了暂时保护我这个条件。至于那玉饰,不过是实验道具罢了,楼主若不信,大可去问居师兄。”
韦爵爷说过,真正高明的谎话,便是真假交杂,八句真话里混上两句假话,方为忽悠的最佳配比。
“我自会去问。”居楼主轻哼一声,却是放阮昧知过了关。
阮昧知不动声色地长松了口气,果然,儿控便是居楼主最大的弱点!
这世上,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对一个儿控大力赞扬他儿子,正如对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大力夸奖他男朋友,纵然那男朋友长得跟更凶案现场似的,若是有人夸那男人别有气质,女孩嘴上不认,心底多半还是会觉得自家男朋友其实还是有点小帅的。在理智叫嚣着质疑之前,情感已经迫不及待地蹦上前来全盘接收了个彻底,关心则乱,便是如此,爱得越深,脑子越残。
在居楼主眼里,他儿子最好,最棒,最了不起。阮昧知顺着这一主题思想命题作文,阅卷的居老师也不好意思不给及格不是?
趁着居誉非尚未从我家儿子果然全世界最高的畅想中回过神来,阮昧知果断转移了话题:“至于我为何会反常地努力向雨儿学习穿衣打扮……自然也是有我的考量。”
“哦?”居流岚盯住阮昧知。
“如你所想,我确实是在雨儿姐提起老祖后就明白了女弟子究竟为何。我自是不愿去做个任人压榨的炉鼎,所以我有了一个计划……”阮昧知言语暂顿,喉咙有些干涩。这场局才落下第一颗棋子,自己就让人阴差阳错地逼上门来,真是……不甘心!
居流岚欣赏着阮昧知的颓丧之色,并不催促。
阮昧知长叹一声,坦白交代道:“我推测,在被送去玉仙门之前,我在素女楼应该还得待上几年。炉鼎所学,无非是打扮和伺候二事,于是我决定,在最短的时间里学好打扮之事,一来,证明我的潜能,在您面前装个乖,为我计划的展开打好基础。二来,也为计划的开展争取时间。而我的计划,就是在迅速学好装扮之事后,向您提出一个建议……”
“是何建议?”居流岚眼中满是兴味。
阮昧知苦笑道:“不做炉鼎,做侍妾。炉鼎不过是个玩物,待得灵力枯竭便再无价值。而一个侍妾却不同,照顾起居,添香暖被,侍妾能起到的作用远胜炉鼎。我若是在您的培养下,成为一个精烹饪,识灵材,通乐理,擅服侍的女子,又有纯阴体质为底,成为老祖的宠姬指日可待。而我长于您手,说是您的人也不为过,想来,有了更大的利益在前,到时您也不会拒绝这个建议才是。而我,前期有您的栽培推荐,后期有老祖的宠爱保护,这一生自然是锦衣玉食,再无性命之虞。”
“啪啪啪……”
居流岚一下一下地拍着手,翘起的唇角几乎有几分赞赏的味道:“我不得不承认,若是我未觉异常,那么你这个计划,倒是极有可能成功。以服从证明乖顺,以时间证明实力,一个聪慧又听话的有用棋子,谁能不动心呢,对不对?”
“棋子依旧在您手里,这个建议您觉得如何?”阮昧知恭顺地低下头,默默捏紧了拳头。计划在前期准备尚未齐全,关键人物好感为负的情况下被迫提前展开,能否成功只能听天由命。贼老天,再不帮忙哥就死给你看信不信!
“小小年纪,这等心机,我可不想养虎为患,我现已身居楼主之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若能乖乖当个炉鼎,我便知足了。”居流岚笑得客气。
阮昧知再次直面了命运这个导演有多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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