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绕到南门,南门的门口也堵了不少的记者,校方派了三个保安在大铁门的内侧巡视着,就怕是有不相干的人偷偷溜进去,一刻都不敢放松的样子。想来萃新国际这个舞台杀人案已经引起了社会的强烈反响和媒体的广泛关注,而校方怕事态扩大影响声誉故而严防死守。
记者们见穿着校服的傅源走过来便蜂拥了过来,将傅源给包围了个水泄不通,无数的便捷话筒,录音笔凑到了傅源的嘴边。脚下不知道谁踩了傅源一脚,挤在最前面的人甚至贴上了傅源那圆滚滚的肚子。
“请问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请问你看到了今天的舞台杀人事件吗?”
“请问这个案子是否给你以及其他的学生造成了心理阴影?”
“请问被害人与凶手之间是什么关系,平时关系就恶劣吗?”
…….
傅源没想到这一群人如此的激动,狂热,不禁头皮发麻,好在他脑子灵光,立即想到了办法:“校长在正面召开记者招待会,打算要跟大家把事情说清楚。你们有任何问题快去提问,迟了就结束了!”
也许是烈日下烤太久了,大家各个都头晕脑胀,判断力下降;也许是都太想得到第一手报道了,功利心作祟;也许是没有人会相信这个看起来憨实的学生会说谎,所有人一溜烟全冲向正门。
傅源解脱之后立即冲向门口,对当值的保安说,“我是三五班的傅源。”
在萃新国际中学恐怕真没几个人会不认识陈晨和傅源,两个都是榜上有名的人物。前者是校园霸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走路像螃蟹的杀马特,仗着家里有黑社会背景,把欺凌同学当家常便饭,时常被学校通报批评;后者则是憨厚实在的优等生,成绩出类拔萃,为学校增了不少光。不仅智商高,情商更高,老师同学,保洁保安,甚至食堂阿姨都对他赞不绝口。虽然长得胖乎乎的,看起来有点像只熊,可是就是这只熊他的身上仿佛自带这一种光芒,用另类的方式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当班的保安老黄立即打开了小门将傅源给拉了进来,“学校方面已经通知放假了,你来学校干嘛?”
傅源笑着说:“欧阳老师找我。”
“那快去吧。”
傅源点点头,不忘交待道:“这天气热的,你们也多喝点水,别中暑了。”
“好,知道了。快去吧。”老黄的心一扫灼热,瞬间清爽了许多。这孩子总是能给人带来温暖,哪怕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也是走心的。
傅源就像一只笨重的熊往教导处奔去。
………
走进教导大楼,杨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大厅。格局依然是原来的格局,不过装潢整体改变了,原来谨慎的西式风格一下子改变成为粗犷豪放的后现代风。西面的墙壁改为一面砾石墙壁,中间挂了一幅巨大的画作,是那种第一眼根本就看不出画的是什么,第二眼第三眼便觉得眼晕的画作。色彩色彩倒是斑斓,就像是十几个各提着一通颜料随意往上泼,不停的泼。
好像杨果在去年的某个时候跟她提起过这幅画,说这幅画名字叫青春,是一个意大利非常出名的后现代画家所作,价格不菲。
田星野见杨苹在砾石墙前停住了脚步,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摇头:“这画……真心没看懂。”
杨苹轻声说,“青春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无数人在涂鸦在添彩。倒也符合这种意境。”
田星野笑了笑:“原来青春只是一段涂鸦啊,难怪我对青春只剩下了像这幅画一样凌乱的记忆。”
两个人来到教导处,门是敞开的。杨苹示意性敲了两下,然后直接进去了。
整个教务处只有一个人在,那人听到有人敲门便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见到杨苹和田星野走进来,她立即站了起来,顶着一张晚娘脸走了过去:“你们是谁?学校现在在放假,不允许外人进来的。请你们马上离开,不然我要报警了。”
看来是把他们当偷溜进来的记者了,第一反应就是驱赶。
“报警……那刚好,我们就是警察。”田星野一本正经地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递给教务处主任。
“警察?”那女人狐疑地接过证件,确认了田星野的身份后,立即换了一张脸,堆着笑:“我是教务处主任任梧娉,两位警官来我这是为了早上的那个案子吧?”
任梧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一副中规中矩的黑框眼镜,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脸上的妆也是规规矩矩的,唯一的亮点恐怕只有她的口红——46号色的可可小姐唇膏,价格自然不用说,色彩浓郁,只可惜搭着这脸上的妆,却非画龙点睛,反倒显得喧宾夺主了。
杨苹点点头,“想跟任主任了解一些情况。”
任梧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行,你们坐。我已经接到了校方的电话,知道你们会来的,这不一直等着配合你们调查。”
杨苹和田星野分别坐在了会客区相邻的沙发上,任梧娉转而去倒了两杯水。
“天气热,你们在外面跑的最是辛苦,喝点水。”任梧娉拉过一张椅子,自己坐在了杨苹的对面,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田星野和杨苹,最后目光一直停留在杨苹的脸上,略带犹疑地问:“我看这位女警官有些面熟,像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杨苹笑了笑,“任老师真是好记性,我也曾经是你的学生。”
“是吗?你是…….”
“杨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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