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状况,即使身居在保护罩内的许雅梅不免受到一些伤害,她连退后两步。
上一次的教训许雅梅是丝毫没有吸取一丝教训,可如今二人还未正式交手,许茹一招便破了自己玄力。
面对从未接触过的情况,许雅梅一惊,再度打量着眼前丑八怪,横心下来情绪稳定不少。
“看来现在才正式开始啊。”太子抿唇一笑,幽兰眸子带着几分雀跃。
“现在才反应过来,你不觉得有些为时已晚吗?”许茹冷酷说着,只身站于许雅梅面前,眸子打量着手中长鞭。
“狂妄!”许雅梅手中长鞭一甩,寒意四起,白色的烟雾笼罩在眼前。
许茹不了解她的招式唯独只有躲闪静观其变。
“哐,哐,哐。”
接连几声,许雅梅的招式都落了空。
在她周围脚下,本还是绿意昂扬的野草,在夏日炎炎却结了一层薄饼。
本就残留一个树桩,此时在寒冰鞭抽打下,木屑纷飞,没了刚刚的模样。
“你怕的只会躲了吗?”许雅梅停下,狰狞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在房脊上的太子观看着,对于这一场战斗却一副得意洋洋。”这个女人的本事,究竟有多深。”
许茹并未理会,看着眼前的女人,手中刚还犹如长鞭此时却化作了一把钢钢刃。
“我许茹怕过谁!”冷酷的话犹如恶魔降临一般,长刃直插许雅梅肩膀处。
“你在想什么,不成是你的靖王哥哥?”她嘲讽的说着,长刃拔出的那一霎,鲜血迸溅而出浸红了衣衫。
“卑鄙!”她咬牙说着,手中拿着一枚丹药吞服了下去。
低沉的眸子逐渐变得无神,许茹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杀气强硬了不少。
“废物!”耳边响起狸子一声冷哼,许茹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手中长刃直插许雅梅心脏处。
本还防御的玄力此时犹如薄纸一般不堪一击。
“贱,贱人。”许雅梅低声说着,眸子内还带着痛恨,缓缓蹲落而去。直至临死双眸还在许茹身上,沉鱼落雁的脸此时不堪入目。
“带着你们主子,滚出去!”
她厉声呵斥着,众人被眼前情况皆都吓到了,慌乱的抬着许雅梅迅速离开着。
许茹转眸冷眼扫去,见一侧玉竹同样是一副恐慌的样子。双腿好似瘫软了一般,许茹看过她的样子,不再多言其他,一览在心底。
“戏演完了,可看得过瘾?”高傲的身姿站在庭院内,抬眸向一侧房脊看去,目光无半丝偏误落在了太子身上。
“女人,你果然不简单!”清淡一笑,脸上略带几分欣赏,太子现身于庭院内。
对于太子的出现,玉竹并未感觉到惊讶,反而是起身向一侧走去,准备茶水招呼着。
太子不拘小节直接向正厅内走来,看着寒酸的小院早想到房中的破旧,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简陋,好似荒废的房屋一般。
“许文昌最为疼爱的女儿你就敢杀,可想到了全身而退的后路?”太子开口询问道,他眉间一笑,一副期待。
“没有。”冰冷的回答带着毋庸置疑的强调,眸子低沉在太子面前从未有半分尊敬。“后路,想了可有什么用处。”
她同太子对视,眼眸内的平静却看的太子心中有些发痒。“我许茹做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好生冷血的说着,见眼前玉竹端着茶水走来,止住了话题。
“太子,慢用。”玉竹说着便从正厅内退去。
“寒舍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这位贵客,你就凑合凑合吧。”许茹说着,端起茶水饮用着。
她喝着各种味道的冷饮,咖啡,早已经忽略了华夏古茶,如今尝尝却觉得便有一番滋味。
对于许茹的回应,太子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插嘴。
“本宫保你荣华富贵,你可愿?”
许久,太子将手中茶杯放下,抬眸看向许茹低声说着。
对于眼前这个充满疑团的女人,他心中迫于想要弄清楚一切,更觉得以往对她的印象颠覆了许多。
许茹抬眸却是一笑,“你身居高位自然可以保我平安富贵,你觉得我可愿?”她清澈一笑,反问道。
眉间散发出的态度让人觉得几分扑朔迷离,眼前如此破旧的住处,她却身为文许府嫡小姐的身份。太子一时有些不敢断言。
这个女人身上太多的狂傲不羁,刚强坚韧。
“以你秉性,本宫不敢断言。”一脸严肃,他抬眸看去,语气内好似略带失落。“日后,若是你寻求一个安宁,本宫在等你。”
对于一个男人如此的承诺,许茹仅是微微一笑,无半分回应。
此时,许雅梅略带微热的尸体被抬会庭院,上官影儿险些昏厥而去。
“快,给我备轿!”她挥手招呼下人,抬步急匆匆向外而去,连妆容都无心再次打理修整。“去丞相府!”
午后时分,丞相府内。
“父亲。”上官影儿满脸泪痕,踉跄的跑进正厅,无心顾忌一旁有何人。
丞相夫人共有二女,上官影儿便是年小的一个,而上官瑶入宫作妃,如今颇为受宠。
“影儿,这是发生什么了,莫非那许文昌欺负了不成!”丞相夫人连忙上前搀扶着跪在地上的上官影儿。
“娘,文昌并没有欺负女儿,是那正室留下的那个孽女!”上官影儿咬牙切齿的说着。
“前日她打伤雅雅,雅雅那性子怎受的了这委屈,今日便前去教训那孽障,不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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