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另一侍卫为难道,殿下一向是喜怒不露表象,刚刚的四殿下从未见过,哪敢去问是什么意思。
这时,拓跋绝负手踱步而来。
“参见战王爷。”一干人等连忙恭敬行礼。
“将他们的手脚喂狗,让他们看着。”拓跋绝吩咐道,看不出面色的情绪。
“是。”
“至于这个叫李渡的人,凌迟了,割下的肉一并喂狗。”拓跋绝平静地说着,眼色却是幽暗的。
“是。”众人一个激灵,今日主子们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反常。
拓跋炽的手下将上好的金疮药拿来。
正欲给聂炼上药的拓跋炽被聂炼一手抓住,虽然力道不重,但是足以让拓跋炽停手。
“小柿子是害羞了?”拓跋炽调侃道。
聂炼躺在拓跋炽的怀中夺过了他手中的金疮药,掩饰羞意,道:“我自己来。”
“小柿子……”
“殿下!”一侍卫快步跑来,打断了对话。
“怎么了?”拓跋炽问道,眉头紧锁,好似猜到了什么。
“皇上,好像知道了此事,宣您进宫。”侍卫禀报道。
果然……拓跋炽眉目一沉,思索着。
“不好意思,拖累你了。”聂炼歉意道,若不是为了救他,拓跋炽哪会如此大动干戈。
“你是我的小柿子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拓跋炽心甘情愿的。
拓跋炽吩咐道:“给世子安排一间能住人的牢房,不得怠慢。”
“是。”
聂炼换了一间牢房,与刚刚的相比这间宽敞干燥,还有床铺,简直是天差地别。
就在聂炼想事情的时候,牢房的锁被人打开。
聂炼原本趴在床上,一听有声响,连忙支起身子,忽然手中的金疮药被人夺取。
聂炼一抬头看见了拓跋绝,“九皇叔?!”
拓跋绝瞥了一眼聂炼臀部,虽然有衣裤的遮盖,却能看得出血迹斑斑,眼神中蒙上了阴云。
“将准备好的热水端进来。”拓跋绝吩咐道。
很快狱卒便将一盆热水端来,盆沿上搭着一块干净的布。
外人皆退下,只剩拓跋绝和聂炼。
拓跋绝上前抱起聂炼。
“干……干什么?!”聂炼反抗起来。
拓跋绝毫不动容,自己坐在床沿上,将聂炼趴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聂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别别别,九皇叔,我自己会处理伤口的……”
“……”拓跋绝不语,利落地点住了拼命挣扎的聂炼的穴道。
聂炼身体不能再动,下身的裤子被拓跋绝扒下。
聂炼只觉臀部传来丝丝凉意,耳根子瞬间通红。
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拓跋绝看着伤口,内心一紧,一点都不好受。
将盆中的毛巾浸湿,捏了捏干后,拓跋绝轻轻地擦拭着聂炼的伤口。
羞意、疼痛,甚至悲愤交加,聂炼毫无反抗力,此刻的心情,反正让人不想说什么。
拓跋绝处理起伤口来很是熟练,久经沙场的他经常受伤,对于处理外伤不在话下,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良医。
拓跋绝将聂炼的伤口处理完以后,给聂炼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直至被拓跋绝抱回床上才解开了穴道。
聂炼趴在床上,羞意不减,整个身子蒙在被中。
此人好霸道,还不给人心理准备就看人家的屁屁。要是让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还这么做人啊——
“小东西,经过这一劫以后要知道收敛,还有……不得再轻易信别人。”被外,传来拓跋绝的警告。
听这话,拓跋绝好像能够救自己的样子啊,难道他相信自己,没有杀拓跋烟。
聂炼缓缓地将头露出来,看着拓跋绝,问道:“九皇叔相信我没有杀人?”
“没有怀疑,为何不信。”
短短八字,聂炼听在耳中,内心却感动地要死要活的。来到古代,至少还有那么几个人是真真正正地关心自己,了解自己的。
“安静地待着,外面的事情不必操心,有什么事情直接与暗处的御麟卫说。”
御麟卫?!只是为了他一个小小的世子,就出动御麟卫?!也许只是自己有利用价值吧,想到此,聂炼将头又埋进了锦被中,闷声传来:“是,九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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