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我只好岔开话题问道,“这东西会害人吗?如果说他会攻击人类的话,那我觉得不见也好。”
他抽起了烟说,“这雪人或许还真不会害人,有可能还会帮人。在西藏有个止贡提寺,传说在800多年以前,修建这座寺庙的时候,白天人们在干活,到晚上就有雪人从山上下来帮助人们搬石头垒墙,很快这座寺庙就盖好了。”
他抖了抖烟,“据说当时为了感谢雪人,寺庙里的人请雪人站在一片石头上,用力踩上了脚印和巨石一起留作纪念。这个几百年前的由喇嘛口口相传至今的传说,可能就是告诉我们雪人似乎是一种善于模仿人动作的动物,而且会很友善。”
“喇嘛还说,寺庙里至今还保存着一块作为镇寺之宝的雪人头骨。”
我本来打算请教这老头,看看能不能带我们去那个寺庙,兴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但又怕来回奔波耽误时间,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先没让老头继续讲下去,现在天也快亮了,而且安子和虎啸林带着熊瞎子过来了。看来他酒醒的应该差不多了,安子直接开车把我们送到了酒店。
开始他们都一脸疑惑,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做主把这个邋遢老头给带着。但是看我很坚定,又不好说我,于是我们就一起回去安顿下来。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了下午。当我敲门去找那老头,可是他却不见了。
我才发现外边的开始下起了小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门却半掩着。
除了地上有张带血的纸条,屋子里面干干净净,根本就不想是有人来过。
我仔细回忆昨天晚上的经历,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要说我一个人看错了,但是他们三个人都看见了那个老头。说明这老头就不是鬼。
我把带血的纸条打开,才发现这其实不是张废纸,而是一张手绘的地图。
地图画的很草率,像是赶时间而草草画出来的。
我对图画自小开始就有天赋,虽然他画的是草图,但是我能看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弯弯曲曲的肯定是山,山下面有条江,江的中间弓起一座飞堰,应该就是最有名的都江堰。
顺着都江堰明显能看见一条路,是上山的路,沿着山脊一直深入高峰入岭的山区。
在大山深处有一个用“叉号”标记出来的地方,我想这应该就是老头所说的终点。
老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急着走,慌慌忙忙中画了这张图留给我们。但是这张图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我到房间把他们三个给叫了起来,然后讲见到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又将我的想法也告诉给他们,希望人多力量大,多个脑袋多个办法。
熊瞎子最不以为然,“一个糟老头子,你还真的指望他能带我们找到路啊!我看你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看多了,只相信世界上有好人,不相信世界上有坏人。得,白瞎了昨天晚上的饭,还有住酒店的钱。”
我反呛他道,“我就是书读的少,才上了你个倒斗的贼船。”
熊瞎子气的脸都绿了,还好虎啸林和安子在一旁拉架,不然看这架势,这胖子不把我撕碎了。
虎子看了看我手中的地图,他沉思了一会说,“别说,这老头还真是个画画的天才,寥寥几笔,一目了然啊!”
我一听这话,“我就说这是张地图,某些人自己不懂,还不许别人懂。”
熊瞎子知道我在说他,但是求宝心切,问道,“虎子赶紧说说,这是不是陷阱?”
虎啸林道,“从图上看应该是进山的路不假,但是不是陷阱我还看不出来,必须要去了才知道。”
安子激动的说,“那还等什么,招呼着走啊!”
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向目的地出发。
经成温邛高速转大双路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广泛意义上的西岭雪山区域。
这一路上,虽然我们带来的越野车能勉强的在山路上行驶,但是终究开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
我们只好把东西从车子上卸下来,然后每个人背一些装备徒步进山。
好在安子之前来过汶川,虎子又是本地人,他们对山路根本不陌生,但是我和熊瞎子就很吃不消。
这山是一座比一座高,真有一种“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感觉。
在城市里,我和熊瞎子已经走惯了直来直去的路,这羊肠小路五步一小转,十步一大转,我都有种像是晕船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晕车更难受,头重脚轻,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熊瞎子早就体力不支,边蛇形前进,边骂道:“他娘的还有多远?这些死东西,死了就死了,还t费这么大工夫,埋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叫爷爷找到你的坟,老子不拉泡屎到你的坟头上,你就是我祖宗。”
安子在前面听到了,倒是一乐,“那你这趟不就是去拜祖宗的喽”
熊瞎子想骂安子,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靠在石头上喘着粗气。
我们照着手画的地图和那张图片的坐标越走越远,因为手机已经渐渐没有了信号,我能感觉到我们现在已经脱离了人类活动的区域。
我也不知道到底还要走多远,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走了有多久,就在我思想滑坡,疲于奔命的时候,虎啸林突然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熊瞎子和我一听到这句话,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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