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迟早吃完早餐后,便带着墨斗优哉游哉的上工去了,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再给别人打工了,拜那五百万所赐,现在的迟早不仅买了房,还在市中心一处地段极佳的位置开了一家风水事务所,名曰:司命
按说:司命,乃神名也!迟早居然胆敢给自己的事务所,起这么大一个名号,足矣可见其到底有多狂(作)妄(死)了。
迟早这间风水事务所至今开了还不到一年,生意简直堪称惨淡倒是不少,不过都是些闲磕牙没事找事的主儿,就算真有主顾上门,一听她就是老板,大多也都嘬着牙花子扭头直接走人了,好在门面是她自己买下的,起码不用交租金,加上迟早手里也还有点积蓄,目前吃喝还不成问题。
虽然生意惨淡,但迟早却并不着急,正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她坚信只要耐心等着,总有大鱼会主动上钩滴。(‘▽′)Ψ
下午四点多钟,迟早翘着脚躺在事务所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的摇椅上,旁边电风扇呼呼呼的吹着,催眠曲似的吹得人简直昏昏欲睡。
今天的生意格外的不好,这都一天过去了,居然连个登门问询的人都没有,迟早多少有点郁闷,正合计着要不要干脆提早关门,她家楼下最近新开了家夫妻档大排档,经济实惠,味道还挺正宗,这见鬼的大热天儿里,吃啥都不如喝着啤酒撸串子来得过瘾啊!
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迟早懒洋洋伸手拿起来眯眼一瞄,当即不由弯起了嘴角。
“喂~~!”
“喂,迟早啊?我是方正。”
迟早眉开眼笑,乐呵呵道:
“哟!人鱼哥哥,今儿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自从那天阴差阳错的相识后,迟早就跟这位有型有款的近邻迅速熟络起来,主要现在满大街都是娘炮,基友伪男遍地走,难得碰见这么一个浑身都洋溢着男性荷尔蒙的纯爷们儿真汉子,就算只能远观吧,单纯瞅着也养眼不是?
方正:“上回你送我那瓶药酒特别好使,我才抹了两次肩上的旧伤就好多了,我…我想请你吃个饭,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迟早暗道,不好使才怪呢!那可是真正有价无市的好东西,要不是看他长得帅,她才不会忍痛割爱呢!
“有啊!人鱼哥哥请吃饭,你啥时候想请,我啥时候有时间。”
虽然早就发现,迟早说话就是这么个不正经的调调,但方正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好在电话只能听到声音,并不能看到他此刻手足无措的局促模样。
方正家教极严,上学那会儿啥也不懂,后来听从家里安排进了部队,整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累死累活不说,身边又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抠脚大汉,连着几年都没咋见过女人,这才一复原回到地方工作,就遇上了迟早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也不知是他的幸抑或是不幸了。
挂了电话,迟早当即哼着小曲关了店门,抱着已然睡得呼噜震天的墨斗大人,喜滋滋的赴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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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第一次正式请迟早吃饭,自然想要吃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不过迟早执意要去撸串,他也只得舍命相陪不是?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迟早家楼下新开那家夫妻档大排档碰了头,方正今天穿得很随意,简单的白恤衫,配上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白色球鞋,居然意外的干净。
远远瞧见迟早,方正立即起身,咧开一记招牌式的灿烂笑容,他皮肤微黑,衬着雪白的牙齿,闪亮得几乎有些刺眼。
迟早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她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愿意跟方正做朋友了,这人太干净了,连笑容都这么纯粹得仿佛带着夏日特有的温度,烫得人眼皮子都直发热,作为一条资深的颜控狗,迟早表示自己真的被煞到了。
跟方正吃饭,无疑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期间迟早还以‘看手相’‘摸骨’这样无耻的借口,拉着人家的手,里里外外的摸了半天,直到墨斗实在忍无可忍,愤然跳到两人中间,才总算将浑然不知被占了便宜的方小哥救出了苦海。
当然是否真的是苦海,只怕唯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了。
一顿饭吃得正要进入高|潮时,方正突然接到局里电话,说是有紧急任务,让他马上回去一趟,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方小哥,迟早顿时也失了再吃下去的兴致。
“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借酒撒风,趁机扑到他身上顺便揩油了,哎!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呜呜呜......六块腹肌什么的,早就想摸摸看啦。”
墨斗简直不想搭理她,话说它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主人,无量那个老不死的,还说什么跟着迟早,会有大造化,造化在哪里?整日对着帅哥流口水吗?喵了个咪的!早就知道这老家伙儿没安好心!
方小哥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说到必须做到,临走时还不忘特别坚持的提前结了账,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实在特别招人疼,迟早叫来老板将剩下的肉串打包带走,准备晚上睡不着时做宵夜吃。
回去的路上,一人一猫始终都没闲着,斗嘴这种事,最讲究个旗鼓相当,迟早嘴贱,墨斗嘴更贱,他们斗起嘴来,真跟说相声也没啥区别了。
站在自家门口,迟早开门的动作瞬时一僵,扭头与墨斗无声对视一眼,一人一猫霎时立马进入备战状态。
早晨走时,迟早明明记得自己有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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