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直树看着袁襄祈又默默地把头低回去,心里面的无名火烧的更旺。他坐下来,动作极为大地把筷子掰开。
袁襄祈还是不说话,江直树是不可能先挑起话题的,但是他不甘心被袁襄祈这样气着,他看了看袁襄祈的餐盘,男生把苦瓜炒肉里面的苦瓜挑出来放到了一边,江直树立刻夹起自己的苦瓜扔到了袁襄祈的饭里。
袁襄祈用筷子拨拨多出来的苦瓜,脑海里顿时想起了刚才那个稍矮男生的动作以及高男生的那一句“不准任性”,立刻咬住嘴,防止自己笑出来。
江直树看袁襄祈没有反应,又嫌弃地把苦瓜夹回来,说道:“下午去图书馆。”
袁襄祈想说没空,但是张嘴却答应了。江直树满意地吃着苦瓜,两个人像平时一样在饭堂里面解决了午餐。
湘琴的脚不方便,每一次换课室的时候都是慢慢挪过去,有一次还险些迟到。而下午有一个课程,几乎要跨过一整个校区才能到。湘琴提早出发,一个人打着伞艰难地走着,等到了之后突然被告知电梯坏了,要从楼梯走上去上课。
湘琴险些要晕倒了,她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汗流浃背地来到了教学大楼,而她上课的地点在五楼啊,她怎样才能拖着一条残腿爬上去。
正在湘琴绝望地看着长长的楼梯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回头,发现是气喘吁吁跑过来的阿金。
湘琴疑惑地问道:“阿金,你怎么在这里?”
阿金顺好气,才说道:“我听纯美说你下午的课是在教学楼的五楼上,但是我赶过去的时候她们说你已经来了。我在路上跑着都没看到你,刚赶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电梯坏了。来,我背你上去。”
湘琴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我慢慢上去就行。”
阿金摇摇头,说道:“怎么可以让我的女人瘸着腿上楼梯呢?来,快上来。”说着,就蹲下身体,示意湘琴到他背上。
湘琴不停劝说,但是阿金铁了心要背她,她只好爬到了阿金的背上。阿金让湘琴付好,咬咬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着楼梯。
只是一层楼,阿金就气喘了,到了二楼的时候阿金的速度越来越慢,湘琴担心地说道:“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阿金却喘着气说道:“背上了你怎么能够停下来。我可以的!”
湘琴默默抓紧了阿金汗湿了的衣服,阿金总是这样,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无私地帮助她,但是她却不能给他除了友谊以外的更多东西。
阿金终于把湘琴背上了五楼,他小心翼翼地把湘琴放了下来,看了看手表,惊呼要迟到了。湘里的一瓶水递给了他,但是阿金没有接,反而让湘琴多喝水,就马不停蹄地冲下楼。
湘琴拿着水坐到了座位上,留农和纯美踩着铃声进来。
留农看到湘琴呆呆地看着前方,也不像是听课的样子,说道:“湘琴,怎么啦?”
湘琴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欠阿金好多哦。”
纯美听了,安慰似的拍拍湘琴的肩膀说道:“哎呀,你们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时候我发现你和阿金就像是江直树和你。但是你和江直树都不愿意给身后的人一个机会。而你和阿金无论受多大的打击也不愿意放弃。”
留农嫌弃地推推纯美,说道:“怎么突然这么富有哲理,我接受不来。”
纯美夸张地说道:“因为最近的男朋友喜欢这种文艺青年风啊!”
纯美和留农笑成了一团,湘琴若有所思地看着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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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襄祈和江直树一起从图书馆去网球训练,江直树拿着拍,说道:“你周末有空吗,和我一起去调试一下网球拍吧?”
袁襄祈拒绝道:“没有。”
江直树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有什么事?”
袁襄祈说道:“没有其他事。”
江直树语气不善地说道:“那为什么拒绝我?”
他们走到了网球场,袁襄祈放下背包,说道:“没事就一定要和你去的吗?我对于调试网球拍一点兴趣都没有。”
江直树喝了一口水,说道:“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袁襄祈拿出名单登记册,开始一个个勾着名字:“我想看书。”
“那我们就去书店。”
袁襄祈在一个人的名字下面画了一个大叉,说道:“你不觉得我们最近太亲近了吗?还有,我今天才知道,高中的无聊流言还在传着。”
“你指的是什么流言?”
“照片。”
“哦。”
袁襄祈看着江直树一脸无所谓地表情,懒得再和他说什么,江直树又一次问他要不要去书店的时候,袁襄祈再次给了他否定的答案,江直树黑着脸去找皓谦单挑。
等江直树解气地把皓谦打得落花流水之后,他回到袁襄祈旁边,坐着喝水。
裴子瑜用毛巾擦着汗,来到了江直树面前。
裴子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直树,你周末有空吗?”
正在低头写着社团活动登记表的袁襄祈抬起头来,看着懒洋洋坐在一张椅子上的江直树。
江直树看着裴子瑜,说道:“什么事?”
裴子瑜羞涩地红了脸,她说道:“周末有一部最近风评很好的电影上映了。你有时间一起去看看吗?”
袁襄祈心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词就是“约会”。
江直树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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