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连忙否认:“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晚才走,不是要走夜路了?晚上开车总归是不如白天视线好。”
严子青脸上的笑容又戏谑了几分:“原来乔分队是担心我?”
乔钰怔了一下,脸有点发烫,好在天色昏暗,也看不出什么:“我为什么要担心你?”
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
严子青耸耸双肩:“也是,算我自作多情了。走了,拜拜。”
严子青走后,乔钰的副手从机关楼那边走过来一手搭在乔钰的肩上:“乔钰,你看什么呢?刚才从单位去机关楼的时候看你往住宅区那边走,你去住宅区那边干嘛呢?叫你呢,你一个劲的往前走,也没理我。”
乔钰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没听到。”
副分队长顺着乔钰的目光往前张望了一下:“那不是太子爷的车么,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啊。这到学校得10点11点了吧?都半夜了,怎么不早点走。”
说罢恍然大悟似的:“哦,你是去送太子爷的吧?难怪往住宅区那边走。这也够深情的啊,都送到大门口来了。”
乔钰挥掉副分队长搭在他肩上的手:“说什么呢,就是在大门口碰上说了两句。”
“哎呀,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可是他救命恩人,分部长他们一家都感激你,单位谁不知道啊。关系好一点也很正常啊。明儿就正式上班了,单位海员说今晚正好没事放松下,开个茶话会,走走走,玩儿去。”副分队长说着一只手又搭了上来。
乔钰一侧身,不留痕迹的让副分队的胳膊从肩上滑落下来,紧走两步:“走吧。”
“哎,我说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副分队不疑有他,跟着快走了两步。
严子青回到学校的时候的确如副分队长所说,已经半夜了。
最后一天是返程的高峰期,不可避免地又在路上堵了两个钟,原本三个钟的车程开了五个多小时,严子青差不多十一点才到。到宿舍的时候,如果不是天太热的话,他真是连洗澡都不想动了。
在贵妃椅上躺了一会,他本来想上网看看乔钰有没有在线,但是实在太累,手指头也不想动,只得作罢。
倒是薛林的电话很准时,他刚进浴室电话就响了。听到那个与众不同的声音,李攀在宿舍里鬼叫:“严大少,你女朋友电话。”
严子青关了水,凝神听了下,听到电话铃声就明白了。这薛林一路上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不时关心地问一下到哪儿了,路上堵不堵,到学校了没,真是比女人还细心。
这才刚到学校喘了口气呢,电话就到了,严子青对他也是没了脾气。
严子青对李攀说:“别管,让他响着。”
说完又放开了水继续洗澡。周云山、陈明远闻言也围了过来,看着厕所的门问李攀:“怎么回事?吵架了?”
李攀耸了耸双肩:“你问我我问谁啊?”
“严少夫人叫什么名字?”周云山问。
“嗨,你就关心这个。”陈元明拍了周云山的头一下,“不过问到点子上了。”
李攀把手机递给大家看了一下:“彼岸花,这是什么鬼?”
周云山见了惊呼起来:“彼岸花啊,又名曼珠沙华,黄泉路上唯一的景致。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周云山说着感觉背上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俩人是闹什么别扭了啊,怪渗人的。”
“嗤——你就这点胆子。”陈元明嗤笑道,一只手搭上了周云山的的肩膀,“害怕今晚来给爷暖被窝,爷护着你。”
回应他的是周云山的一记白眼。
“要不要接起来听听弟妹的声音?”李攀咨询。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点了点头。李攀正准备接,电话在这时候挂断了。
“哎呀,与弟妹无缘了。”李攀摊摊手,把严子青的手机放到他床上,“睡觉睡觉,困死我了。”
其他俩人也回了自己的床上躺下。
没多久周云山溜下床,再把自己的薄被抱在怀里,站在陈明远床下:“那个……严大少还没出来……”
周云山的床跟严子青的床挨着,陈元明的床跟李攀的床挨着。
陈元明嗤笑一声,然后朝周云山勾勾手指头:“上来吧。”
周云山赶紧把自己的被子放到陈元明床上,然后麻溜地爬上陈元明的床,看着陈元明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红着脸说:“我占的地方不多。”
陈元明扫了一眼周云山瘦削的身材笑道:“我相信。”说完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半边床。
周云山慌忙打开纸巾的凉被,缩进被子里。
陈元明笑道:“虽然开着空调,但捂这么严实还是不透气吧。”
周云山蒙着被子瓮声瓮气地说:“还好,还好。”
严子青出来的时候,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下了。他把头发吹干,也爬上床躺下了。看到周云山那边的位置空着,问:“云山人呢?”
李攀探出头来朝陈元明床上指了指:“给你媳妇吓着了,这会给元明暖被窝呢。”
严子青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未接来电:彼岸花。轻笑了一下
这时手里的手机又响了了,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陈元明探出头来:“赶紧接了吧,这小子都吓得缩被窝里了。”
陈元明说着揉了揉自己床上鼓起的大包。
严子青在屏幕上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我到了,刚才洗澡呢。嗯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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