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迎上前连忙问道:“兰斯先生,我的儿子他……”
兰斯步调不停的继续向前走,边走边说:“挺好的,可能是因为人太蠢吧,腺体倒是比一般的小雌性大个几毫米。”
埃恩修德:“………”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一丝笑意。
没有再目送兰斯的背影,威尔夫夫便走进了自家儿子做手术的房间,站在巨大的圆柱形玻璃外看着还在昏迷之中的儿子,
埃恩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林业脖子上一圈厚厚的纱布所吸引,眼眶又开始有些酸涩。
修德揽过自家媳妇儿安慰道:“修业已经长大了,他有能力独当一面,我们也是改放手他自己走了。如今,他的腺体也没有了,接下来的路,他已经不能回头。”
埃恩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收拾了一下情绪,随后声音冷凝的道:“修德,你去把帕瑞叫来。就算修业不计较,我这个做母父的,也不会放过他!”
修德了然的点头:“还有那两个雄性。”
玄暨坐在昏睡的林业床边,看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的林业,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鸿瑞零的最后一段记忆,那是也是这个样子,林业脸色苍白的倒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就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玄暨猛地想抓紧林业的手,却只能无力的从林业的身体上穿过去。
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最终只留下一声长叹,重新回到玉佩之中了。
“将军。”
莫奈被下属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捏了捏眉心,随后抬眼看向副将,示意他直接说。
副将面色有些扭曲的说到:“将军,您让我……观!察!的雌性修业的确……在昨天投递了申请,同意文件下批之后立刻就做了割除腺体的手术。”
“……他真的!”莫奈觉得头疼。
那个该死的雌性竟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真的那么做了!
“……行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莫奈疲惫的挥了挥手。
副将行了一个军礼,便离开了。
“……修业……”莫奈喃喃自语的念道,发了一会儿呆便拿过桌上的文件开始批阅,却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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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威尔伯父,埃恩伯母……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帕瑞紧张的站在威尔.奈米落家族的主厅中,视线不停的飘向四周,就是不敢直视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茶的威尔夫夫。
埃恩放下杯子,他优雅的将左腿跷在右腿上,双手交握,手肘抻着沙发扶手。
埃恩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格瑞,格瑞心虚的又看向修德,可人家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
埃恩身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只有身居上位才会有的那种气场,这种气场压的格瑞脸色发白,双腿软的都快站不住。
“帕瑞。”埃恩见压力差不多了这才不屑的开了金口叫到。
“……是的……埃恩伯母……”格瑞顶住心中巨大的恐惧回答道。
“少将……”埃恩轻笑一声又接着说到。
“………是的………埃恩伯母……”格瑞更加恐慌,他努力的维持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这才没有丢脸的直接跪在地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埃恩看着这个怂包失态的表现,愉悦的撑着头看着他滑稽的表演。
“……您是……修业的母父……”格瑞一说完这句话,脸立马变得惨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发着抖。
猜对了!他猜对了!威尔.奈米落夫夫果然是来找他算账的!
“呵呵,看来你明白了我们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埃恩勾唇冷笑道,“别慌,等一下还有两个人会来陪你的。你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你们应得的快感。”
修德也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格瑞见状,失声大喊:“伯父!伯父你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修德的思维被人打断了,偏偏那人还依旧无知无觉的大喊大叫!
不悦的冲着不远处刚刚收拾完洗手间的仆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仆人很自觉的拿着手里刚刚擦完马桶的抹布走了过来,一把塞进了格瑞的嘴里。
格瑞呆滞的瞪大了眼睛,跪在原地仿佛被人定住了一样。
“老爷,夫人,那两个雄性我已经让人请过来了。”
李德耐刚一说完,只见四个士兵压着两个雄性就这么走了进来。
那两人可没有格瑞那么幸运了。
说是请过来,其实却是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然后困扎实了直接拖了过来。
被压着跟格瑞并排跪着,左边的那个雄性竟然还依旧不怕死叫嚣着。
修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格外低沉的道:“你以为你是谁?柯约的私生子?我威尔家族哪怕再没落!说到底了!也是四大家族之一。你一个三九流的小家族,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埃恩眸子也酝酿着可怖的风暴。
他没有修德那么多的顾虑,直接站起身来走到那叫嚣的雄性跟前,冲着他一笑,然后一脚踩在了那雄性的脸上,随后脚向下滑动一点儿距离,用脚尖挑着那雄性的下巴,小腿一用力,一挑一踹,竟将那雄性踢飞了出去!
厌恶的看着鞋尖,埃恩不爽的啧了一声,直接对李德耐说到:“将他们全部压到帝国审判庭。以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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