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懒得和发小争执解释,他肚子里的小坏水循环一周,眼睛一转就计上心来——这个会长虽然不是他,但不代表不能为他所用,既然这人是夏亦岑的脑残粉,那为自家黑个人,编点料,甩个锤什么的,总可以吧。
眼下正有一个他想泼脏水想到抓狂的人在等着,周末末打了几个黑人的腹稿,然后美滋滋地闭上眼睛养神,脑海里浮现出秦牧引颈就戮的熊样。
是了,会长大人是块砖,哪有需要往哪搬,他现在有需要,有大需要,不整秦牧一顿出出火气,再憋屈下去可真得喝菊花茶了。
至于这脏水怎么泼,还真有待考量。
总不能直接跟大伙说:王八蛋秦木头,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以参演电影为饵,诳岑宝做裸替,期间还对岑宝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坏事。艾斯卡获奖影片中的精彩表演,根本不是他一人所为,军功章里有秦木头的一半,也有我们岑宝的一半!
这料够黑够猛,可是真爆出去了,谁也讨不得好,恐怕还会得罪一票圈中大拿。毕竟《倾城旧梦》剧组里,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况且看夏亦岑的态度,估计也不想自己当过裸替的事情被人拿出去说三道四,这等关乎名声的事,的确该慎重慎重再慎重的。
再者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秦牧是影版《浮沉录》的主角,真把他搞到乌漆墨黑,白岳阳和李沧尔那边也不好看。
周末末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挖一些无伤大雅的花边,恶心恶心他得了。
这种事不能找遥哥,那老好人除了会和稀泥,就会打报告,转头告诉夏亦岑,又是一波百般阻挠,烦也烦死。
于是周末末又找到了白岳阳头上,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跟老板密谋,坑人家自己的员工,有什么不妥。
白岳阳接到小情人的请求,面上虽然淡淡的,还故作沉吟,其实心里恨不得立刻鞍前马后把小周公子给伺候舒爽了,好进一步彰显自己的能力和意义。
他给叶助理打了个电话,很快传了一份资料给周末末,并帮助他分析起来。
“秦牧这个人很爱惜羽毛,几乎没有什么花边绯闻,更别说丑闻了,不然我当初也不会费劲把他签下来,暂时能找到也只有这么多,而且多为捕风捉影,且乏善可陈。”白岳阳趁午休,开了视频跟周末末讨论“黑人大计”。
倒不是他恋爱脑智商下线,别说他现在对小周公子还没情根深种,只是略微心动而已,就算爱的死去活来了,白岳阳的为人,他也会留出两分理智的余地,打理生意,趋利避害。
多年狐狸成了精,哪那么容易露出尾巴任人抓踩。
周末末自然心知肚明,白岳阳愿意配合他,还不是出于娱乐公司一贯炒作博眼球的手段考虑么,他翻看着那些资料,一条一条仔细研读,没一会儿,还真就挖出来个能做点文章料。
“大叔,你看这条啊,”周末末截了个图,贴到对话框里,念念有词道:“……半个月前上映的一档电影,由秦牧饰演的情圣男主角在片中与女主角有缘无分抱憾终身,然而有记者了解到,两位主演疑似因戏生情,把凄美的爱情带出银幕,弥补遗憾,终成眷属……呸,这他娘什么措辞,都凄美了还眷属。”
白岳阳瞟了一眼,朝摄像头吐了个烟圈,说:“宝贝儿,假的。”
周末末感觉自己被充满流氓气息的烟草味糊了一脸,他挥挥手,打散眼前并不存在的烟雾,坏笑着道:“我当然知道是假的,但没提把死人都能说活,炒个绯闻有什么难。大叔,你不是要反悔吧?”
白岳阳隔着屏幕把周末末暴露在摄像头下面的脸和上身仔仔细细观赏了一遍,按灭烟头,老神在在的来了一句:“看你表现。”
周末末的表现自然是好的,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张牙舞爪、逮谁炸谁,老子是小霸王的拽样,可一旦上了床,被技术娴熟的老男人往敏感带上亲几口揉几下,马上就能软成一滩水儿,喵喵叫的炸毛小奶猫一样,亮出爪子来挠人都不痛。
白岳阳快爱死他看,这事就算买定离手,只可怜秦影帝,被自家老板当做人情送了出去。
其实白岳阳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末末让他帮忙把秦牧和女主角的绯闻炒起来,那之后还有什么手段,他却不肯说了。
跟流光老板谋划完,周末末转头就找上了岑宝全宇宙后援会会长大人,开始新一轮的把人“拉上贼船”的大业。
他披上尘封已久的岑宝全宇宙后援会左护法的马甲,给会长大人发了个私信:“太太,在吗?”
会长大人的自动回复马上就被发了过来,足足有水果6s plus满屏那么多的字,堆砌着华丽的辞藻,引用了众多古诗词,其内容只专注一点——夸夏亦岑好看。周末末认真读完,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显然,会长大人对左护法这个饭圈前辈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并没有故作高冷带搭不理,而是热情地回复道:“妈啊,活的左护法太太,您好您好!”
周末末一看有门,就坡下驴,端着前辈的架子,神秘兮兮地说:“我这边有点关于对家的料,不太方便自己爆,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把这个为岑宝战斗的功劳,让给你。”
会长大人一连发了三个[可怜]五个[羞涩]过来,迫不及待地问:“艾玛,谢谢太太!哪家的料,小岳岳还是郑成功?李天王还是赵二宝?包在我身上!”
瞧他这一连串的黑称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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