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极具知名度的淫贼,虽然是中途换了芯儿的,我依然坚持认为,我可以无师自通地胜任这一职业。于是,我整了整衣襟,抹了抹头发,正准备往前踏出,下山去迎一迎这位可爱的小姑娘,突然一阵旋风从我身边刮过,刮得我原地转三圈,晕头转向,险些站立不稳。
谁啊这是!
这不缺德呢嘛?
抢我先不说,还撞我!
居然敢撞我!
这可是悬崖边上,撞翻出去谁负责啊?
☆、3、师妹
“小师妹!”
令狐一声温柔到骨头缝缝里的呼唤差点没把我搞吐了,他整个人更是跟阵放荡不羁的风一样飘了出去,陡峭崎岖的山路竟是如履平地。
我以为我当年追班里的班花、公司里的司花的时候已经够谄媚了,没想到还有个真正的大腕在这儿等着。
高!
实在是高啊!
“风老前辈……”
我扭过头就想找上帝他老人家告刁状,这种典型的校园早恋不抓不行啊!不抓则新风不树!不抓则校纪不严啊!
结果呢?我大失所望,cos上帝上瘾的风清扬老前辈早不知神隐到何处去了,看来,他也是个不管事儿的,放养娃娃的鼻祖。
什么?
你说大师兄也老大不小了,怕是挂着二十七八岁接近大叔的头衔,恋个爱是正常生理需求,这不算早恋?
切!
幼稚!
狭隘!
你难道不知道小师妹才十六七岁年纪,正是将开未开一朵小花儿,需要被呵护勿采撷?
再说了,凭啥令狐冲这小子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最后他也被人挖了墙角,貌似挺可怜的——既然总是要被挖墙角的,那倒不如先由我这等专业cǎi_huā的先来松松土,怎么说也不能便宜林平之那假姑娘!
主意已定,我立刻跟那有了主心骨似的,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双目更是炯炯放光,简直可以媲美最先进的战术射灯,秒秒钟探照到百米之外。
我这么强劲的功率,自然是不容小觑的,隔了老远,我听到小师妹清清脆脆地问令狐:“大师兄,那崖上的大胡子是谁啊?思过崖不是不让外人过来的吗?”
令狐冲回头一看,那位田剥光田兄正满面堆笑,笑得跟朵爬满杂草的喇叭花似的,还举起右手,那手甩得跟只招财猫似的,总之怎么蠢萌怎么来,小师妹几时见过这阵势,立刻星星眼地望过去,只差没把对方当成宠物收下。
“那是问路的,问完就走。”
“可咱们华山后山山势险峻,难上也难下,怎么会有人上这儿来问路?”
“哦,这人是登山爱好者,专门不走寻常路。”
“可那山门也有弟子把守啊,他怎么上得来?”
“哦,这人不光登山,还喜欢攀岩,没准儿是从悬崖翻过来的。”
“那他攀岩的绳子呢?能不能借我也玩一玩?”
“……”
我明显看到令狐的眼角抽搐了两下,接着嘴角也开始有哆嗦不停的趋势,我好心慰问了两句:“令狐,帕金逊症不是小病,早发现,早治疗。”
“大师兄,什么是帕金逊症?”
小师妹好奇宝宝似的继续提问。
“恩,帕金逊就是惧怕一个叫做金逊的江湖前辈,想当年他跟金毛狮王并称是魔教二金,只不过金毛名号更大,金逊为人低调,不喜出风头,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小师妹,不要多说了,注意看脚底下的路。”
小师妹那位伟岸英俊的大师兄则一手拎着饭菜篮子,一手牵着小姑娘娇嫩柔软的小手,跨过层层障碍,大踏步向我走来。
哇哦!
这样美好的画面不要太多哦?如果撇掉一大一小两个同样堪称美色的男女的对话的话,那真是淫贼平生之大荣幸。
大师兄和小师妹双双爬上思过崖,亲亲爱爱,甜甜蜜蜜,我寻思了寻思,仿佛没有我啥事儿了,我又琢磨了琢磨,冥冥中似乎感觉到上天正赐予我无边祝福。
为啥这么说呢?
你想啊,刚穿成淫贼就来了姑娘,这跟打瞌睡送枕头的关怀方式有什么区别?
真*上帝他老人家一定是听到了我呼唤,这才排除万难也要送福利过来。
我怎么能辜负他老人家的厚望呢?为了对得起我这身皮,以及这身皮所承载的园艺系大师的名头(cǎi_huā大盗),我毅然决然地迎了上去。
“嘿!小师妹啊,今天怎么想到上山来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来给我们送好吃的来啦!打开看看,都有些什么好吃的?”我腆着脸使劲儿恭维。
“爬一边儿去!有你什么事儿吗?这是小师妹带给我的!”
“哟哟!看把你给小气得,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谁跟你是朋友?你个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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