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适时响起,林彦吉放下报纸嘟囔道:“这个时候,谁会来啊?”拿眼示意小白收拾屋子。
打开大门旁的监控器,林彦吉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外,奇怪地问:“您找谁?”
那女人一脸的愁容,听到问话,抬头小心地问:“请问这里是吉安事务所吗?”
“哦,是的。”一听有生意上门,林彦吉回头看小白,小白已经用光速将杂乱的屋子收拾整洁,林彦吉这才打开门,招呼那女人,“请进。”
女人抬步进入屋内,稍作打量,又看了看林彦吉,问:“请问,林师傅在吗?”
林彦吉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就是吉安事务所的负责人——林彦吉,您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那女人看了眼名片,有些怀疑地又打量了林彦吉几眼,小心地说:“不,我以为……”
林彦吉微微一笑,说:“您是来替你儿子解惑的吧?贵公子最近遇到了不好的事。”
女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林师傅您都知道了?”
林彦吉扬扬眉,说:“大概知道了,不过详细的情况还需要见到贵公子后才能了解。”
女人如见了救星般连连称是,自我介绍都忘记了,一味催林彦吉跟她回家。
“请稍等一下,我拿点东西。”林彦吉将女人引到沙发前坐下,进房去换了衣服,将躲在床上睡觉的小白装进宠物笼里出来。
女人看到林彦吉手里的宠物笼,奇怪地望了几眼,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占先出了屋子。
上车后,女人告诉了林彦吉目的地,林彦吉发动车子,问:“请问怎么称呼您?”
女人脸上一红,这才不好意思地自我介绍说:“我叫陈文秀,是x市人,孩子他爸做服装生意的,后来在这里买了房,我和孩子也就跟了过来。前阵子,我儿子和他朋友一起去玩,出了些事故,事情倒是解决了,谁知道这阵子不知怎么的,孩子的朋友相继又出了事,他本来就有些敏感,这会儿连家门也不肯出,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他,所以来找林师傅您……”
林彦吉看了她一眼,问:“是超速驾驶撞到人了吗?”
陈文秀明显一惊,声音提高了几分否认说:“人不是他撞的,我儿子一向很乖的,那次的事故真不是他干的!”
林彦吉笑了笑,又问:“今天凌晨出事的那人是你儿子的朋友?”
陈文秀点点头,小声说:“嗯,强仔也是个好孩子,他家和我们是同乡,强仔比我们先到这里一年,两个孩子打小就认识,到这里后又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关系很好的,今天早上新闻报导说强仔出了事,我儿子受不了这个打击,将自己反锁在屋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一周前和半年月前的那个小伙儿呢?”
陈文秀眼内闪过一丝惊恐,咬了咬唇,说:“其中一个是小文的同学,我只见过他两次,对他不太了解。另一个不太清楚……”
林彦吉将车拐入一条大道,前面正是凌晨发生车祸的十字路口,在车经过十字路口时,后座的宠物笼突然发出异响,陈文秀吃了一惊,回头去看。
林彦吉眼盯着前方解释说:“是我的宠物在动,它可能想出来透透气。”
陈文秀终于忍不住问道:“林师傅,你很爱这只狗吗?”
林彦吉笑了笑,说:“他不是一只普通的宠物,是具有灵性的白狐,如果你家真有什么东西在,它会感应到,并告诉我。”
陈文秀眼露惊讶,又回头看了两眼还在折腾的小白狐狸,轻声说:“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了……”
跟着陈文秀进到屋里,林彦吉四周看了看,宽阔明亮的屋子里收拾得很整洁,小声与笼子里的小白交流了几句,都没发现屋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林彦吉提出去见见陈文秀的儿子蔡思文,陈文秀到房门口轻敲了几下门,扭了扭门把,门是锁上的,陈文秀又唤了儿子几声,房里没人回应,她不得不去拿了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十多平的屋子里被拉上了窗帘,暗暗的只看到地上、床上、桌上乱糟糟的影子,并没有人在。
陈文秀一边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一边打开了灯,一声尖叫从床后面响了起来,糊乱地吼着:“别开灯!不要开灯!他来了!他来找我了!啊——”
陈文秀惊恐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安抚道:“小文,小文,没事的,妈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你,妈在这里!”
蔡思文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林彦吉小心地走进屋里,房里的物品都被丢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团,一个纤瘦的男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双肩微微抖动着,他的肩头隐隐有团黑灰的气焰,林彦吉皱了皱眉,这是身负人命的人才会有的黑色,难道……
过了好一会儿,陈文秀将蔡思文的情绪安抚下来,抬头抹了下眼角的泪水,不好意思地对林彦吉说:“林师傅,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小文的情绪不太稳定,我也不知道这是作了什么孽。”说到后面,又哽咽起来。
林彦吉安抚地笑了笑,说:“我想和你儿子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陈文秀看了眼呆呆坐在地上发愣的蔡思文,小声说:“小文,这是林师傅,妈请来帮你的,你和他好好聊聊,他一定可以帮你。”见蔡思文没有反应,陈文秀抬头求助地看向林彦吉。
林彦吉蹲下身来,放缓语气对蔡思文说:“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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