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两旁出现了几个持枪的保镖,见到是陈止遥才微微鞠躬,让到一边让我们下去。
那是一条又黑又窄的走廊,陈止遥走在前面,我微微跟在他身后,两个保镖跟我们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那个地方很安静,开始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还显得有些阴森,越往前走,我越觉得听到了隐约的哀号,那声音很妩媚,很动人,也很幽怨,让我一下子有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我拉拉陈止遥的衣袖,“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捏捏我的脸,“到了你就知道了。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我们往前走,那声音更加清楚了。这次我听出来的,那是人哭泣和呻吟的声音。那种呻吟声我很熟悉,带着一点压抑和一丝渴望,声音是唯一能宣泄的出口。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个地方好像是个人kǒu_jiāo易所,他带我来这里干嘛?
陈止遥这时突然回头向我笑笑:“放心,不是要卖了你。你最近太闷了,给你找点乐子。”
他把我的手攥在手里,跟我说:“好好跟着我,这个地方没主的人可是很危险的。”
我下意识的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连忙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身后,五指相交,我也用力的回握着他。
我们进了一扇门,那好像是某个秘密的后门。我们直接来到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场下发生的一切,而楼下看不到我们。楼下是一个拍卖厅,现在正摆着一个不知道哪个年代的青花瓷,几个人互相竞价,但是人们普遍兴致缺缺。
陈止遥拉着我走到后台,几个身穿皮衣的人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的准备着,而他们的身后一排排的笼子里,竟然都是赤身luǒ_tǐ的美少年!
那些少年看上去都只有十几岁的年级,各色人种的都有,蜷缩着身子在一个个小笼子里,目光恐惧而温顺,大概是已经被打怕了,知道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不敢再反抗。
“这是…”我问了之后就后悔了,这太明了不过了,这些少年们也是今天晚上拍卖会的商品,恐怕今天晚上的主角就是他们了。
陈止遥看见我的表情,解释了一句:“这个地方是我的,偶尔租出去开个拍卖会而已,至于这些,只是商品。”他说完,又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有点sè_qíng的说:“你比他们有趣多了,继续加油啊。”
我有点郁闷的想跟他拉开点距离,向后仰着身子看着他说道:“我为什么要加油?我巴不得你什么时候赶紧玩腻了我好放我走呢。”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看我道:“你别不知好歹,真到我腻歪了的那天,你或许就跟他们是一个待遇了。哦,不,你还没有他们好,他们都还小,身子也嫩着呢。你后面已经被我用过了,估计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我一时语塞,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可又不敢真的惹恼了他。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有这个能力说到做到。我不认为他对我感的那点兴趣足以让我真的拿自己当回事儿。
我只好别过头去不再看他,默默的让他拉着我继续参观。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消极抵抗,可是这样完全不对陈止遥造成任何影响,他还故意带着我参观各处,一边讲解着:“看看,这里是拍卖品,还是没教好的,一个个都绝对的干净。有人买了之后如果想省心就交给这里,配套服务,半年之后就是一个完全驯服的奴隶了。也有喜欢自己带回去训的,也有怕麻烦直接买成品的,走,我带你看看真正的成品该是什么样。”
说着,陈止遥又带我到拍卖大厅后面转了转。这个地方还真不小,拍卖厅后面是一个类似宴会厅的地方,再转过一个走廊则是一个个房间,整体来说装修的好像一个五星级宾馆,奢华迷醉。关起门来,房间里上演的则是人间最凄惨肮脏的戏码。
宴会厅如果说和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同,就是今晚的装饰风格是主奴。
有些人对拍卖会没兴趣就直接来了这里,喝酒聊天,脚下牵着一个个顺从的奴隶,听话的爬在脚边。有自己带来的,也有会场提供的。宴会厅的四周跪着许多没有主人的公共奴隶,他们就是陈止遥所说的“成品”。
如果有人自己没带人来或者就是想来玩一玩,那就可以随意从他们中间挑选。一般放在这里的奴隶都是不打算卖出去的,因为被太多人用过了几乎不会有人买,等过了几年他们老了之后可能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做mb,要伺候的人更多而且更杂,染病死掉的几率很大,于是他们都认命的竭力讨好各位客人,如果有命好的还说不定可以被带走。
在场的人非富即贵,手中的奴隶不过是个玩物,如果有看上的相互交换着玩一玩,这种事情也很常见。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陈止遥要我穿上这身衣服了,凭他的脾气,一定看不惯有人盯着我盘算。我第一次感激他的占有欲,如果他把我交给别人,那么我一定杀了他或者自杀。
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盯着我看,陈止遥不动声色的搂上了我的腰,我没有反抗,安静的让他搂着。场上的这些人穿着衣服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脱了衣服比qín_shòu还可怕,折腾人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
与其这样,我宁可跟着陈止遥,被他一个人折腾。
陈止遥四处转了转,自己拿了一杯酒,也给了我一杯。我尝了尝,是有些年份的红酒了,果真不错。好久没有喝过酒了,当我想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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