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御书房,没有印象中的那般奢华,以为桌子上起码要挂个王羲之吴道子那样的大手的真迹,桌子用的是超大超豪华的金丝楠木,桌子上的笔架上的笔全都是玉做的笔杆那样的。
想象归想象,到了之后,即便御书房已经被打扫过了,但是地上放着上面都洒了不少墨水的膝垫放的七零八落,中间皇帝御用办公的桌子已经被各种奏折卷宗给盖的根本看不到桌面,桌腿已经瘸了一个,用的是两本已经黑掉的书本垫的。桌子上唯一剩下的空位放着的就是笔洗和几根毛都快掉光的沾着朱砂墨的毛笔,以及一个裂掉的砚台。灰扑扑的墙上贴着好几个长长的纸片,正中央挂着山河图,正是燕朝的山河图,不过也已经被抹的面目全非了。
寒酸,脏,乱。这就是第一眼看过去的印象。
看着杂乱的御书房,皇帝也很尴尬,他也不想的,但是每次批阅起奏折,都要没头没脑的干上几个时辰,还得和大臣吵架,就个几天还好,几十年下来,谁还会再去想着要御书房干净啊,能随手翻到自己要的卷宗就已经很满足了。
原本自己年少刚当皇帝的时候,墙上也是有挂过什么寒雪钓鱼翁的图的,后来因为自己和吏部尚书吵架吵得太厉害了,在掀翻了砚台之后就彻底的被毁了。
为了安全起见,也是为了保护那些名家之作,他也是忍痛把爱作全部藏进了库房。
“来来来,坐这边。”皇帝亲手给松皆央搬了个小凳子,这凳子看着矮小寒酸,实际上可不得了,只有在大臣提出非常好的主意,压过在场所有大臣一举通过的时候,他才会赏赐那些大臣坐在这张凳子上的,平时呢,那就跪在那些膝垫上吧,“机要都已经处理过了,现在都不是什么机要,你随便看就好了。有什么意见,这边的朱砂你可以批着玩。”
并不知道这些的松皆央也没介意,就坐在了小凳子上:“父皇,这样不妥的吧,逾越至此,太子该何当。”
“他啊,你放心,即便他不当皇帝,也会想着办法让你当皇帝,然后他当皇后的。”皇帝一开口,就让松皆央想要弃椅子而逃,这开玩笑的也太不正经了吧。
幸好皇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说法不对,会惊吓到松皆央,就哈哈的笑了笑:“开玩笑啦,怎么可能真的会让你和太子结婚啊,你们没戏的。”
呼,这解释更可怕了好吗。
无奈之下,松皆央只能随便拿起一个看起来很厚的奏折,打算能多看一会儿就多看一会儿。
认真一看内容,是荆州上的报自己去年全年风调雨顺税入达标百姓和乐的好消息的折子的,上面就被用朱砂批了三个字:朕甚悦。
没意思,下一个,这么厚的折子,看了两页就被松皆央给放下了,然后松皆央拿起了旁边薄的的折子,这个折子一摊开也只有寥寥三页,上面用狂草写了一通字,都不太看得懂,松皆央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是边疆战况大捷的邀功的折子。
好嘛,真是个太平时代,风调雨顺,百姓和乐,边疆安稳,贸易频繁,国君英明,没有奸臣,没有权阉。宫中的皇子们也是和乐,不作权利的斗争,皇子们的母亲们也都其乐融融,日常打着麻将。
真的就这么的美好么?
☆、婚约
那他穿越到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松皆央纳闷看着这些全是好事的折子,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就是没原因的穿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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