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方之间的关系,也远远不是一只右眼的问题了,而是不死不休。
因为在血脉中下过印记,所以妖怪很快便发现了的场静司。它放弃了继续攻击其他人的打算,直接向着的场静司的方向冲去。
扑面而来的腥气冲进的场静司的鼻中,虽然面对过众多的妖怪但是他头一次遇见这样的,在慌乱了一瞬间后便反应了过来进行反击。但眼前的这只妖怪却和其他的妖怪有着本质的不同,级别也不是那些可以轻易驱散或者封印的小妖怪,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被妖怪按在地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尖锐的指甲已经触上了他的右眼,的场静司感觉这一刻时间都变得缓慢,但是右眼上的疼痛却如此清晰。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眼睛会被挖走的一瞬间,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的场静司马上坐起身,捂住右眼,看向妖怪被束缚的方向。
原来是他父亲一直准备的术法成功了,虽然造成了大面积的伤亡,但是现在却成功的束缚住这只大妖怪。
圆形的阵中,一道道黑色像是影子一样的长条状物体从地面延伸而出缠绕在妖怪的四肢,的场一族的人看着它眼中充满了严肃。的场静司的父亲为了这个阵划开手腕放了很多的血,现如今看到它被成功束缚住后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脸色虽然像纸一样苍白,但是眼中的凌厉却丝毫不减。
众人此时也拉开了早已准备好的弓箭,上面插着一张张写好的符咒和刻印的各种术法向着挣扎中的妖怪射去。
这一击确实是给妖怪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它的身上插满了箭矢,深红色的鲜血流了一地。妖怪猩红的双眼闪了闪,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相对阵法中的人,张嘴释放出带着毒气的瘴气,一时间黑褐色的气体弥漫全场。
就在众人遮挡瘴气和毒气的时候,妖怪终于也蓄力完成,它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向着前面冲了过去,撕裂的伤口让血液洒满了一地。
维持阵法的场静司的父亲自然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妖怪挣脱了束缚,所以马上便向着对方的方向发出了攻击。而本就受伤的妖怪,自然也是中招了,加上身上的这些伤口都是有着咒文加持,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愈合,大片的鲜血很快就把它身上的毛发全部浸湿。
它也知道今天不能顺利消灭的场一族,而且身上的伤势也很严重,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暂时撤退,等到养好伤后再来。不过走之前,怎么也要做点什么才是。
妖怪和的场一族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所以双方动起手来都没有丝毫的留手。它感觉到自己不停流失的血液长啸一声,直接用爪子拍飞几个环绕在他身边的式神,飞速的向着站在阵中的人冲去。
破坏对方的结界后,直接把人压在了爪下,巨大的力道震得地面一抖。之后便起身直接冲过包围圈飞射逃离。
看到妖怪离去,的场一族的人力竭的倒下,死伤的人不在少数,而活下来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等瘴气散去后的场静司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看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父亲时瞳孔一缩,马上便跑了过去。
“父亲……”
的场静司的父亲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生命力的流逝,对于死亡这件事,他早就已经料到,感觉到自己的儿子跑到身边后便道:“静司……那只妖怪已经被暂时击退,但是……有我们一族的仇恨……它势必还是会回来……”
“……你要提升自己的能力……保护好……的场一族……”
言尽便合上了双眼,的场静司蹲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对于父亲的的死亡他并没有哭,看着的场族人的尸体他也没有落泪,他只是在沉默了良久后,站起身冷静的组织剩下的人一起打理这些牺牲的人的后事。
如今父亲死了,他作为一族的领袖自然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如果这个时候他表现的慌乱,族中的人自然就会更加惶恐。身为一族的主心骨,自然是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就算是他现在对妖怪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
这就是的场静司对妖怪态度的一个巨大的转折,在接手家主之位以后,为了稳定众人的情绪还有外界对他们一族施加的压力。他接下了许许多多的除妖工作,每日每夜和族人一起出任务,看到作怪的妖怪便毫不留情的消灭、因为仇恨着那只妖怪,所以对其他妖怪自然也变得更加不喜。也正是因为如此,逐渐的被传出了‘偏激’‘危险’这样的名声。
为了能消灭那只妖怪,的场静司在提升自己能力的同时也不断寻找着可以用的大妖怪,为了到达目的各种手段都用过。由此便被有些人讨厌甚至是仇恨,可的场静司却全然不在意这些。
这也就是造成的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原因,也许是偏激了些,但是他对于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却从不后悔。
的场静司看着绫川一副自在的模样,一手支着脑袋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请你过来么?”
“没有必要。”绫川侧头看着不远处的人,“无非就是我的能力被你发现了而已。”
的场静司挑挑眉:“你也不怕我对你做什么?连表情都没有变,对自己就这么有自信么?”
听到的场静司的话绫川的身子一僵,眼睛漂移了一下。他总不能和眼前这个人说他其实是个笑面瘫,所以才这么淡定的吧喂!
不过绫川还是回答了:“你并不会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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