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和钟源两个得到的消息都是韩景宇要离开,他们也如此笃定的觉得韩景宇会离开北京,在b817列车还没进站的时候就把车站堵住了。
乔越办事,该低调的时候悄无声息,该高调的时候那绝对是惊天动地。他要找人,整个北京城谁能拦住他那张狂的手段?乔越开着他那辆车,一个人到了火车站,找了那站长,直接说,“七点那辆列车检票完了不许走。”
他这话说的,他一句话想叫一辆列车都不走?谁依他的!
乔越手压在桌子上,袖口卷了起来,他生的实在是俊朗,又刚从那红粉香地出来,身上都透着那里的味儿,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
乔越要找人,那在他没找到之前,谁都不许走,谁也别想走,他让一辆列车检票停止之后不走,可不就是准备亲自去捉韩景宇吗?乔越这话要搁别处,就是飞机人家都能给他晚点了,可是这里没人认识他啊,说实话,这些人都没什么官衔,能认识他这个顶级纨绔那才是奇了怪了。
乔越头一句就是问,“把刘成栋电话给我。”
刘成栋是谁?北京铁路局的局长!这南站火车站站长的直系上司。乔越这一句把人家站长都问懵了。
乔越这气度,实在不同于一般的纨绔子,那站长也是有眼力见的,听到乔越这么说,心里没个主意,真的就一个电话拨给了刘成栋。电话还没接通,乔越就把话筒夺过去了,手上一张纸压了过来,是一张车票的复印件。本来在这车站买票,都属于半隐私的事情,他现在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压到那站长面前,那站长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复印件,可不就是韩景宇买的这张票的吗?
乔越的本事真的通天了,“我要找这个人,七点的那趟火车,扣住了。”
那站长听到乔越在说,脸面上挂不住,刚想反驳一句,电话接通了。对面刚‘喂’了一声,乔越就自报家门了,“我是乔越。”
他这一自报家门可就把那接电话的人吓得快趴下了!乔越名声真是臭,偏偏是他这么臭的名声,人人见了都还怕的要死。
“晚上七点北京南站有一辆b817列车,检票完毕之后扣着不许走。”乔越这完全下命令一样的姿态,那人还唯唯诺诺的连声应下。
旁边的站长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等到乔越把话筒扔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没有?”乔越问了一句。
站长看了一眼话筒,眼睛都有点不敢往乔越身上瞟了,把这件事应了下来。再荒唐又能怎么样?人铁路局局长亲自来说的!
乔越听到他应下来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六点半。快了。
钟源在京城没势力,但是架不住他身后有权维成撑腰,钟源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权维成也因为事务缠身而没有把那事理清楚,但是钟源要找韩景宇啊!他为那事儿都揪心这么久了,就想着今天能把什么事都说清楚!说清楚?怎么说清楚?
钟源也是当兵当久了,做什么都非要在武力上先把别人给镇压了。乔越用的是先礼后兵,他是直接跳了礼这个字。
六点五十,k817列车进站,还在检票的时候,从军区里直接开出来的大卡吧火车站给堵了。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呼啦啦从大卡上跳下来穿着军装的军人,荷枪实弹的,看着实在叫人瘆的慌,整个火车南站的人都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军事演习呢。
钟源一身草莽气,权维成给了他兵,可也没想到最后他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把火车站给围了啊。钟源也是想清楚了,他觉得这事儿非要说清楚。
当时在刘家小太子的生日宴上没说清楚,人被乔越给带走了,他没敢去找,就蹲在屋里把那事儿理了一遍。钟源是个死性子,就跟他以前别人听到他父亲出的那事儿叫他不要当兵去一样,他拗的要死,一当当到了三十岁。现在他又拗了,这件事他要是不跟韩景宇说清楚,他还就不回上海了!
两个都是以权压人,还都压得死死的,两人还都抱着一样的心思,今儿还非得逮着韩景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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