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俩情绪已经平复,看着电视机里转播的乒乓球比赛,互不说话。
我瞥眼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嘀哒嘀哒,已近四点,时候确实不早了,该动身出发,去老家了,要不然,赶不及公交车班次,错过了时间,那今儿个想要回老家就颇为不便了。
我拿起茶几上遥控器,将感应处对准电视机,大拇指轻点,按动上头红色“启动键”按钮,“吧嗒”一声,关了电视机,起身进里屋,问在干家务活的妈妈拿了些钱,出来后,从沙,背上了身,同站在一旁准备就绪的何三平一道走出了我家。
刚到门口,回头朝屋里喊了句:“妈妈,我去老家了!”
在屋里忙家务的妈妈亲切地应了声:“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我“哦”了一声,扭头就和何三平并排而走,赶往车站。
我俩行走匆匆忙忙,很是飞快,快步穿过一条繁华马路,笔直而行,朝着停车处方向,飞跑过去。
跑得近了,远远望见一辆公交车载满乘客,正要关门,准备启程,我俩情急之下,生怕错过,急忙挥手,大喊:“停车,等等!”
检票员小姐听见,站在车门口,等我俩上车,待得我二人气喘吁吁地赶到车前,挤上了车子,他方才向公交车司机说:“关门吧!”
司机右手动处,按动按扭,“嗤”地一声,关上车门,开动车子,向我老家方向驾驶前往。
车上人头攒动,挤满了人,别说是空座,就是连站的地方也很少很拥挤,我俩勉强站了,拉好旁边铁制扶手,双手握紧,等检票员小姐过来,我出钱,付了两个人的车钱,检过了车票,安心坐车,去到老家。
车行颠簸,一路摇晃,眼望窗外,吹着凉风,一停不停,行向老家。
很快,老家到了。
到了站点,司机照例右手启动按钮,“嗤”地一声,打开车门,向车内所有乘客大声报说:“这个站点有人要下车吗?”
我俩瞧望窗外,看清楚了,相互示意,一同下了车子,朝北而行,走向老家。
经过沿途两侧密密麻麻的大片桑林地,走动轻松,不一时,到了老家,和何三平道了声别,各自回屋,整顿一番。
他家在我老家对面,走动方便。
我进老家大门之内,刚进门,就冲里屋笑着大喊:“爷爷,奶奶,大伯,我来啦!”
“噢,小翔,来了啊!”和蔼可亲的奶奶笑哈哈地走出里屋,迎接我。
跟在他身后头的,有笑呵呵的爷爷,还有笑眯眯的大伯,他们都很亲切,都很热情。
想来,世道亲情,就是这样。
天色不早了,奶奶做好了晚饭,菜肴很丰富,蔬菜不说,鱼肉都有,是奶奶见我来了,特意上街,去菜市场里头买来的新鲜菜式,我们四个人围了一桌子,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占一座,一同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地吃起了晚饭。
饭是铁锅柴烧饭,很香。
菜是铁锅油炒菜,很香。
奶奶手艺又非常好,所以,这一顿晚饭,我吃得很爽口。
吃过了晚饭,我闲着无聊,又懒得做作业,就干脆跑上了楼,去看电视了。
电视很好看,越看越好看,看着看着,不禁着迷,脱了衣裤,躺在床上,只看电视,不做动作,懒得出去,到处走动。
不久之后,天色更黑,更加暗了,再过一阵,夜深人静,时候不早,我就关了电灯和电视机,一头躺了,睡起了大觉来。
…………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吃中饭的时候方才醒转过来,彻底睡醒。
我肚子饿了,见奶奶在楼下喊我吃饭,也就立即穿好衣服裤子,跳下了床,匆忙下楼,来到餐桌前,同爷爷、奶奶和大伯一起坐了,吃起了中饭。
中饭还是做得很好吃,我吃饱后,站起身来,将碗筷放入水池里浸泡,转过身去,准备出门,想寻小伙伴玩耍,图个乐子。
这时候,正好何三平来了,我们彼此说笑了几句,有心要寻小伙伴去踢足球玩耍了,我就向爷爷、奶奶和大伯说上一声,要去玩了,和何三平一同出了我老家大门,向外头走去,去寻小伙伴,一起踢球。
这时候,我俩都已经喜欢上了足球,迷恋上了踢球,对足球的热爱程度,可以说,已经到了狂热的境界,这一出外,动的第一个心思,第一个念头,就是约上几个小伙伴,一起踢球,乐上一乐。
还好,我老家的小伙伴们心思也和我俩一样,甚至比我俩喜欢得还要早,还要多,也都是很喜欢踢足球,很乐意踢足球,所以,我俩去了几个要好的小伙伴家里,找到了他们,和他们一说之下,他们立马答应,爽快应允,只是动身,作了一处,兴奋激动,激情澎湃,只要一同去踢足球,好好玩上一玩,开心一回。
就这样,我俩总共约齐了八个人,得能分成两队,进行球赛,也就一同出发,寻了个好场地,放开手脚,痛痛快快地踢了场足球比赛,踢得兴发,踢得猛烈,回来时,虽然身体各个部位,尤其是浑身骨头都感到酸痛,也毫不在意,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开心,只是高兴,意犹未尽,乐在其中。
…………
第三天早上,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仍躲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这时,何三平来了,一到就先去打开了电视机,看起了电视,手按遥控器,将电视机音量开得很大,直接把给从睡梦中吵醒了。
我醒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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