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但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上完了晚自修,我和以前一样,在校门口推着自行车等何三平出来,我们好一起出发,回家和回住处去,但是,却是不想,等到所有离校学生差不多全部都走尽了的时候,他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我的心中顿时就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隐隐感到,似乎,他出了什么事,顿时,心中忐忑,颇为不安。
在迟迟等不到他出来之余,心中无奈,就只好自己一个人骑上脚踏车,泱泱而回了。
这一整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因为,结合我前几天同何三平待在一块儿,和他说话交流,从他言谈举止中,我所听到的和感受的意思与内容中来看,似乎,他的心情非常得压抑和郁闷,他的情绪非常得不稳定,狂躁焦虑充满了他全身,甚至,在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怒目瞪视,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精神亢奋,情绪激动,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会动手打人的冲动感觉,据此推测,再加猜测,说他现在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不容我现在不这么去想。
等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在小眯了一会儿后,天就大亮了,于是,我拖着疲累的身体,赶紧起床,匆匆吃过老妈起早做的早餐,然,骑上脚踏车,一路疾行,头也不回得直奔学校而去,一心只为了不迟到,最终,终于在我的全力赶路中,让我在八点报到前,及时赶到学校,通过了站在传达室大门旁边负责检查学生迟到早退情况的执勤老师检查,将自行车飞快地停入车棚内,然后,直上二楼,进入教室,在耳中听到上课铃声“铃铃”响起,眼睛看到英语老师魏老师进来,今天这第一堂课的上课时间也就算是正式到了,上课也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这一整节课,我都是上得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好不容易等到下课了,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一心惦记着何三平的情况,就赶紧跑出教室,直奔理科一班,找到高一时的前后排同桌好友,同为“三淫”之一的邱洪宇,问他缘由。
只听他惊异地说:“何三平他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最近整个人变得古里古怪、神经兮兮的,前两天正在好端端的上物理课,他竟然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突然‘啊’地大叫一声,然后,起身飞快地就跑出了教室,不管老师,不管同学,只是谁也不理,谁也不顾,你说,这事,怪是不怪,而就在昨天他不来的那一天,听班主任刘老师说,打过电话去了何三平家里,得到的消息是,何三平得了精神分裂症,现在,正在精神病院里面接受治疗,做进一步诊治,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变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唉,不过,刘老师今天安排了,等等下午,我们班抽时间,一起去精神病院看看他,表示表示安慰和慰问!”
我听了后,顿时,“啊”地一声,猛吃一惊,真是万万没想到,只是昨天一天没见面,好友何三平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出来,真是惊死了个人了。
我在听到了这个令人感到震惊的消息后,头脑只觉天旋地转,好一阵发懵,也顾不上去和邱洪宇多做交谈了,直接回教室,一个人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傻愣愣地发起呆来,同时,眼睛只是瞪着,一动不动,表情只是板着,僵僵硬硬。
同桌陈国梁见我有异,出于好心,疑惑问道:“小翔,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呢?整个人无精打采、精神萎靡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听见,忧伤抬头,侧面瞧他,边叹气,边说道:“我的好朋友何三平,他……他……他得了精神病了,现在……现在……现在人正在精神病院里面做检查和接受治疗哪!唉,这,这,这怎能让我不感到伤心和郁闷呢?”
陈国梁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在沉默片刻后,出于好心,安慰我说:“别多想了,反正现在医学发达,相信,他这病早晚能治得好的,现在,你还是认真听课,好好学习吧!”
我:“……”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放学,我刻意不在学校食堂里面吃晚饭,而是选择了骑车回到家里面吃晚饭,将这事告诉了已经在家的爸爸妈妈,和他们说说心里话。
爸爸妈妈听了,都是略感无奈的摇头叹息,惋惜不已,只为一个大好少年在这个青春年纪突然想不通而得了精神病感到痛心疾首、郁闷不已,毕竟,我们在老家,那也是做了几十年邻居了,可以说,他们也是把何三平给从小看到大的,现在他出事,他们心里面感到难过郁闷,那也就是在情理之中、预料之内的事情了。
只听爸爸沉稳地说:“他家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这孩子一时想不通,倒还好理解,可是,想出了精神病,那就实在是有点想得太多和太过了。”言语之间,大感可惜。
却听妈妈激昂地说:“三平这孩子,人从小就挺乖的,只是没想到,他乖过了头,反而,脑子想不通,脑筋想坏了,想出了毛病,患上了精神病,真是可惜啊!可惜!”说话语气中,惋惜之情,抑以言表。
我在郁闷叹息之余,又向他们讲了一些近期何三平发生的古怪事情,然后,我们三人边吃晚饭边聊这事,聊了很久,很久,很久……
…………
星期五,在我盼星星和盼月亮中,终于到来了。
这一天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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