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简单的争吵让两个人在路上都沉默了不少,二人各怀心事,除了吃饭的时候偶有交流,其他时间都没有太多交流。
五天没日没夜的车程,贾明达眼皮子都要打架了,总算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回到家,贾明达第一时间不是哄曾遥,而是打电话问寇明正要护照。
急切的心情让他忽略了曾遥此时的感受,而他,却没有察觉曾遥的失落。
贾明达去忙活自己的救人大业去了,曾遥回到家关上房门,拿出一张好不容易才哄骗贾明达拍下的合照,两眼发红,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在没有遇到贾明达之前,患得患失四个字在她的字典里从来不曾出现过,而遇到贾明达之后,太多以前不属于她性格的情绪出现了。
几天前贾明达对苏的紧张程度,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即便明白自己在贾明达心的地位无可替代,她依然觉得十分委屈。
现代女性,基本上没有一个是能够容忍自己心爱的人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人的。请从来都是自私的,没有那么多包容性。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谁愿意戴那顶绿油油的帽子。
可贾明达不仅给她戴了,还明目张胆的带到家里来了。
可是让她离开,她又十分不舍,不舍得离开贾明达,不舍得这个小小的家,不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地方。
哭了不知道多久,一路上都没怎么睡好的曾遥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睡了,睡梦好像有人在轻柔的为她盖被子。那种感觉似真似假,她用力想要睁开双目,可是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迷糊还以为是贾明达回来了,但是马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如果是贾明达回来了,自己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而且,不对劲的地方还不止一点,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为什么这个给自己盖被子的人会抱起自己。
她想张口呼喊,可是声音根本就出不来。
曾遥心里又急又气,奈何根本无法对这个抱着自己的人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当贾明达兴冲冲的拿着已经办好的护照跟资料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门敞开着,喊了几声也没看见曾遥的踪影。
他发疯了一般冲向卧室,被窝里已经没有余温,曾遥躺过的痕迹却依然在。
资料被他扔了一地,正要冲出去找监控录像,冷不丁看到门上有一张纸:“要救你女人,来柬埔寨找我。”
贾明达一把将那张纸撕扯下来,单捏成团,浑身激动得颤抖的他恶狠狠的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能够确定有人抓了曾遥,他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对方既然是把人抓走而不是杀人离开,就证明对方有所求。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对方到底是怎样的目的。
纸条上留了一个电话和一个柬埔寨十分详细的地址。
贾明达马上打电话请寇明正帮忙,很快警察局那边就把信息发过来了。其实这个东西要查很简单,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名而已。唯一有点不正常的,是那个电话号码并不是柬埔寨的,而是大洋彼岸那个世界警察美国的。
“武哥,你可能要跟我出国几天。”贾明达飞快拨通刘天武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小君:“小贾,你怎么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刘天武从来就没有带的习惯,平时小君要找刘天武,基本上都是用一种十分古老的方式:烧符。
贾明达来不及多想,很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
很快,那边就出现刘天武的声音:“你说小胖子被抓了?你媳妇也被抓了?不是我说你,小胖子被抓不能怪你,毕竟他不是你的什么人。可你媳妇被抓了,这哥哥就要说你了。你干什么去了,连自己媳妇都守不住。”
贾明达惭愧道:“武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次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刘天武愠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说过我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只是觉得你把自己媳妇给丢了,这件事做得有些操蛋。行了,你在家里等着,给我两个小时时间。”
挂掉电话之后,刘天武在家布置了一番,然后离开了居住的地方。
当他出现在贾明达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贾明达眼含热泪:“武哥,谢谢了。”
刘天武没好气的道:“说什么屁话,都是自己人,别那么客气。票买好了没有,买好了咱们现在就可以动身了。”
贾明达点点头道:“票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
很快,他们通过周楚惠的关系,登上了前往柬埔寨的直达飞。
在飞上,其他乘客都在睡觉,唯有贾明达在座椅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
刘天武带着阴气的按在他背上:“别那么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如果再崩了,咱们到了地头要救人就会难上加难。”
贾明达默念清心咒,又借助刘天武体内的阴气,这才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武夷山,贾明达和刘天武踏上征程之后不过一个小时,一座豪华别墅内急匆匆跑过来一个穿着短袖剃着平头的年轻人。
年轻人身上散发出彪悍之气,每一步都走得虎虎生威,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这年轻人走到佛堂位置的时候,脚步突然放慢了许多,连呼吸都让他调整平缓了。
佛堂内,一尊巨大的观音相摆在最央,而在观音像的旁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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