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沉睡了多少个日夜。随着身体的逐渐康复,我终于醒了。
还是那个问题。这是哪啊?现在问题有了答案。
撒哈拉沙漠,北非。
什么时间呢?
2125年。比我昏睡前的时候整整早了一百年。一百年啊,一百多年前发生的重大事件,都被写到了历史教科书里。比如。提到撒哈拉沙漠,不得不提那个世界著名的中国女作家三毛以及她的《三毛流浪记》,翻阅历史资料,都能查到。还有一百多年前的《布列瑟农》,都被弄成了古典金曲,放进了图书馆里。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这撒哈拉沙漠,以及被世界丢弃在角落里的人们。一百年啊,这里的容颜却不曾改变。
怎么可能呢?
这不是穿越,因为我从来不相信穿越。这里应该是另外的一个地球,一个双胞胎哥哥,之前的那个是弟弟。遥望了十几年的星空,我非常确信,在那浩茫的苍穹里面,像地球这样的双胞胎,多了去了。
那我是谁呢?
我是lisa。皮囊之下,我是lisa,却只有着一百年前的记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沙肆虐,把这副皮囊的主人,给吹走了。灵魂出窍,变成了植物人。或者说,灵魂飞走了,就如我一样,迷失了方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或者去地球弟弟那里了。
那他呢?
你说那个黑人男老师么?他叫罗伯逊,美国人。有着雄才伟略,却厌倦人世;正如中国的海子一样,却在卧轨自杀火车快来的时候爬了起来,坐了飞机,皮卡和骆驼,来到了这里,却找到了天堂的快乐,从而停留下来。
我很喜欢这里,打内心的喜欢。喜欢这里孩子们的淳朴,喜欢荒野的落寞,喜欢寂静无边的百无聊赖,喜欢天气酷热蚊虫肆虐。总之,这里太淳朴了,太自然了,太狂野了,一点都不做作;就连晚上看星星,都比之前多很多。
我继承了这副皮囊的事业,一个社会工作者,来到撒哈拉沙漠,关心和搭理这里女孩们的生活。教她们洗脸刷牙,教她们涂抹脂粉,教她们学习英语,教他们爱护和珍惜,在生理期使用卫生棉而不是羊毛巾;直到她们长大成人。
这个小学校,就成了我和罗伯逊的工作和生活的场所。两位老师,支撑了这个学校,教了附近几个村庄的几十个孩子,我们用双手托举了他们的梦—倘若他们有梦。有梦就要去实现,不要被着无情的荒漠给淹没了。
教他们识文断字,教他们琴棋书画,教他们去看外部的世界。一起学钢琴,一起躲猫猫儿,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男孩子就随便去野吧,这里的女孩子们是要住校的,必须住校的,就算回家那也是周末;不然被那个贪心的家长,用十只羊的代价就给卖掉了。
挺好了。不再回忆过去了,太悲伤了,躲起来了,不也挺好的。
我打算留在这里了。那个遥远的星球,只有留在我的回忆中了。
挺好呢。
。。。。。。
这天晚上。
撒哈拉沙漠温差太大了。白天酷热难耐,晚上却冻得要死要活的。简陋的宿舍内,却只有几张上下铺,以及摆放在地上的瓶瓶罐罐。
孩子们都睡下了。给孩子们掩好被褥,我找来外套,准备出去了。
隔壁就是罗伯逊的办公室及宿舍,灯还亮着。
推门进去,笔记本电脑桌前的罗伯逊却在忙着。这个笔记本电脑还是罗伯逊随身带来的,网线呢则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从镇上一路顺过来的。虽然网速只有几个kb,但是却成了我们与外界沟通的唯一窗口。
罗伯逊时常会把我们这里的一切,拍成照片放到论坛里,然后开设一个账号,接受资助。资助的钱财,大部分用来购买学生们的用品和填补学校用具;小部分我们自己留下了,时不时到镇上购买生活用具。不然怎么活呢?
“robeon,youfinish?”
“yeirlioa!hahaha…we
donotneedcaroney!hahaha…”
“oxford?”
“yeouhisworld!”
好吧。牛津,我曾经上过的大学。
“youirl?”
“yee.”
罗伯逊点开了几张照片。
一个西方的女孩笑得灿烂而且无拘无束。重点是背景,一百年过去了,牛津大学分明苍老了许多;那欧洲的哥特式的建筑,越发的有魅力!
“lica?”
“yearedofthe
ani.”
“tlove…..haha.”这个罗伯逊没有一句正经的。也是,在这个地方,再没有点嘴上功夫,那不得郁闷死。“ok,letuo.”
译文:
“罗伯逊,你结束了吗?”
“是的,马上。这个女孩来自牛津,她想寄给我们一些汽车。我们不需要汽车,我们需要钱哪!哈哈哈。。。”
“牛津?”
“是的,牛津!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学!”
“你有那个女孩的照片吗?”
“是的,过来。”
“lisa,你想出去看星星吗?”
“是的。你跟我一块儿去吗?你知道我挺害怕动物的,尤其是他们在晚上狂笑的时候。”
“他们不是在笑呢,在**呢。。。哈哈哈。。。好吧,我们走吧。”
。。。。。。
晚上,清风拂面,冻得瑟瑟发抖。
远了近了,一大片的蟋蟀的叫声,连成一片,鼓动耳膜。远处时不时传来的几声狼吠和狮吼,让人不寒而栗。
借着星光一路走着,来到了一个小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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