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顿时把白泽抛诸脑后,满心满眼全是苏寿的音容笑貌,眼镜后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也焦灼在苏寿身上,恨不得透过衣物看到对方雪白细嫩的ròu_tǐ。
苏寿说话的时候喜欢挥舞手指,那是一双比女人都好看的手。指尖纤细,软弱无骨,让他瞬间联想到这双手握着自己弟弟的画面。那该是怎样一副惹人陶醉的情景?
如此美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或许他就是这种耐看型,经得起时间的推敲。不像白泽,第一眼看很惊艳,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这两天性格也变得不那么讨喜了,哪像苏寿这样像邻家弟弟一样可爱可亲?
要真说容易上手易推倒,那还得苏寿这种类型容易一些。白泽?太油了,拿了他一年钱,居然只让他摸让他舔,找各种理由不让他进去。其实他等的也有点不耐烦了,今天对方提出分手,他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
白泽就是典型的绿茶婊,怎能比得上苏寿这朵小白莲稀罕人儿呢?
梁风yín_dàng的目光让身为gay又经历过一世的苏寿秒懂对方龌龊的想法。
他本来不屑与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交往,但为了打压白泽,搞臭白泽,他不得不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勉为其难的陪这个色鬼吃顿饭。
苏寿尽量避开对方的视线,略微走快一点点。但还是不能阻止对方无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苏寿攥紧双手,咬牙切齿,每每要放弃,只要一看到前面的白泽,就会硬生生忍了下来。
算了,只此一次,无非是吃顿饭,量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做些什么。
白泽正准备进食堂,一辆轿车突然在离他小腿几厘米处急刹车。
白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往旁边一闪,刚要张嘴开骂,对方却连忙从车上下来慌忙道歉:“这位小兄弟,抱歉!抱歉!没伤着你吧?”
对方很客气,又确实没撞着他,白泽到嘴边的脏话刚蹦出一个字又噎了回去。他换了口气,摸着胸口说:“伤是没伤着,不过你以后开车能不能看着点?这是学校,不是大马路,你开那么快,万一撞着人,对谁都不好。”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别您您的,您年纪比我大,称呼‘您’我会折寿的。行了,您走吧,我没事儿。”
白泽一脸倒霉催的,还以为是系统惩罚降临了呢。
他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有人道:“白泽,别急着走啊。”
白泽回头看了看,一个男人正趴在车窗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不方玉山吗?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那次见面的场景还是挺让白泽印象深刻的。他虽然没有义务给对方面子,但人家毕竟是长辈,白泽还是有礼貌的问候道:“是您啊,您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没想到这么巧,我的司机差点撞到你。”
“找我?”白泽挑眉,“我可帮不了你。”
方玉山笑,“我还没说找你什么事儿呢,你就这么肯定你帮不了我?”
“我就是一穷学生,能帮你什么忙?要帮忙,您最差也得找我们校长吧?”
方玉山大笑,“你还别说,这个忙啊,真就只有你能帮,市长也不行。”
“哦?什么忙?”
“陪我吃饭。”
白泽差点喷对方一脸口水。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方玉山,“什么意思?”
“就是请你吃饭的意思。”
“为什么请我吃饭?”
“请人吃饭还要什么理由吗?”
白泽嗤的一声笑了,“成,您请人吃饭不需要理由,那我拒绝吃您的饭也不需要理由了?”
方玉山愣了愣,随后狂笑道:“好小子!有意思!算我没看错你!就冲你这态度,今天这顿饭我请定了!”
白泽心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你乐意请,也得小爷乐意去才行吧?
方玉山见白泽一脸不耐,怕这小子一个不高兴甩手走人,连忙止住笑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经过上次那事儿觉得跟你很投缘,想有机会能跟你坐下来好好聊聊。”
投缘吗?我可没觉得。
白泽淡淡的说:“不好意思方总,我约了人,改天吧。”
方玉山经验阅历相当丰富,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撒谎,但他一点也不想戳破对方的谎言。
他仿佛从白泽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的影子,冷漠,淡定,桀骜不驯,不畏权势。
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再见过他这样的孩子了,这是现在年轻人身上普遍缺少的一种素质。一种极其稀罕珍贵的素质。
方玉山没说什么,只是叫了一下司机,司机立即递给白泽一张名片。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又想吃好吃的了,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这才像话嘛。
白泽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谢了,有一天我饿的吃不上饭,一定第一个给您打电话。”
方玉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说,我可能今生无缘跟你吃饭了。”
“那不一定,没准我很快就会给您打电话。”
“那我可等着了。”
“嗯。”白泽指指食堂,“我去吃饭了,您忙。”
方玉山摆摆手,“去吧。”
白泽走进食堂,方玉山示意司机开车。一大波围观的男女同学稀里哗啦的尾随白泽,挤进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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