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夏季的幽细的虫鸣像催眠曲一般鸣着,本该是个安然好梦的夜晚,可深睡中的云挽溪却紧皱着眉头,婴儿肥的小脸上冒出来冷汗。
“主人~主人~”虚无缥缈的呼唤声,感觉就在眼前,又似乎…在远方。
“主人?是在叫她吗?”循着声音源头寻过去,云挽溪看到了叫她主人的家伙。
浅绿色的发丝,飘舞飞扬;眼眸中透着碧绿色的优光,浓密的眉毛在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显得格外萌呆,似一把弯钩动人心魄;尖尖的耳朵从发须中露出来,显得可爱而俏皮。略微圆润的包子脸白得透亮,一身碧绿色的花朵装,小巧玲珑的双脚,晶莹剔透的翅膀扑打着,在半空中。
“精灵。”这是云挽溪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大小姐,你没事吧!”站在床边的小诺焦急的呼唤床上的云挽溪。
而陷入梦魇中的云挽溪却无法听到,此时她正在跟精灵对话。
“主人~欢迎你的回归。”精灵心情愉悦的飞过来,停落在云挽溪眼前,郑重的说道。
听到回归二字,云挽溪的脑袋轰隆炸开,回归…回归。她穿越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那么,她到底是谁?
云挽溪虚脱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裙角,脸色苍白无比,浑身颤抖。
“挽溪,你也长大了。”云挽溪的义父云天叹了口气,即坚决又无奈的语气,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六岁的云挽溪不解的看着疼爱她的义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云挽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两个黑衣人架着带走,小小的她害怕急了,不停的哭闹,呼叫义父救她,可是云天并没有,云天缓缓闭上眼睛,对两个黑衣人挥挥手,道:“挽溪,你千万别让义父失望啊。”
是啊,她并没有让她失望,在荒无人烟,到处都是野兽的荒岛,面对同伴的互相残杀,她活了下来。
没人知道她这十年的怎么过来的,饿了,杀了要袭击她的野兽生吃;累了,龟缩在洞里、地上浅眠;面对血腥,从开始的害怕,到勇敢举起武器,杀了要杀死自己人和动物。只因为,她想活着。不想让义父失望。每一次闭眼,她都会看到云天冰冷的双眸。
她的成长,终会是鲜血来祭奠,十年,每一年除夕都会有一批五到十岁之间的孩纸会被送进来,普通人家新一年的开始,就是她们杀戮的开始。
直到十五岁,她出来了,用一年的时间,成了最出色的杀手,而她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杀了云天,要么死,要么杀,二选一。
面对疼爱自己的义父,她始终下不了手,可当她放弃准备结束自己生命时,手机里发来的彩信彻底让她浮现暴戾之色。
开着越野车一路飞奔到了云天的别墅,把手机摔到云天面前,愤怒的道:“怎么解释。”
此时的云挽溪,已经被愤怒燃烧了理智,脑子全部都是手机的图片的信息。
云天拾起手机,里面的是云天举着抢对准一个人的脑门,下面一张是那个人倒在血泊中,脑门上有个血色的空洞。下一张,就是整个大厅,除了云天,全部死绝。
云挽溪被气的浑身颤抖,没错,死的那人,正是云挽溪的爸爸,云天以前给过云挽溪看过她爸爸的照片,那般俊朗的男子,只需一眼,就能让人深刻记在脑海里。
“哈哈哈!没想到他居然给我玩这招,亏我这么多年对他死心塌地。”云天疯癫大笑。
云挽溪见他不解释,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被燃烧,暗器快速出手,射中云天的眉心。云天缓缓落下,眼里没有仇恨、没有不甘,只有……解脱。
“主人,你没事吧!”精灵快哭了,它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主人一听到它说就这样了。
“没事!”云挽溪虚弱的抬起头,对上精灵水灵灵的大眼睛,对着精灵微微一笑。
精灵松了一口,还好主人没事,要不然非得被那个家伙打死不了。
“这是哪里啊?”云挽溪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她们站的地方有点亮光外,几乎望不到边际。
“主人,这是是你的识海啊。”精灵邀功一般的在云挽溪面前说道。
“那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识海中?”凌厉的语气,明明是个五岁的孩子,精灵却不敢造次。
“主人,我是药灵,可以帮助管理药园和辅助主人炼丹。”精灵生怕云挽溪不要它,赶紧把自己会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药灵?不会是那颗伸腿瞪眼丸吧?想想当初自己把它吃下去,胃里就是一顿翻滚,难受至极。
可以管理药园?云挽溪无耻的笑了,像拐卖小孩的怪蜀黍一样,两眼放光的盯着药灵,这可是宝贝,要是让它帮她在空间中上一大片,是不是以后就不用为药材发愁了?
想到就做,于是给了药灵一个自认为有亲和力的笑容,道:“药灵啊,那个要不要去我空间那里呆,这里又黑又冷,那样空间那里舒服啊!”
“好的,主人。”药灵愉快的答应了,可是看着云挽溪不怀好意的笑容,没什么它有一种被算计的错觉?
药灵甩了甩脑袋,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药灵,我给你取一个狂拽霸气翻天的名字吧?”云挽溪思索,总不能一直叫它药灵或者精灵吧?
“谢主人。”药灵眉开目笑,主人要为它起名字了,好开森。
小白?土豆?叶子?云挽溪小声嘀咕,好像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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