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家老爹曾十分担心儿子年少顺遂,无所欲求,失了烟火气,索然无味地空过一生。好在让他遇见了苏君澜,一世情牵,自也明白了情为何物,亦懂得了珍惜与守护,生命有所寄托,才能骨血完整地活在这世上。
有个词叫做天生一对,用来形容荣西陵和苏君澜极是恰当,两人的爱情总给人一种有今天没明日的错觉,轰轰烈烈勾连相缠,与这衣香鬓影的年代一样有味道。荣父曾经说过一句话,大家看到的是荣西陵在极尽所能地宠爱着苏君澜,可实际上苏美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宠着他深爱的荣先生,唯有他,承担得起荣西陵的爱情。
荣西陵的目光如月下梨花般清寂,无波无澜,仿佛唐夜雨只是一株植物,花开花落任自由,唯独与己无关。他无所谓地耸肩,说道:我还有事,你随意。
唐夜雨被他的无视弄得尴尬不已,手脚都无处安放,四肢冰凉,如同被人迎头浇了满满一盆的冰水,简直是对他平素自视甚高的讽刺。更气人的是,取了东西返回来的荣西陵竟真的再也没看他一眼,唐夜雨这才知道,原来最让人难堪的不是讥讽和厌恶,而是毫无情绪波动。任你台上敷面妆点地卖弄,台下却老僧入定般把一切放空,竟连一颗能迷人眼的尘埃都不如。
荣西陵匆匆进了卧房,爱怜地吻上在烛火下沉睡的美人,看他额头见了汗,正中心意,潇洒地掀了被子。细滑如瓷,珠圆玉润,美人的体态总是自带着迷惑风情,如夜来香般芬芳馥郁,熏人沉醉。荣西陵迷恋地抚过各处触感绝妙的地带,用高挺的鼻尖戳弄起被玩得熟透了的绯红rǔ_tóu,竟闻得一丝乳香,不由含到嘴里热情地吸食,势要吸出奶水似的。
苏君澜一个人睡得本来就不安稳,下意识等着男人回来抱着他美美地睡一觉呢,这会儿就觉得素来仔细保养的shuāng_rǔ一下疼一下痒的,好想轻轻地揉揉啊,于是便伸了手去摸,却抓到了一头硬硬的发。
美人困倦地支起眼去瞧,可不是抓到了男人的头发,看荣西陵如婴儿吸奶般咬住精巧的乳粒不放,吸得他本就发了汗的身子愈发水灵,像个鲜嫩多汁的蜜桃,只等男人吸净了汁水,再细细研磨嫩肉,一点不剩地吞吃入腹。
苏君澜是既害羞又渴望,迷迷糊糊地挺起shuāng_rǔ,往男人口中送得更多,感受到乳晕周围都被软软的舌头抚慰过了,才略微满意地娇吟:老公,快给人家揉揉嘛,都弄疼了。
荣西陵见一双椒乳被自己吸咬得惨兮兮的,顿生怜惜,一手一个地握在掌中,温柔地搓弄,把乳肉安抚得发软,恨不得化在男人的掌心。荣西陵享受着手下独一无二的柔韧,嘴上却还不饶人,笑道:宝贝儿确定是疼吗,明明一脸的浪荡样,难道不是老公吸得太舒服么?
男人的手常年握枪,是那样有力,薄薄的茧子与细肉摩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而且男人的动作又那么轻柔,摸得美人不知所谓,只会làng_jiào:啊……舒服的……可人家就喜欢被老公摸奶子嘛,多摸摸……嗯哼……奶就多了,给……给老公喝。
荣西陵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现在不想喝奶,只想把奶喷进小sāo_huò的洞里。果然,没了男人摸奶子的美人空虚难耐,心口阵阵发疼,自发抬起两条白玉似的长腿圈住男人的腰,若有似无地往火热的硬挺上蹭弄。
荣西陵岂能放过美人主动送上来的菊穴,一挺腰便操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舒爽地说道:小sāo_huò不是说要含着老公的大jī_bā睡吗?
啊……好硬,怎么……怎么睡得着嘛?
荣西陵让美人侧着身子,从背后拥住他,手臂抬着美人的一条腿凶狠地进攻,不忘安抚道:宝贝儿睡你的,都交给老公,定让你梦里也舒服得哭出来。
两人是被翻红浪,情意绵绵,却苦了更深露重时分,独立中宵的唐夜雨。他这一下被刺激得不清,深觉受辱,竟不顾礼义廉耻,光着身子就出了苏君澜的小楼,浑浑噩噩地也不知走到了哪儿,直到突然撞进一人的怀里。仔细一看,却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苏孤云。
苏孤云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又对唐夜雨存了份不为人知的心思,此刻见他不着一物地沐浴在月光下,呼吸已乱起来,竟还能隐忍地问道:夜雨,你这是做什么。
唐夜雨多精明的人,又早已懂得欢好淫欲之事,又怎会看不出少年眼里脱缰而出的yù_wàng和被撞破心事的惊慌。看来他唐夜雨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不是有人对他心怀龌龊嘛,说不定还夜夜想着他的luǒ_tǐ自慰呢。
心理上得到满足的唐夜雨却更清晰地记起身体上的荒芜,无人问津采摘,细心灌溉,真是浪费他的天生丽质。想到这,唐夜雨蛇一般缠上去,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上下套弄,一手在苏孤云的裆部游移,嗲声说道:我寂寞得要死了,等着人安慰呢,你要不要跟我做。
可怜一直呆在军队里的苏大少被教育得根正苗红,单纯不已,对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何况是男男合体,一下就被唐夜雨问懵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做……做什么?
唐夜雨气自己遇到了个呆子,却又觉得他木讷的样子好笑又可爱,方才的不快都散去不少。苏孤云不懂,少不得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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