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赏金擂台就到了决战的日子。
进入决赛的四人分别是宇文宁、元湄、朱赫和一个名为“洛良”。
有抽签决定分组。
抽签的结果是宇文宁和朱赫,元湄和洛良。
宇文宁站在擂台上看着朱赫,说:“又见面了!”
“想不到你也受伤了!”朱赫看着宇文宁手背那已经结痂的伤口说。
“刀剑无眼,我是被自己所伤!”宇文宁说。
“这么说,我们又要大战几百回合了!”朱赫说。
“不必,今天我们比些别的,这是两条缎子,我们别在腰上,谁先抢到,算谁赢,怎么样?”宇文宁说。
“好主意!”朱赫接过锦缎别在腰间。
宇文宁在朱赫系好的刹那,率先出招,这次两个人都没有用武器,而是赤手空拳。
朱赫立刻反应过来,抓住宇文宁伸来的手,翻身,宇文宁接力从朱赫头顶翻身而过,用那只没被抓住的手去抓系在腰间的丝巾,朱赫立刻腾出一只手挡住,宇文宁抬起腿,一脚踹开,两个人这才分开。
“阿宁!”有人在下面叫道。
宇文宁立刻看了过去,叫道:“钱修!”
朱赫趁着宇文宁分神之时,从腰间轻轻一抽,就抽出了缎子。
宇文宁看着缎子被抽出,也不恼火,笑着跳下台去。
“宇文姑娘,在下胜之不武,还望……”朱赫说。
“你赢了,是我分神没有什么胜之不武,本来这擂台兵不厌诈也是一招啊!”宇文宁在台下喊道,然后向钱修跑去。
朱赫看着缎子,这姑娘当真奇特啊!
锣声响起,朱赫胜。
宇文宁看了看钱修,说:“哇,你倒是自在,说说又去哪里玩了!”
钱修拿出一把琴说:“送你!”
宇文宁惊喜地看着钱修说:“这可是梧桐木琴,你当真要送我!”
“我可是说话算话,送你!”钱修说,“送完我可要回百斋回禀斋主!”
“去吧去吧!”宇文宁高兴地抱着琴进了茶楼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接下来是元湄和洛良的比拼,这两个人胜者将会和朱赫比赛。
洛良站在擂台上拿着剑。
元湄很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洛良。
元湄拔剑冲向洛良,洛良也出剑冲上前。
“叮”一声脆响,两剑碰撞。
元湄立刻变换了姿势向洛良砍去,洛良横剑格挡,突然,洛良松开持剑的手,剑在元湄的剑上划出了一个弧,洛良反手握住,立刻滑向元湄的手,元湄惊得剑掉落在地。
洛良用剑指着元湄的喉咙。
锣声响起,洛良胜。
元湄狠狠瞪着洛良,捡起剑,跑出了擂台。
宇文宁看着元湄跑过去,眼中真的是愤恨得不行。
怕是这一战,她会恨上洛良吧。
洛良收起剑,下了擂台。
稍作片刻后,比赛又一次开始。
开始前,元唐说:“若你们谁赢了这场,我便会收做徒弟!”
洛良不知是何用意地笑了起来,将剑回收道:“这场你赢了,我没有打算进黎安!”
朱赫看着洛良收好剑,跳下擂台走远,脸上一片震惊。
前后几秒,朱赫就赢了这场。
“喂,有机会一定要同我比试!”朱赫说。
洛良在远处点点头。
元唐走过去说:“恭喜!”
朱赫说:“总归这场不尽兴!”
元唐思忖,洛良为何不愿进我黎安。
宣布了最终结果,围观的江湖人士都纷纷离开了。
“宇文家的女娃娃真不能小看了她啊!”
“是啊!”
这赏金擂台成就了一个宇文宁,世人对宇文宁的看法可是大大改观了。
宇文宁去了方青池的居所。
方青池在他那一方小小的花圃里很是仔细地照料着花草。
“哎呦,谁能想到这杀手还会这么照料花草啊!”宇文宁说。
“比完了?”方青池说。
“是啊,啥也没捞着!”宇文宁说。
“那你外出游玩的计划可是要泡汤了!”方青池说。
“没事,我今儿得了个好东西!”宇文宁显宝似的拿出梧桐木琴,“要不要听听这琴的音色,你可是第一个!”
“听听也无妨!”方青池说着坐下。
宇文宁找了个位置放好琴,坐下。双手抚上琴弦。指间琴音流淌。
这琴音色极好,也许是奏琴者技艺精湛,反正此音可称之为天籁。
一曲终了,宇文宁看向方青池说:“怎样?音色极美吧!”
方青池点点头。
有人突然出现,对着方青池耳语了几句。
宇文宁见状,立刻退下了。
那人上前说:“属下看见了那两份遗书,誊抄了一份给影主!”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
方青池接过看了看,收好,对那人说:“下去领赏吧!”
“是!属下告退!”那人说。
元湄于未时才回到府中,未回房就直接去了厅堂去找元唐。
“叔父,您可以把承乾剑给我了吧!”元湄说。
“为何要把承乾剑给你?”孙老问。
“是您说若进前三可得承乾剑的!”元湄说。
“我是对你哥哥说的!”孙老说。
“什么意思!”元湄说。
“元湄,你父亲的遗书上写着将承乾剑传给元灏,而不是你!”元唐说。
元湄低头说:“你们怎么说话不算话!”
元唐不再说什么。
“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给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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