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郡洋还没开口他就主动的提议到,“来个仿古的装修怎么样?给我三个月我保证把这房子恢复成一百年前的样子。”
“你看我是那么陈旧的人吗?还仿古,住的多瘆的慌。”
“那你想怎么装?”
“现代化,风格越简洁越明亮越好。”
“那有什么意思,郡洋,你就听我的吧,按照原本的样子装修下来你这房子至少能升值百分之十。”
许郡洋唾之以鼻,“我又不能卖,升值有什么用,自己住当然越舒心越好。”
左庭见劝不动也只好作罢,毕竟是人家的房子,还不是人家自己说的算。无奈的点了点头,掏出手机小心翼翼的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下了楼。
许郡洋没有跟着下去,他把每个房间的门都打开看了一遍,差不多都是大同小异,八角房的格局,典型的欧陆风格。二楼右侧几乎全是卧室,左侧的房间空间更大一些,像是书房或客厅一类的地方。
每个房间的窗户都很窄小,好在够多采光倒是不成问题。从这里看下去后院的景色一览无遗,花园很大,草长的比人都高,中间一汪池水已经干了,假山簇拥着一座小小的凉亭,蔓藤把所有能触及的地方都覆盖住了,绿意盎然的一番景色倒是也挺不错。
这会儿倒是觉得左庭的提议也值得考虑,要是能把这栋房子恢复成百年前的样子,说不定他老人家在天之灵看着也欣慰了。
“许公子~”
“谁?”许郡洋回过头,可是身后除了飘在空气中的灰尘之外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听见有人说话?真是奇怪。
许郡洋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把视线转回了残破的窗子上。
“许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那个声音又在身后响起,这次肯定不是幻觉。哀哀怨怨、忽远忽近,却那么真切。就在这飘飘悠悠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的刹那间,许郡洋清清楚楚的从玻璃上看见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白色衣服,长发及腰的人,男女莫变。
他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相距不过数米远,脸上带着诡异的神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许郡洋缓缓的回过身,可身后还是空无一人。刹那间,一股子阴森森的冷风拂面而过,让许郡洋生生的打了个哆嗦,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不可能吧?他暗暗的想,这大白天的,再说……不会的,不会的。
“郡洋!你在哪儿呢?”
“哦,我、我在这儿。”许郡洋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他想赶紧出去,可是身体竟然硬的动不了。
“怎么这么多屋?”左庭啰嗦的一句快步走进来,“大致的我已经跟公司的设计师说过了,他明天就过来……哎,你怎么了?”
许郡洋自己看不见,他现在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
“没、没事。”这种事还是不要随便乱说的好,不然谁敢来装修房子。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在这种时候许郡洋都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也看过了,走吧。”
表面上虽然冷静了,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逃似的跑出了自己的房子,脚步快的左庭都跟不上。直到站在门外的大街上许郡洋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干咽了一下小声问左庭,“刚才,没别人进来吧?”
“没有啊,怎么了?”
难道真的有鬼?这个字许郡洋就一直憋着没敢往那上面想,这会儿周围全是人他才敢那么稍微的深想一下子。就只是想那么一下,他都觉得害怕,火辣的太阳照在身上竟然还觉得透心的冷。
开玩笑,那东西谁能不怕。
“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怕有小偷。”
“快拉倒吧,这房子破的跟鬼屋似的,谁敢上这里偷东西。”
许郡洋的脸色比鬼还难看了。
他没敢在这里多呆,很快就顺着破路走了下去,临拐弯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房子不高而且只有两层,不过占的位置比较高,从坡下很容易就能看见二楼那几扇残破的窗户。
就在他刚才站过的那扇突拱窗的后面,一张苍白的脸正望着他!
一闪即逝。
许郡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一天之内连听见带看见的足有三次还能有假吗?许郡洋已经坚信,那栋房子根本就是一栋鬼屋!
难怪伯公那么大方,市值几千万的房产已经也能拱手让人,妈的!许郡洋对于接受遗产的事追悔莫及。
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房产已经在自己名下了,难道放着不管留着长毛吗?
要不,卖了?这个想法一生出来许郡洋就狠狠的摇了摇头。
他清楚的记得曾祖父临死时的样子,老头子活了116年,老的像个干尸一样,满脸刀刻一样的皱纹还有布满四处的老年斑已经没法看了。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在回光返照的时候竟像个征战沙场的军人一样,那种威严和不容抗拒的语气让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他紧紧的拉住许郡洋的手,力气大的能让人感觉到疼,沙哑的喉咙一直在强调一句话,“祖屋,不能卖!”
许郡洋想也没想就重重的点了这个头。
现在想起来他总会有一种感觉,如果真的违背了曾祖父的遗言,老爷子在天之灵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别不信,刚刚证实过,鬼这东西可是千真万确存在的!
“我怎么觉得你从那栋房子出来之后就一直怪怪的?”左庭实在静不下心陪他在这里喝酒,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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