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说道“你我做一个交易如何?”
”你说”曾经思念如今人在面前却只能以这样的关系对面相谈。
“你命在旦夕,不久将离于人世。朕救你,你替朕做事。”
“呵呵!我身无分文,文武不全,智谋不足,不知你有何处看中了?”离榕道是淡然处之,此事早就料到,可若是如此也不为一个好法子。
离榕的容貌以及此刻对事的态度让慕容策很满意,越是如此的人越是有惊人的身份。慕容策擒着一抹鬼魅的笑,道“朕封你为百裳公子,赐南宫,你与朕协同演戏。”
演戏?不正是台上光鲜靓丽的戏子吗?披着华裳唱着尘封的故事,演戏他人的悲欢离合。离榕忽觉有点可笑。我离榕怎沦落到为他人唱戏的地步?当初金羽绒服笑傲他人未曾料及如今无身无份。可是,这场戏何不唱下去?
“好。”
离榕的回答并不让慕容策惊奇,相信他 ,是不会拒绝自己的条件。“既是唱戏便是逢场作戏,做朕如今的宠妃。”千倾画那边他不能碰,反而他要冷落他,这才容易稳住他。
“逢场作戏,宠妃,你不担心旁人深信不疑?”做戏啊!
“如若你能做到让人深信不疑便见你是可用之才。”
“那你能做到让人深信不疑吗?”对他的情本就不假不必去假装演戏,倒是他心过假,靠他一人之力如何完美?
慕容策淡淡一笑,道“皇室本就是戏台。”面上有几人未曾作假,哪怕是面前人都是在作假,只要心不假便好。在戏台上唱了二十六年弄虚作假他不会枉说自己是皇室,更何况,皇位也是一个大戏子。对着千倾画唱戏他如何唱不出来?
离榕无所谓的笑笑,道“那无事我先出去。”这里他不想留下,看这张虚假的脸。
慕容策没说话,离榕独自离去。
夜来时,鹿苑阁楼上一道黑色的身影极速闪过,在一边的大树下落下。
萧玉暮寒从楼台经过也没注意到那人,倒是,在房顶上隐藏的慕容策注意到了那人。
那人见萧玉暮寒离开,从假山那边离开。
慕容策跟上。
到了后院的二楼,那人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小心关上门去了床边,从枕下取出一个小瓶,然后,从窗口离开。
赶到了街上,忽然注意到身后有人,连忙闪到一边小巷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暗处的慕容策走出。此人武功不高却极为谨慎,耳觉四方,而且,速度极快。
那男子在小巷之内左拐右拐,最终走进了一间破屋子里,看着立在月光之下的人。
“主子,东西拿到了。”
那人回身时正好迎着月光,让所有看清他邪媚的容貌。离榕目光极冷,道“将蚀情蛊的解药毁了。”既然慕容策放不下玉清风,那他就斩断他们。
男子得命,将解药拿出,解开瓶盖尽数倒在地上,红色液体流淌在地上极为的鬼惑,和鲜血一般。
“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现在我周围。”当初想着还慕容策一个完整的玉清风,可是他自己太无情,太执着。如今,他要毁了一切,毁了会害他事情的玉清风。
男子眼里有些慌色“主子,这会不会不安全?”
“无碍,司马还在暗处。你走吧!”
男子得命便离开了。他人走后,一个温文如玉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是司马斓,道“主子,快回宫。”
“走。”
慕容策寻了片刻再次在河提处看见那男子,不过,他面前立着一位锦袍华服之人。
“主人,小主子已经安排妥当。”男子回道。
锦袍之人负手立于石栏,温和之眸倒影着几番思念,开口说道“任他去吧!待累了便会回来。”
男子说“那主人何时回程?”
“明日回程。”锦袍似乎发觉了旁边有人,转身露出真貌。生的雍容华贵却犹如璞玉一般温和,眼底都是无尽的斯文,可一身却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气。
男子有些疑惑,正要询问之时,忽见身旁的人唤出白羽折扇朝另一边飞去。
慕容策冷冷一哼,朝他迎去。
也就是这么一晃,男子终是知道他为何不离去。
锦袍人名唤相如凌燕,身手不凡,招数尽如他这人温和却带危机。而慕容策却是招招刚硬,所谓以刚可柔。
到了几招下去,相如凌燕摇扇立在别处,道“凤渊帝王。”
而慕容策背对着他负手看着远处,道“我凤渊还真是招人喜欢。”来了离榕,还来了萧玉暮寒。
相如凌燕淡淡一笑,转身离去,不与他说话。而慕容策也飞身离开,这人没甚好纠缠的,若是生疑便是那男子口中的小主子是何人?
回了皇宫,恭苏便来了。
“离榕一直在屋里坐着。”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遭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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