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对鸣人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其他人有恐惧有厌恶,但是三代的眼里有疼爱以及无法忽视的歉意。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我只愿意和他心平气和地谈话的原因。
鸣人还这么小,我绝对不相信他能做出什么让全世界都无法原谅他的事情。而且……我总觉得我才是那个传说中的罪魁祸首。毕竟正常人的体内也不可能封印着一只狐狸啊。
他先是温和地对鸣人说:“鸣人,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事情要问……小九。”
我和鸣人同时冲着他坚定地摇头,“不要。”
他哭笑不得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对我说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哼了一声,言之凿凿地说道:“没有鸣人在场,我是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鸣人离开之后就对我做些奇怪的事情,甚至是对鸣人做些奇怪的事情。
三代妥协一般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那第一个问题是,你是谁?”
“她是小九!”鸣人马上抢答。
我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反正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好不容易变成人类,干脆就这么称呼自己算了。
三代对着鸣人慈爱地笑了笑,然后继续问我:“你是九尾吗?”
“九尾是什么?”我淡定地反问他。我大概猜到我应该就是九尾——问题是我也真的不知道九尾是什么鬼!
他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了惊讶。
我一五一十地对他说道:“我有意识以来就被封印在鸣人的身体里面了,但是关于过去的事情我一概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我曾经是个人类。”说到这里我耸了下肩膀,表示他们爱信不信。
良久的沉默之后,屋子里有个人突然开口说道:“三代大人,她说的是真话。”
我猜他们大概是在用像测谎仪一样的东西监测着我吧,所以才能这么笃定我并没有说谎。
三代挑了下眉毛,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碍于鸣人在场的原因,三代也不好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只好拐弯抹角地打听有关我的事情,对于这些问题,我能回答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毕竟,自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只和鸣人小天使一个人有过交流,他说的那些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二)
我也不知道谈话进行了多久。呆在这个密封的屋子里,我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了。我怀里的鸣人早就已经因为这冗长的对话太过无趣而睡着了。
我一边惊异于自己异常的精神力——我根本没有感觉到累,一边回答着三代各种刁钻的问题。
被这些问题轰炸了这么长时间,即便精神不累,心也累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等到了三代的那句“谈话已经结束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把情况简单地和你说一下吧。”
他话才出口,旁边的暗部就冲上来阻止他。
他做了个手势,呵呵地笑了几声,继续和我说话,“原本属于你的查克拉现在都在鸣人身上。封印仍然很完整,所以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你能用这样的姿态出现。不过控制权应该还在你的手上,否则鸣人现在应该已经暴走了。他毕竟还只是个小孩,没法控制那么大量的查克拉。”
“哦,所以呢?”我根本就听不懂他在扯些什么,只是出于尊敬老人的好意示意他把自己的话讲完。
三代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你现在能控制鸣人体内的查克拉吗?”
我歪着头,冲他露出了一个再灿烂不过的笑容,“查克拉是什么?”
他无语了一阵子之后,他身后的暗部又默默地出现,道:“三代大人,她……是真的不知道查克拉是什么。不过,不排除她有某种特别具有欺骗性的手段。”
三代冲他点了点头,然后重新看着我,“我相信你。不过为了让那几个老家伙放心,我必须要在你身上下封印。”
“没问题。”我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在我们对你进行一系列的封印之后,你就能像普通人一样在村子里面生活了。”
他周围的暗部每个都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却没有一个真的说出口阻止他。不知是因为了解他的固执,还是因为信任他的判断。
是不是被封印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
“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厚脸皮,居然马上就开口提条件,愣了一下才说:“请说。”
“我能不能领养的鸣人?”这话才出口,房间内的气氛再次改变了——每个人都换上了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我完全不在意那些人什么态度,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连佐助也一起带。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大可以对我进行更加严苛的封印,或者天天派人来监视我。我不在意那些。”
“……我可以听听理由吗?”
“总不能让两个孩子一直自己生活吧。”我义正言辞地说道。
晓之以理之后要动之以情,于是我放轻了声音慢慢地说道:“我猜鸣人被叫做怪物都是我的责任吧,既然如此,我绝对没有办法对他坐视不理。至于那个叫佐助的孩子——那双眼睛一定和我有不小的渊源吧。”
三代垂下眼帘,认真地思考着。
眼看着他好像有点动摇,我马上又补充道:“如果那眼睛真的对我有抑制作用,把他放在鸣人身边不也挺好的吗?等到哪一天我出事了,还能让他帮鸣人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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