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
本人王泽,1991年出生,现感死期将至,便立此遗嘱,以便我死后爷爷会发生不必要的纠纷,我拥有的财产如下:
38万圆人民币现金。
若我死后,财产将全部归属于我的爷爷:王安康。
王泽
王泽放下笔,拿起写着遗书的信纸,拿着,看着,沉思着......
“东西都在后面了,出发吧。”陈皮老七将抢来的珠宝首饰等战利品放在韩天祥弄来的一辆七座suv的后面车厢里,上了车对坐在驾驶室里的他好像说道。
“家伙都分一下吧,在后面的垫子下面。”韩天祥抽了口烟说道。
竹竿把后面的垫子一掀开,眼睛顿时就亮了,垫子下面除了有几把砍刀和匕首以外,在中间还放着三把乌黑的54式手枪。
“王泽不会用枪把。”韩天祥对王泽说:“你把这个带上,把你那破螺丝刀赶紧扔了吧,都不够丢人的。”说完韩天祥还笑了。
王泽也没有说什么,从后腰拔出螺丝刀顺着窗户就扔了出去,韩天祥见了,打开了副驾驶的‘手套箱’,里面躺着一把刃长大概2o厘米的刺刀,拿出来扔到了坐在后面的王泽的怀里,
“用这个,总比你那个螺丝刀好吧。”韩天祥对王泽说道。
“嗯,我知道了。”王泽把刀拔出来瞅了瞅,刀刃为灰白色,上面是锯齿下面是刃,刀尖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还借着阳光闪了一下寒光。刀柄上有个皮带扣,可以直接挂在皮带上,王泽涨了个心眼,把皮带扣反着扣,把刀放在裤腰里面,只露出了刀柄,衣服一盖就大功告成。
“好了,出发吧。”坐在副驾驶陈皮老七把弹夹‘啪’的一声打回枪里,对着韩天祥说了一声。韩天祥发动车子一脚油门汽车野马一样的冲了出去。
王泽和竹竿坐在一起,大壮一个人拿着枪看着汽车后面。王泽此时有些紧张,两只手都纠在了一起,竹竿见状,拿了瓶水放在他手里,王泽有点感激,正准备说声谢谢,竹竿却说:“你把这瓶水干掉,尿上他几泡就好了。”王泽无言,以为这是个笑话,后面的大壮就替竹竿解释道:
“这是真的,尿上几泡就好,”大壮也点了支烟,对王泽说:“想当初,我们两第一次抢劫的时候,一人手里一把切肉刀,大半夜的看见个独身老头子就是不敢去,拿着刀愣是跟了那老头两条街,到头也没敢下手,跑到商店买了两瓶水一人干了一瓶子,撒了两泡尿,你说他娘的怪不该,尿完手都不抖了,又碰见个老男人刀一架,立马抢了6oo多,嘿嘿。”
王泽听完也是很无言,不过这或许也是个办法,拧开瓶盖直接灌了半瓶子水下肚,坐在那等尿。
陈皮老七和韩天祥坐在前面则是一脸凝重,车在戈壁滩上行驶了有一段时间了,刚开始还能碰上自驾游的人,现在倒是换荒无人烟,眼看要进沙漠了,前方可能就有缉毒警察或者部队设置的哨卡,很可能得发生大冲突,所以他们二人都很严肃。
韩天祥是个大神秘人,而陈皮老七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棍,本来他不是在甘州市的,他在南方老家长大,从下就愿意跟当地的混混、流氓厮混在一起,2o岁那年更是加入了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黑帮组织,在黑社会里一干就是6年,混的是风生水起,见到的人都得是叫一声七爷,日子过得好是快活。但是他当时性情嚣张,脾气暴躁,27岁那年打架捅死了3个人,知道自己犯了大罪,当天半夜带上了几万块钱现金,一个人就坐船又坐火车来到了大西北的甘州市,在这算是扎了根,平时靠着帮人收账,自己半夜去抢劫过活,日子过得也算是马马虎虎不过也算是活下来了。
至于他跟韩天祥是怎么认识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二人联手干过很多事情,大到光天化日抢劫大型商铺,小道半夜入室行窃,但是比从没失手过,二人加在一起也算是个文武双全了。而竹竿和大壮两人是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异父异母的好兄弟,长大之后一起联手干过很多事情,不过二人很聪明,犯的事情都是小事,就算偶尔闹大二人也能想办法将事情混过去,也算是两个人物了,直到有一天他们半夜潜入人家里偷东西,谁知道进的竟然是陈皮老七的房子,结果当然是惊醒了陈皮老七,当天晚上陈皮老七拿着把开山刀追着他们两个人跑了将近十公里,从城西追到了郊区,三人都体力透支,躺在地上聊了一晚,也就认识了。这三个人也可以说是韩天祥的稳定客源,所以,他们三个抢,韩天祥一个卖,四个人也就成了老熟人,这次抢劫金店计划就是陈皮老七想到的,和韩天祥商讨完成就实行了计划。
......
现在是凌晨3点钟,韩天祥的计划是今夜不睡,强行军到明早8点能到目的地,大半夜的连车灯都不敢开,摸着黑在沙漠行驶,幸好有gps导航,不然晚上在沙漠开到哪了都没法看。陈皮老七困得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却只能强打精神,后面的大壮早就靠在座位上睡得呼噜震天响,而竹竿和王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冷的没有睡意,因为沙漠虽然白天非常炎热,但是一到夜幕降临,便是寒冷,所以在北方的人们有一句话就是:“抱着火炉吃西瓜”说的就是昼夜温差大。
“也只有这些胖子不冷吧。”韩天祥也不困,心里还想得,有些好笑,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一点灯光,想都不想马上踩了刹车,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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