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听着花散里的话语,字里行间透着一丝冷淡,连忙解释道:“妹妹莫要误会,姐姐也不是要存心瞒着妹妹,近几年我一直掌管圣殿堂专司天奴一切事宜,宫又是迁宫,宫外对天奴制甚是多反对之声,这几年我多数奔波流连于宫外,忙于圣殿堂庶务,宫内的事情甚少关心,自然没注意到教主同两大派系之间暗潮涌动,不然又怎么会看不透教主下的这一暗棋,还傻乎乎的往前凑,差点白白搭上这一条性命。”
花散里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牡丹,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她的同胞姐姐,不知道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妹妹,为何这般看我,可是不相信我这姐姐说的话?”
“姐姐,以你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宫的形势呢?”
听着花散里的质疑,花牡丹犹自喊冤,宫大系阀,南系、北系、暗系、这么多年一向相安无事,况且自迁宫西域后,宫的政策就是修生养息,哪有挑起系阀之争的说辞,她自然是没看明白,而教主擎天,她是一直看不明白,不然十二年前的巨乱后,东篱宫四系的人才均没有登上教主的宝座,唯独他一个暗卫出身的人上去了。
“真的“花散里再一次问道。
许是花散里的话音透露着一丝凉意,花牡丹讪笑道:“我又何必诓你,我身在南系,自然是没看懂这其的意图。”
花散里将视线转向另一边,不再看花牡丹,径自说道:“凭着一块琉璃碎玉,并不能说明什么,凭教主的段可不会轻饶你。”
花牡丹璀然一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可记得我刚刚对你讲的北宸雨被寻回宫的故事吗?这故事并没完间还有一些曲折,妹妹,你听我讲完,自然知道教主会不会饶了我。”
花散里:“那姐姐,请说吧,我对北宸雨和琉璃玉,这两件事物甚是好奇。”
花牡丹抚上掌心的琉璃玉碎,说道:“这琉璃玉碎是从笺罗来,原本是一对,被我拿了一个换给了北宸雨,用以交换天奴。”
花散里听完,也平日再怎么淡定,此时也按耐不住惊讶起来,失声道:“什么?她怎么会有,莫不是笺罗那丫头才是北系的……”
花牡丹摇摇头,道:“她并不是,还记得先前跟你讲过的那位商贩的小姐替北宸雨挡刀的故事吗?据笺罗所说,这玉佩正是那位商贩小姐的,那位小姐倒地之后玉便碎了,之后,笺罗跟北宸雨各自持有碎片,也就是在那条官道上,北宸雨被宫的人发现寻回东篱宫。”
“可是这也不对,如果北宸雨和笺罗是同时在官道上被发现,为什么寻回的是北宸雨,而不是笺罗,难道笺罗没有将她的玉碎拿出来吗?况且密卷上有记载,北宸雨回宫是大长老亲自确认她是北系嫡传之人,才接入宫,大长老侍奉过代北系传人,总不至于弄错。”花散里质疑道。
“你的怀疑,也是我当初所怀疑的,为什么笺罗拿着玉佩不肯吭声,笺罗将这玉佩交给我时,我曾问她,那丫头说,她害怕说出实情,宫就没有人愿意收留她们,与其在宫外颠沛流离,还不如在宫将错就错,这一点我倒是认同,毕竟两个小女孩,没有人庇佑她们,如何在乱世生存,至于大长老是怎么认定北宸雨就是北系的嫡传之人,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花牡丹解释道。
“如果北宸雨不是北系传人,那大长老和他的首徒东方朔玉,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去南疆寻找秘药,替北宸雨解蛊毒呢?据宫密报,大长老和东方朔玉已从南疆启程返回,且密报上说他们在南疆大有收益,如果按照姐姐之前所说,怕是大长老已经觅的解药,北宸雨的蛊毒怕是可解了。”花散里犹自说道。
花牡丹听完,回道:“这也正是我奇怪之处,北宸雨被寻回宫年,北系一脉的功法无法炼就,大长老一丝怀疑都没有,反倒跑去南疆替北宸雨寻求解药。”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好,终归狸猫做不成太子,此事,事关重大,我需禀明教主后再议。
“那姐姐再这里就先谢过妹妹了。”花牡丹感谢道。
花散里将视线转向花牡丹,问道:“对了,你向北宸雨换的天奴,如今在那里?”
花牡丹摇摇头,说道:“我如今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自那晚用霸道的力道伤我,便不知所踪?”
“终归还未出这东篱宫,还是小心行事为好。”花散里说完,又嘱咐了几句,就回帝阙阁复命了。
花牡丹见那迅速消失的背影,犹自看着圣殿堂门外的大红灯笼出神。
作者有话说:“因近期网络不稳定,造成更新不稳定,抱歉了,今日更新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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