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饭菜,两人似乎都没什么胃口,萧香时不时的朝大窗口张望,黑压压的天空就好像是罩在自家屋顶似的,近得都能观察得出浮云飘移的细微动向。
“别望了,快吃饭吧。”沈破浪用筷子头扳正他的脸,“呆会儿可能会下雨,今晚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呆着吧。”
萧香应了声,低头小口的扒起饭。
近七点钟时,自饭后便一直趴在窗台期盼老天来点实际变化的萧香郁闷了,忿然的用力拉上窗帘,转头抱怨:“我们去看看房子吧,不用下雨了。”
“不下雨你很失望啊?”沈破浪正翻着报纸,闻言好笑的睨他。
“当然。”萧香弯身从果盘里摘了粒大葡萄丢进嘴里,含着,嗡里嗡气道:“都好几个月不下雨了,空气灰尘密度过高了。之前出门时你没发现路边那些密密麻麻的树叶片有点脏么?好久没冲洗了。下雨过后这地方最舒服了,空气非常好。”
“他人瓦上霜你是无法顾及了,扫扫自家门前雪就好了。”
“那现在出去么?”他又追问。
“去,怎么不去?”沈破浪挑眉,倏地在他脸颊上轻拧了一把。
萧香捂脸,抓离钥匙跑到车库,上车,还没摸上方向盘就被轻的推到了副座上,沈破浪温柔的摸他脑袋,一本正经的告诫他要乖、车子是危险的东西,不能随便乱玩。
“快走吧。别废话了。”萧香从容靠着椅背,从口袋里掏出袋果汁糖豆,撇开,拈出一粒淡紫色的吃。这是以前给安宁买的,没吃完,一直放在茶几下的小盒里,刚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便一同带了出来。
“潜移默化,都成孩子了。”沈破浪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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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房子是在一栋旧楼的三楼,户主是兰伯,当初沈破浪带萧香回来后便是住这儿,里面装修得简洁舒适,一如几年前的模样,连玄关柜子上的玻璃花瓶的摆设位置都没变;书房那满满一副墙的唱片和碟片也同样摆得整整齐齐的。
拉开抽屉,有一叠眼熟的白稿纸,上面乱七八糟的划满了名字,有认识的、不认识的,字体有的形状正常,有的线条轻细如蚁肢般几不可辨,也有的肥大扭曲如老树虬枝。其中不少笔画呈现中途多处划伤,看得出来书写人很用力,且当时的心情及心态都不太稳定。
萧香此时再翻看自己以前写的这些东西,只觉得稀奇,再无其他特别的感受,那段时间对如今的他而言,恍如隔世,连自己会突然崩溃都觉得疑惑,然而却也不敢仔细深想,他心底依然隐隐惧怕自己的脆弱。
沈破浪站在物架前,手指在一张张唱片上划过,眼神却是小觑向别处,看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一系列细微变化,从愕然到小心翼翼最后到现在的平静欣赏,心情也随之大乐,开始用轻快的语气跟他说话,漫不经心地随意说。
所以,当车子驶到沈宅大门时,萧香还傻愣着反应不过来,上车道后又发现院子草坪上灯火通明人影绰绰欢声笑语,心里更是懊恼不止,停了车也死活不肯下来。
软言劝慰不成,沈破浪只能来硬的,直接把他从座位上整根挪移到地面。
萧香紧急之下抓住门把手不放,抿着嘴唇垂下眼帘,不看不声,铁了心的要抗争到底。虽然现在自己身心健康,但一想到期那一群张扬且几乎都有着一张刀子嘴的男女,他还是忍不住畏怯,无法想象要是自己出现了,他们会用什么语言什么眼光什么动作的招待他——即使没有恶意。
沈破浪轻吁一气,迈近搂住他,下巴摩挲他微凉的脸颊,亲一下,蜻蜓点水般落了一串细吻,移到柔软嘴唇上,猛地轻咬一下,下一瞬却又=温柔细致的吮舔,滑溜灵舌堂而皇之地向口腔内侵略扩张,着意戏弄和引诱着他有些迟钝有些小心翼翼的舌头。
萧香不知不觉中伸手揽上他颈脖,晕乎乎的没发觉自己已被压在车身上,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紧贴着,空气变成燥热和稀薄,他努力张着嘴呼吸,可还是被堵得开始缺氧了,脸颊染上朱色,短促的呻吟声在喉咙里流连打转,吐不出来,闷闷地有些可怜,却也在此时此地的油鸡气氛中显得极端暧昧与情 色。
冗长浓重的深吻结束,沈破浪伏在他肩上窃窃私语,他气息未定地连连摇头。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沈破浪拉着他沿着屋檐阴暗处走,躲过院子里高声谈笑的男女们,在门厅跟端着食物出来的阿姨嘘了声,直奔楼上房间,一进门便迫不得已把他压在门背上狠狠地吻啜,飞快地剥掉彼此的衣衫,两手在他赤裸裸的光滑皮肤上抚揉。
没开灯,院里的亮光从窗帘组织里透进来,房内影影绰绰,连在眼前的人都无法瞧清楚,但却更能清晰直观的感受到来自于对方身上的狂热情欲,因黑暗而疾速漫延开来。
萧香努力平缓喘息,施予在自身上的抚摸力道强劲得让他惶恐又虚软,趁着理智尚存,他费劲地把他推到床上。
“宝贝。”沈破浪低沉性感的声音低唤着,拉开他双腿,如饕餮享食前细细欣赏美食般以双手拜膜他的身体,伏首如蚁啃般啄咬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五指缓慢地从他小肚脐爱抚到下面挺立起的小宝贝上。
yù_wàng奔腾而来,几乎要把萧香吞没,他自觉地板开双腿,弓腰扭髖如小碗里的泥鳅,口中急躁地闷哼催促,对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非常不满,压住他的手委屈又恼怒地绵绵叫道:“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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