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大哥才带著袁师父和二师兄赶过来。我在心里没好气,这架都打完了你们才来,要不是有高手相救,,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
我早死了。
袁师父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之後便要带我回去疗伤。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将这老头带回去,不然这老头真会死在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杀人这种事我还是不敢做的。
回到府里已经很晚了,爹并没有叫我过去问话,想是大哥已经告诉爹了吧。因为受了点内伤,这晚饭就不能正常吃了,只喝了点肉粥垫垫肚子便罢。袁师父为我疗了伤,说休息几日便能全好,而後去救治那个季殇去了。大哥觉得很愧疚,给我赔了半晌的不是。我听得厌了,便轰他出去准备睡觉。
刚刚躺下,二师兄便拿了伤药过来给我吃,说是袁师父家传的专治内伤的药,吃了保管一晚上就好。我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袁师父不会害我,便一口吞下倒头就睡。
39. 偷窥败露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了,睁开眼便看见娘坐在床前抹眼泪。我急忙坐起来安慰娘,说伤的不重,不用担心。又说昨晚吃了袁师父给的灵丹妙药,这会已经全好了。娘不信,叫守在一旁的孟梓先生过来给我诊脉。孟梓先生诊完脉告诉娘我没有大碍,只这几日休息休息补补血气就行了。还说我年轻体健,恢复得快,受点小伤也是不碍事的。
这下娘才算放了心,喂我喝了碗肉粥便让我躺下休息,不准我再乱跑。我早已经睡醒了,哪里还躺得住,等娘与孟梓先生出了门,我便一骨碌下了床。不得不说还是娘在家说话有分量,自从娘身子好了之後,爹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找我撒气了。
起来後洗漱穿衣,收拾整齐便去厢房瞧瞧那个季殇死了没有。到厢房後只有二师兄在屋里,袁师父与那个季殇都不见了。我问他们去哪了,二师兄说那季殇昨晚服了袁师父给的伤药後一大早就醒了,而後就拉著袁师父比武去了。
我一听便来了兴致,坐下来问二师兄袁师父和那季殇老头哪个会赢。二师兄摸摸脑袋说不知道,他看不出那老头的深浅。不过二师兄说他相信袁师父不会输。我也赞同的点点头,觉著袁师父不会输。
坐了一会,看日头往西去了,便往修竹馆去找尧君。心里犯嘀咕,怎麽我受伤了尧君也不说来看看我。
走至修竹馆门口的时候,见连枝正指挥著几名小厮往外拿木桶,便上前问这是在干吗。连枝回说尧君沐浴,他们刚给准备好热水。我听了心中一动,转脸给宏儿使了个眼色。宏儿机灵的很,过去拉住曲儿耳语了几句,曲儿便一脸奸笑的过去连哄带拽的把连枝拉走了。
瞧著二人与小厮们出了院门,我轻手轻脚的进了厅堂。见大师兄正准备上楼,急忙冲他连使眼色,大师兄会意的走过来跟著我出了厅堂。我跟大师兄婉转的说要上去看看,大师兄闻言嘿嘿一笑,说他给我放风,让我上去随便看。我有点脸热,不过这会也顾不得许多了,便悄悄的上了二楼。
待来到尧君的卧房门口,我将手指放进嘴里湿了湿,点破门纸往里面看。可惜的是只能看见屏风与上面搭著的尧君的衣服,却看不见人。我很是不爽,随又悄悄的下了楼,来到院子里提气一跃上了二楼的廊台。
大师兄正在院子里练功,见了便捂著嘴偷笑。我也顾不上理他,故技重施的点破门纸往里面看。这一看不要紧,顿觉胸口一阵闷痛。只见一身雪白肌肤的尧君正赤裸的立在浴桶前迈腿跨入浴桶。那一头柔顺的乌丝缎子一样披了一身,直垂到膝弯处。胸前的两点嫣红就如雪中娇豔的红梅。那细腻顺美的身子看起来就如我吃过的白玉年糕。
我一边努力忍住急促的呼吸,一边忍耐胸内的隐隐作痛。不觉间嘴里流出口水,也顾不得擦上一擦。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尧君的身子,慢慢向下移至两腿之间……啧!被水盖住了!
心里这麽想著,嘴里便不由自主的“啧”了一声。随大惊的捂住嘴,可是也晚了,只听屋里传出“哗啦”一声水响,我躲闪不及,屋门便开了。
我瞪著眼睛满脸火烧,尧君也瞪著眼睛看我。他身子上裹著外袍,下半截袍子都湿透了,很撩人的贴在他细长的双腿上,包括胯下那物也若隐若现。
尧君的脸色很冷,冷得像是结了霜。眼神更冷,冷得像一双锋利的冰刀。见我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尧君声音低沈而又寒气四溢的说:“原是想防著二爷的,却没成想招来了三爷。看来三爷乃是府中最厉害的人物了,即使是有伤在身也不妨碍三爷‘飞檐走壁’。”
我张著嘴说不出话来,尧君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巨斧把我劈了个四分五裂。一向自持的我如今却落得个连二哥也不如的下场,这又能怪谁呢?
我六神无主的垂下眼来,喃喃的说了声对不起,随站起身双腿打颤的跨过栏杆往下跳。一个没留神,就头朝下的栽了下去。只听耳边传来大师兄的一声惊呼,身子便被接住了。我恍惚的道了声谢,眩晕的往回走。也不知怎麽得,走了多少遍的青石路这次却不那麽平坦了。只觉得脚下一拌,我便“呯”的摔了个五体投地。
大师兄又惊呼了一声,我抬起手来摇了摇表示没事。随忍著胸中的闷痛爬起来,栽栽歪歪的回了流云轩。
40. 一场春梦(h)
不得不承认尧君的话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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