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军队派往江面的斥候,及时的发现了敌人的动静,急忙调转船头,想要回来报信,却被敌人数箭齐发,十艘斥候,仅一艘逃命回来。船上的探子顾不得自己的肩胛骨上还插着羽箭,就朝中军大帐冲去。
那探子奔至大帐十步开外,忽被帐外两个身配金刀的侍卫拦住,探子捂着自己身上往外冒血的伤口,跺脚道:“军情,紧急军情,要去禀报贾大人!”
两名金刀侍卫对望一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对着挣命逃回来的探子笑道:“阿五,你在这里等着,贾大人现在很忙,等他忙完了,你再进去!”
阿五虎目圆瞪,怒道:“贾大人究竟忙些什么?!紧急军情都不能让他抽身?!”
金刀侍卫嘿嘿一笑,两人上前,将作势往里冲的阿五拉走,边走边说:“紧急军情?嘿嘿,哪里有贾大人和顾将军谈得事情紧急呀?你小子满脸是血,别进去冲撞了贾大人!”
那些金刀侍卫的武艺,比阿五高上很多,阿五被他们两个抓住,无法反抗,只得朝着灯火通明,门帘垂落的大帐中叫喊:“贾大人,贾大人!鞑靼人要偷袭我们,他们渡江了,他们打过来了!!!”
声音顺着微风小雪,飘入大帐之中。
大帐中燃着旺旺的火盆,青色的火苗来回跳动,将帐中暖的犹如春天一般。火盆之旁,是一个身穿红色对襟袍,白色软纱中衣的男子,男子的手拿着拨火的铁棍,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炭火,他听见了外面的叫喊声也不以为意,微微抬头,朝着自己对面的人看去。
红衣男子对面是位英武的将军,面庞刚毅,身材修长,身穿铁甲,头戴银盔,半躺在帐内的白狐皮软榻上,满面怒容,瞪着红衣男子,咬牙切齿的骂道:“贾涉!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你竟然在两军对阵之际,为了一己私利,对本将下药!!”
贾涉拍了拍手,丢开手中的拨火铁棍,身子一歪,顺势躺在了将军的胸前,微微抬头,伸手点着那位将军的唇,细声轻笑:“顾将军,你别这么紧张嘛,放心吧,我有妙计,他们绝对不会打过来的!!今天晚上,天气这么好,咱们不如来快活快活吧!”
顾鹏飞怒不可遏,张口就咬,作势要咬掉贾涉摸着自己嘴唇的手指,却不料他中了软骨散之后,全身没半点力气,贾涉的手指没咬下来,反而被他趁机探入口腔之中,肆意挑逗戏弄起来。
这种行为,对于一个常年征战的沙场的将军来说,无异于最大的侮辱,顾鹏飞双目怒瞪,不住怒骂,贾涉充耳不闻,反倒凑上顾鹏飞的唇,乱亲起来。
顾鹏飞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忍不住反胃,贾涉却吻得兴起,开始动手扒衣服,不大一会,便将顾鹏飞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火光下,健硕的男子,身材匀称,胸肌宽阔,腰肌紧致,大腿笔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只可惜胯间那物,软软的垂着,没有半分兴奋的征兆。
饶是如此,贾涉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又去胡乱摸了两把,道:“顾将军,下官实在是,仰慕你很长时间了……今夜月色如此美好……”
顾鹏飞冷哼了一声,不去理会贾涉的胡扯,贾涉又亲又摸,还拿手去揉搓着顾鹏飞的那物,正自兴奋的时候,忽听得顾鹏飞沉声道:“贾大人,把我身上软筋散的毒解了!!”
贾涉不明所以,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顾鹏飞忍住心中不住翻涌上来的恶心感,神色漠然,道:“你看我下面,我想操你!”
贾涉低头看去,刚刚疲软的那物,在自己的又亲又摸之下,竟颤巍巍的耸立着,他拿手轻轻一碰,那物坚硬犹如铁枪:枪身青筋环绕,好似蛟龙;枪头棱角分明,圆润饱满,上面带带着自己的涎液,正是一柄杀人饮血的利器。看得贾涉心花怒放,后庭发痒,喜难自抑。
贾涉眼珠一转,连声笑道:“顾将军你终于回心转意了?不枉下官这些日子一翻苦心……”
顾鹏飞喝道:“少废话!你还要不要我干你了?解药拿来!”
贾涉起身,从酒壶里到了一杯酒,双手奉到顾鹏飞的唇边,顾鹏飞一饮而尽。
酒才一下腹,顾鹏飞就觉得自己浑身力气再次回来,他唰的站起,一句话也不说,啪的一巴掌,便扇在贾涉的脸上。
贾涉一张清秀的脸,即刻肿成了猪头,却还不知死活的想往上靠。
顾鹏飞满脸都是鄙夷厌恶之色,重重的朝着贾涉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怒斥道:“误国奸贼,无耻小人!本将平时看在你是我上司的份上,处处容让。你这狗贼,竟敢打爷爷的主意?本将今天就杀了你这狗贼,为民除害!!”说毕,挥出一掌,带着烈风,直拍向贾涉的头盖骨。
贾涉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下,闭眼待死,岂料掌风骤然而止,顾鹏飞的身子,晃了两晃,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贾涉听见响声,忙从地上爬起,拿脚去踢了踢顾鹏飞两下,见他果然没有任何反应,便又狠狠的补上两脚,咬牙切齿道:“顾鹏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才不会给你真正的解药!这解药中还混着mí_hún散,你就等着昏睡一个月吧!!待对岸的鞑靼军退了之后,我就跟皇上说,你战死沙场,尸骨无存!那时候,本官有的是时间和你玩儿!!”
贾涉正在帐中幻想以后如何肆意摆弄顾鹏飞,却听见帐外再次传来高喊声:“贾大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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