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许地山走了出去,阿妈却走了进来说道:“怎么,你俩姐弟又在客人面前拌嘴了呀?”
“没有,伯母,他俩只是开了一点玩笑有点过了而已,也没啥事。”阿明喝完杯子里的开水递还给阿丽说道。
“哦!没有就好,阿明,瞧你看的笑话,他姐俩,在我生养的这些孩子中,就属她俩爱闹别扭使劲儿,真够让我操心的了。这下她俩又要跟你去厦门,有事儿也麻烦你多担待些。”阿妈看着阿明这年轻人放心地说道。
“伯母,瞧你,你也别担心了,去厦门有我关照着嘞,你放心好了。”阿明劝慰地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阿妈点头笑了笑。
他们三人陆续坐着说着话儿,时间才十点两个字。阿丽便对阿妈说:“妈,我和阿明就不陪你说话了,我俩想去山上走走,你就在家里吧。如果有自家种的蔬菜,我顺便也带回来中午下灶。”
“好吧!你俩去吧,多看看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真的,去了厦门,阿丽你就很少回来会往山上走动了。”阿妈微笑地说。
俩人经阿妈这么一说相视而笑。阿丽连忙对阿妈说:“瞧你,阿妈你担心啥,你放心好了,别瞎想乱说,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年四季常在,去了厦门,回来,有空也会去走走的。”
“有你这句话,阿妈也就知足了。”阿妈看着他俩正要走出古厝,连忙跟在后头说道。
俩人手牵着手,开头走在巷子里怕邻舍路过看见有点不自在,阿明便先挣脱放了手,没想到阿丽却主动拉紧阿明的手腕,俩人依靠地并走在一块往山上的方向走去。之前说过,阿丽家的田地就在半山坡上,他俩穿过龙眼林,路过长满带刺的龙舌兰草丛的小路。偶尔小路两边杂草葳蕤,走过去裤脚还会扎到野花刺。当阿丽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裤子就被扎了好多野花刺。阿明走在后头,笑笑地说:“阿丽,走慢点,瞧你,屁股带刺了哈。”
阿丽边走边哼着小曲儿,一听阿明在背后说话取笑自己,连忙转身说:“在哪,在哪。”
“在你屁股后面嘞,要不,你停下,怪难看的!我帮你拔一拔好了。”阿明边走到她后头笑了笑地说道。
阿丽停下了脚步,站在他面前眯了一下眼,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裤子,真的刺刺的扎人,连忙说:“阿明,好吧,这下让你的咸猪手对本姑娘占了便宜。”
“怎么咸猪手啦,我给我喜欢的女友帮忙拔裤子上的野花刺,难道不对吗?”阿明笑笑地说道。
“好,好,算我口误,说错话,给你赔不是,你总得满意了吧。”阿丽转过身背对着阿明,让阿明帮他拔掉裤子上的野花刺。他听阿丽这么一说,也就没说什么,摇笑了一下头,主动帮阿丽拔了裤子上的野花刺。
正当俩人停站在山上的小路上,这时候,从对面却走来了一头黑牛,那头黑牛看到他俩把小道给挡住,在几米远处就开始哞哞叫不走了。在牛屁股后面赶牛的主人见牛不走,轻轻甩了一下牵牛绳子,拍打在牛腹部上,飞走两只绿头苍蝇,牛儿就是不走。牛主人只好把牛往身后拉,让自己走在前面牵牛,却看到前面有一对情侣站在那儿边说话,男的在那女的背后摸索着,不知在干啥。他越把牛往前拉,牛也跟着磨蹭着往前走。原来透过田地上长满遮掩的桃花枝叶,走到他俩面前这不是别人。牛主人摸了一头,看着女儿阿丽跟阿明在那里有说有笑的样子,这才对他俩说道:“呦,以为是谁呀?是你俩呀。”
阿明此时已经帮好阿丽把裤子上的野花刺给拔干净了,这才站了起来,循声看去,说道:“阿丽,看,那不是你爸吗?”
阿丽站着原本无聊地摘了一根小道边上的桃枝,那桃枝上有几朵桃花含苞欲放的样子,阿丽很喜欢,不停地摸看着,哼着小曲儿,听阿明这么一说,没去注意前面是谁,这才朝前看了一眼:“哦,我还以为谁家的牛在哞哞叫嘞,原来是阿爸哈。”正说着,她和阿明一起迎了上去。
许天明见他俩走了过来,站在自己面前,连忙说道:“怎么,今天你俩不去厂子上班吗?怎么有空来山上瞎逛哈,看你,怎么把人家种的桃树上的花枝给折了哈,没人看见还好,看见了,人家不说你才怪嘞。”
“阿爸,瞧你说的,之前别人家的牛把咱家种的菜苗给糟蹋了,你一声也不说一下,我折一根桃树枝来玩耍你也够磨叽的。还有别再跟我说去厂子上班的事儿,我和阿明今早就把工作给辞掉了,不用再去了。”阿丽没有好生气地说。
阿明听到阿丽没大没小跟他阿爸许天明这么说话,连忙赔笑地说:“阿丽,你说话怎么这么说呢。阿伯,要不,你先去牵牛吧,我和阿丽就到处到山上走走。”
许天明手握着牵牛绳子,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怎么说,连忙点头说道:“好吧,我知道了,工作辞了就辞了,你俩都这么快决定了,就你们自个主意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还是牵牛去换个地方饮水吃草,你俩就自便吧。”
阿丽见阿爸这么说,正又牵扯牛绳子要去其他地儿放养,连忙接着问他:“阿爸,咱弟在山上那儿干活呀,我俩去看看他,你先去放牛吧。”
许天明牵着牛才走几步远,回过头看着他俩说道:“你俩往前走吧,在前面的坡地里就可以看到他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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