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这些衙役们毫不客气地上前就一人给了颜牧最有力的大嘴巴子,抽得他嘴角鼻子都冒血了还没有停下手的意思,“娘的,你颜牧也有今日?哼哼……敢抗法不遵,今儿个就是就地打死你都每回有人追究小爷们的责任。”
颜牧满嘴的血腥,被温锁等衙役一路连踢带打地就带到了堂上。
一进公堂,颜牧流着鼻血,吐沫星子合着小嘴里的血水指着陈泓宇暴骂起来,“狗东西姓陈的,你他娘的敢索拿你颜大爷?啊?你活得腻歪了吧你?
我让你缉拿杀人犯那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却敢鼓动齐州的百姓来告你颜大爷?姓陈的,你这狗官要做到头了!”
这一痛骂,把个陈泓宇骂得脖粗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颜牧的家奴呢!
可也是这一通当众的好骂,激起了陈泓宇从未有过的血性!
恼羞成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甭少了瞻前顾后的顾虑!陈泓宇就是这样的人,当即被颜牧骂得只觉着七窍都冒火,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然一拍桌案,高喝一声,“来呀,嫌犯咆哮公堂,藐视朝官,给我就地重打五十大板!”
有史以来,齐州城的父母官,第一次冲发一怒为尊严!
五十大板严令一下,让颜牧听傻了!
什么?五十大板?
从没有吃过苦受过罪的颜牧,别说挨了五十大板,就是挨了二十大板,他都去了半条命!
衙役温锁就等着陈泓宇这句话呢,一声令下,他暗咬后槽牙,冲着几个衙役一使眼色,然后将骂不绝口地颜牧就地按倒扒了裤子,左右衙役就举起了手里的行刑的板子!
这衙役行刑是很有技巧的!
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想把人打死了,就会让他干受罪却生不如死;若是想让他死,那就痛快了,几板子下去,不见一丁点的皮外伤,也会把人打死在那儿,连仵作检查都查验不出来!
而就目前这情形来看,温锁明白,颜牧这个狗贼现在不能给打死了,却也不能让他好过,于是板子一落下,那就是痛彻心骨的那种打法!
“啪……啪啪……”靶子落在颜牧那白花花的肥臀上,啪啪声极其细微,不懂行的,还以为温锁等衙役故意放水,板子没实打实地落下来呢!
其实就是这种打法才更叫人疼入骨髓的那种,俗称闷棍!
一开始颜牧还能高声扯着嗓子骂几句,可三五板子下去,这贼子就只顾得哭嚎着叫疼了,等到十几板子在下去的时候,颜牧没声了,两只手死命的地抠地,下嘴唇紧咬,双目圆等,想要挣扎,却又被衙役们死死地箍着,生生地承受着那一板子一板子地责打!
“回禀大人,嫌犯受不住刑,昏死了过去!”陈泓宇坐在堂上心乱如麻,正纠结的难受,温锁上前禀告。
陈泓宇微微一愣,从失神中缓过来,压着后槽牙道,“用凉水泼醒,继续行刑!”
反正打一板子也是打,打两板子也是打,他娘的,索性就把五十大板打完算了,反正他已经遭了大罪了,就不差这一会儿了!
陈泓宇倒是挺会为颜牧着想的!
温锁指挥着衙役们用凉水将颜牧泼醒之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杖刑!
养尊处优惯了的颜牧,五十板子挨下来,大小便都shī_jìn了,熏得衙役们直犯恶!
陈泓宇命人将颜牧拖下去收拾了一番,然后重新带到了大堂上。
重新进来的颜牧,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眼神缺如毒蛇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陈泓宇,以及堂上偏坐的姬景轩!
“大胆颜牧,堂下有齐州百姓齐齐状告你为非作歹,逼死人命,欺行霸市,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可认罪?”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陈泓宇已经不怕了,反正五十板子都打了,想要重新挽回颜牧不记恨自己,那是不可能,所以就索性将他得罪的透底!
颜牧瘫倒在地,原本红润的猴子脸,这回惨白无血了,指着陈泓宇愤恨地地骂道,“陈大人……你,你……你,你明知道这齐州刁民故意陷害本大爷,你不给……本大爷做主,却来责打与我,陈大人,你就不怕……我姐姐知晓此事,你不好交代?”
“诬陷?”陈泓宇指着那地上快有一人高的状纸,讥讽道,“颜牧,你在齐州这么多年,犯下累累罪行,真是罄竹难书,你还敢喊冤?你看看,这些状纸都是状告你的,你还有何话讲?”
颜牧咬紧牙关死不认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大人,判定本大爷是否有罪,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带到了京都那一天,本大爷定要在太子爷面前讨回公道!”
这是要拿太子给陈泓宇施压了!
陈泓宇心里的确是暗自一紧,一股无形的恐惧,让他此刻坐立难安!
太子爷的小舅子,的确是不好处置啊!一个弄不好,就得丢官罢职不说,还得被问重罪,赔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姬景轩坐在一旁,见陈泓宇面上露有犹豫之色,心下十分恼火,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而是双眼转向了站在人群前头,依旧笑盈盈的顾欣月身上,见这小姑娘不急不躁,好像无事人一般闲看颜牧在那儿强辩,不禁笑了。
既然本王答应给她善后,那就不能食言哦!
姬景轩转过头,看着陈泓宇,从怀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到乐公案上,慢条斯理地道,“陈大人,本王来至齐州,竟不想突遭歹人行刺,若不是顾家小娘子救了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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