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私生子!”张生听到红袍说自己是上官家的“私生子”时,直接就夸张的嚎叫起来了。
“喂,你现在这样是要找死的节奏吗?”红袍掏了掏耳朵,眼睛危险的眯起,声轻却极具震慑力,直刺张生灵魂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张生连忙闭嘴噤声,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红袍,而后突然就悲痛欲绝的样子,再配上他那一副满是褶皱、干瘪的样子,颇有一股看破红尘的凄惨的沧桑范,而后哭诉道:
“私生子而已,有什么啊,咱又不靠爹,天地啥的也不管咱事,咱也用不起,对不对,有啥好丢人的啊!话说说起身世啥的,我不比你凄惨,还没出生呢就死了亲爹,更可悲的是……算了算了,不说了,满满的都是泪啊!”
“哎,你现在这样是不想出去的节奏吗!其实我可以成全你的,这个不费事。”
“怎么能不费事呢,肯定是要费事的啊!”张生尴尬的打着哈哈,其实心中也是有着苦楚的。这人生虽然过得艰难,那就不过了吗?不,还是要过的,不仅要过,还要试着过得好。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岂不也是上官家的人,你与青儿具体是什么关系?”张生放下心中杂念,正色道。
“同父不同母的姐姐——”
“那你叫什么?”
“上官朗朗——”
“那你现在是活着,还是早死了?”
“半死不活的那种——”
“那你岂不是也有……”
“别想了,我是私生子,血脉稀薄的可以忽略不计,煞阴之血什么的,和我基本没关系。”
上官朗朗一脸同情的盯着张生,表示无能为力。
张生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即使他有,估计也不会立即就给自己。可张生是好糊弄的吗!
“那你把那本书给我。”张生指着身后的棺材,眼睛却在看着上官朗朗。
上官朗朗瞥了眼张生,看向棺材,而后疑惑的问道:
“我看你用的道法好像是伏牛一脉的吧,那本书属于邪魔歪道,而且还是个残本,你要他干嘛?”
“看看嘛,涨涨见识。”张生笑的满面春风,笑的莫名其妙,笑的上官朗朗都有些看不懂张生了。
“看看,涨涨见识,行,敢玩这个的,都是有魄力的人,我喜欢。”上官朗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棺材,接着说:“想要啊,想要自己去拿啊!”
张生看上官朗朗笑的得意,而且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反而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不曾言语的丁老头,然后谨慎的问道:“这么痛快,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嘁,瞧你这个胆色,哥的把戏从来都不会玩第二遍,刚才白夸你了!”
谁知,只见上官朗朗抬手向棺材一招一握,下一瞬那本书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后就极其随意的扔给了张生。
丁老头目光也看向了那本书,只见那是一本极老旧的线装书,正面写有“诡之术”三个工工整整的大字,书页泛黄褶皱,有的还有缺损,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珍奇的地方,不过能被这人放在自己棺材里,想必也是有其神奇之处吧!
张生也是随意的抓在手里,然后大致浏览了几页,就放在了兜里,面色平静,完全没有得到索要之物的那种欣喜或者激动。
可是,上官朗朗在一旁却是笑的莫名,直盯得张生心里发虚。
“咳咳,嗯,那个——我们怎么出去呢?”
……
“啊!终于出来了,”张生站在一根树干上,遥遥的看着东方刚刚升起的朝阳,痛快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夸张的大喊道。
张生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地下方洞的第二个出口会是一棵被掏空了的茂盛的参天大树,张生不禁感叹,生命力真是顽强啊,和自己有的一拼了。
“百年没出来,想不到这里竟然变成了这样,以前这里还只是一片沙地呢!”上官朗朗感叹道,一身火红的大袍在阳光的照衬下,显得更加艳丽了,简直不能直视啊,太妖孽了!
“张生,小慧在哪呢啊!”丁老头刚刚出来,就急急地问张生,“昨天那个妖孽逃了出来,他会不会……”丁老头真是不敢再想了,若是小慧出了事,这把老头也是白活了。
“应该不会,小慧和我有叔在一起,昨天那妖孽受了极重的伤势,即使他想报复,我有叔应该也是能够应付的。”张生思衬道。
“那我们赶紧去找找他们吧!”丁老头焦急的说道。
张生也能够理解丁老头的担忧,再加上他也不放心,谁知道那中年人有没有同伙,那个中年人能够发现这里,就已经让张生有些怀疑了。
“好,昨天走之前,我给了我有叔,一张魂符,那上面有我的气息,”说着张生掐指念了一段法咒,仔细的感应着那一抹游离的气息,不久张生舒了一口气,说道:“他们没事,还留在林子里,距这里也不远。”
“哦,这就好,那我们就与他们汇合吧!”丁老头神色也是缓和下来,而后说道。
张生想了想就欲说好,可是眼睛一瞥身旁不远处的那抹艳丽的红色,嘴角抽了抽,于是说道:
“朗朗啊,你想怎么办!”张生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好拗口。
上官朗朗听到张生叫他,于是转过头来,笑道:“嗯,这才对嘛,你是我的小弟,凡是都要问问我的意见嘛!”一副很满意的表情,“可是,我对于这些琐碎之事并无兴趣,所以你们自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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