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望轻轻一笑,有些许慨叹,道:“贫僧却是大悲寺之人,不过已是百年前枯骨了,如今寺内怕是没人记得我这号狂僧了!”
“我倒是听师傅说过,大悲寺百年前出过一位百年不遇的修佛天才,当时年仅21岁的他已是触及天道规则,其实力惊动佛道,一时风光无两,”张生盯着无望脸上的表情变化,而后又缓缓说道:“他叫空悲!”
无望在听到张生说出‘空悲’二字时,双目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而后颇有些岁月沧桑的笑了笑。
“呵呵,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记得空悲这个名号,这倒是令我颇有些意外。”
张生双目眸光转动,而后继续道:“之后,空悲离开大悲寺云游红尘,从此再不知其所踪,二十年后空悲命烛渐渐微弱,直至熄灭,再后来空悲被大悲寺列为护寺伏虎罗汉,空悲二字被永久刻在后山罗汉塔内。”
“不知无望前辈可愿告知,当年空悲不归陨灭,到底遭遇了什么?”
没错张生依然猜到,无望即使当年的空悲。
无望见张生看透自己本来身份,又告知自己名号被列为罗汉之位,心中慨叹的同时,又不觉有些唏嘘,没想到,大悲寺竟然还能容得下自己,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有些过火!
无望压下心思,微微一笑,已然释然,抬目看向张生,道:
“是因为血令碑!”
“血令碑。”张生有些惊讶。
血令碑的大名张生可是很清楚的,据传,血令碑乃是上古神物,它的体内藏有某个大能的一世记忆,并且还继承了大能一生修为,神秘莫测,传说具有改天换地的神奇能力,可这数千年来血令碑只出现过四次,每次出现都是伴随着一场血雨腥风,因此道佛两界视其为“秽物”,可即便如此,想要将他据为己有的也大有人在。
“你的陨落和血令碑有关?那你得到血令碑了?”张生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试探的问道。
可听得这话,无望却是极其无奈摇了摇头,觉得甚是可惜。
“我若是得到了血令碑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模样了,说来可笑,我连血令碑的影子都没看到。不过,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却是和血令碑的最后一任主人有关。”
主人,张生眉头微微皱起,他可从没听说过血令碑还有主人,这显然不可能。
无望看见张生脸上的疑惑之色,随即又是一笑:“倒也算不得主人了,可是他却与血令碑取得了共鸣,而血令碑也帮他做了一些事。”
张生面色微微舒缓,稍稍想了会,试探的问道:“你所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这虎雷祠的祖宗吧,那个大悲天师。”
“呵呵,小友年少聪慧,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无望赞了一声张生,而后双手合十念了句法言,“没错,当年我偶入虎雷祠,被这祠中的大悲天师所吸引,而我又出自大悲寺,‘大悲大悲,天下自悲’我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于是在此参禅九九八十一天,真数过后我感悟不少,想要离去了,可就在这时,我发现自己早已被困,在使尽浑身解数后依然未得自由,更是被这祠中煞气所伤,
而在我油尽灯枯将要西去之时,那幕后之人却是忽然现身,而我就是在他那知晓了血令碑之事,”
“那幕后之人是谁?”张生看了一眼沃莉,总觉得有些不安,那幕后之人把无望都搞得这么惨,自己两人估计也很难出去了!
仿佛是看穿了张生心中所想,无望微微一笑,仿佛心中早有定计,张生想及此,倒也不急,继续问道:
“那血令碑又在何处,你所交代我的事不会和这血令碑有关吧?”
“呵呵,小友聪慧,那幕后之人倒也不能算是人,一团杂念罢了,倒是不足为虑。”
“哼,不足为虑都把你搞成这个模样,那要是值得你思考了,估计你连这点东西都不剩了。”
沃莉的忽然出声吓了张生一跳,经过一些时间的缓冲,沃莉倒是适应了现在诡异的状况,不觉恢复了其原来性格。
沃莉指着无望脖子以下的森森白骨,让的无望颇为尴尬,甚至其脸上珠光宝气的光晕都有些波动。
“呵呵,大意了,大意了,着了那杂念的圈套。”无望尴尬的解释道,想必无望心中也是颇为的郁愤,当年大名鼎鼎的天才,竟然中了人家的圈套而不自知,到得最后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坐等等死。
“哼,还大意,穿成这个样子出来吓谁啊?大意个屁。”沃莉围着无望指指点点,甚至还摸了摸无望光秃的大脑袋。
无望则是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尴尬的笑笑,口中连说“女施主请自重!”,搞得张生都有点忍俊不禁。
“哎,行了,天快亮了,办完这的事情就赶快走了,”张生看了一眼窗外,向着沃莉劝道。
“哼,”沃莉显然有些不情愿,撅着小嘴,面色不快的盯着无望。
“不知大师想要我怎么做?”张生微微颔首,甚是恭敬的问道。
“呵呵,小友客气了,互惠互利罢了。”
“哼,废话真多,人家是问你要怎么办。”沃莉很不给无望面子的大喊大叫道。
听得沃莉的话,无望连连咳嗽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情绪,而后语气很快速的说道:
“小友,只要将我带离这里即可。”
然后便是闭口不言,双目紧紧盯着张生,等待张生的回答。
“哎,把你带走了,那这里的鬼怎么办?干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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