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了的眼神狠厉,显然是不打算放他离开,却不想齐御风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师父若在,不会由你如此胡闹。自从师父救了我以后,就不准我去探视,只能远远与他说话。每次我去,你都不在,莫非……”
“师兄,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爹爹在救你那次就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你当初为何要骗我!”
“齐御风,你当真不明白吗?我假扮爹爹,迫你与我成婚,你既不肯。如今京城谣言四起,可你居然毫不在意,甚至要为他交出玉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现在张子初应该已经死在牢里,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齐御风闻言立时起身,飞奔而出,竟是什么也不顾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江了了气得掐断了一根指甲,对着门外说道:“初三,随我出去。”
等到齐御风赶到牢房,却见原来关押张子初的地方空空如也,他抓着一个狱卒问道:“张子初人呢!”
“他、他、他被抬回去了。”
齐御风闻言几乎吐血,又问:“抬去哪里?”
“就是去将军您的府上啊。”
难道少爷真的死了,大理寺把尸体抬去将军府,是想要和自己谢罪不成?他不等这人再说,转身就往将军府而去。
此时将军府格外安静,连带平日里守着的暗卫都已不见。齐御风丝毫不放在心上,知道江了了用玉牌把人都调走了。
他直奔进去,只看到陈管家正守在门外,连忙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张子初他人呢?”
陈管家指了指里间,但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得极为严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他背后有伤,一直都是趴着的,此时却是躺着。是因为他早已没了呼吸,故而不需要在意这些吗?
齐御风小心的推门进去,一步步走到床前,伸手抚摸他的脸,触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温暖。
他大喜过望,一下子将人抱起,使得睡梦中的人悠悠醒来。
“喂,你松手啊,抱得这么紧,我会没气的。”
张子初自认这句话没有什么毛病,何以齐御风忽然发疯,竟是翻身压了上来,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他挣扎了几下,但见力量悬殊,只能任由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他有点发毛,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在锦被下坦诚相见,齐御风残存的理智说出最后一句话:“你若不肯,之后杀了我便是。”
张子初还未反应过来,但见身下一阵剧痛,来不及喊叫,双唇已经被他堵住。
脸颊上不停的有水流下来,本已打算禁闭双眼默默承受的张子初好奇万分,却见狠狠压着自己胡搞一通的人,此时泪流满面,竟好似伤心至极。
第33章
陈三月看着怀里的人,心惊胆战之余,一遍又一遍的温存缠满。这样他才可以相信,刚才那些人都是骗他的。他的少爷还活得好好的,正在承受他的热情。
齐御风的身体强壮,不像从前的陈三月弱不禁风。这让他很有安全感,因为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可以占据主动权。他不会再被轻易抛弃,不会因为五两银子而被丢在雪地等死,也不需要少爷设计欺骗来成全他的安危。
可是少爷会怎么想呢?他可以肯定少爷对齐御风有情,然而这份情到什么地步?他会甘愿这样伏在身下,予取予求吗?
不管如何,从他进入他的身体那一刻开始,这代表一切无可挽回。齐御风真正的进入少爷的世界里,从此以后陈三月只代表一段过去。
陈三月知道自己很贪心,明明拥有少爷,有齐御风这样好的身份,为什么还是那么难过。
他的少爷不知道齐御风就是陈三月,现在被压在床上,却也没有激烈挣扎。少爷的心里有他,有齐御风这个人,从此以后,他陈三月只能是齐御风了。
齐御风的动作从激烈到温柔,有时候又会疯狂起来。张子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此时最应该哭的明明是他。
这种事情虽然在书里看过,也观摩过钙片,但他本人真的毫无经验。
到底是哪里不对,照理来说,齐御风应该对他情根深种,何至于在这种时候还哭得这么凶。
他好容易喘了口气,趁着齐御风放开他的双唇,终于找到机会说话。
“你……你哭什么……明明是……我亏大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张子初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能搂住齐御风的脖子,心道:“也许这家伙以为我不乐意,怕等会儿完事我要和他一刀两断,所以才这么难过吧。”
“我这样,你喜欢吗?”小心翼翼的语气,仿佛此刻正在疯狂掠夺的人不是他一样。
张子初羞得满脸通红,这种事还能明说喜欢的吗?他见身上的人还在等着自己答案,竟是极为认真的看着自己,一下子更加窘迫起来。
思来想去,他无奈之下,羞红了脸,呐呐道:“你、你专心一点,别问这些有的没的……”
齐御风似乎很是欣喜,当下把他翻过身去,又来了一遍。
雨散云歇之时,张子初早已沉沉睡去,背上的皮r_ou_完整,竟不见半分痕迹。齐御风皱着眉,抱着他清洗一番,这才缓缓走出门去。
陈管家早已守在门口,见他出来,便跟着他一路走到旁边的房间。
“是谁给他用了犀灵丹?”
“回将军,是十一娘。昨日您交出玉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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