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易环顾了一眼整个湖周围的环境,碧天湖水,清净悠然,偶尔闲来垂钓,是个不错的地方。
“这里的空气很好。“
顾尽言点头:“嗯,爷爷经常跟龚叔来这边钓鱼。”
提到龚叔,他想起,“这两天都没看到明川。”
“公司碰到点事情,他忙的走不开。”
“我说他怎么这么安静。”以往没事,他到了晚上总是三天两头地往魅夜跑。
“对了,笑笑也是住在这吧?”
莫君扬突然想到那晚见到的时笑,那可是他小时候追着跑的洋娃娃。
顾尽言微微侧头看向他,不动声色地问:“找她干什么?”
他想也没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前者眼神闪了闪,肥水,外人,他冷冷地泼水:“你想多了。”
“怎么会?相比其他人,明川应该挺放心我的。”
“你娶的不是明川。”沈兆易□□话来。
“我们的交情可是摆在那。”
“君扬“他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叫道,“劝你还是别自掘坟墓。”
“你们怎么都不支持我?”他就纳闷了,难道……
“她有男朋友了?”他猜测,“不过只要没结婚那都是有可能的。”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阴冷的声音轻飘飘地钻进莫君扬的耳朵,他倏地打了个寒颤。看向脸色不郁的顾尽言,这是暴风雨的前奏啊,惹怒的后果不是被安排一堆事务,就可能是被流放。
想想这两者,都没什么好事,他撇撇嘴,保持沉默。
吃过中饭,而后几人在办公室又聊了一会儿公事,沈兆易和莫君扬才打道回府。
顾尽言双手抱臂倚在卧室的窗口,眼睛看向窗外,冷静专注,这是他沉思时一惯用的姿势。
晚上,祝娇娇刚忙完工作室的事回到家,就被父亲的一道口令叫进了书房。
刚站定,祝渊面带怒色地把一叠厚厚的报纸甩到她面前。
随即响起一道恨铁不成钢的粗哑嗓音:“看你前些天干的好事。”
落入桌面的重物因用力过大,生生刮出一股轻风,吹的她身前的裙摆微微一荡。
祝娇娇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她最近安分守己的很,好像没做什么惹怒他的事吧。
祝渊看她立在桌前不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看我?看东西。“
他单手扶额,心中哀叹。为什么自己名下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是个省事的主,这里子面子都让她给丢尽了。
照这样下去,难熬上“花甲“的年纪啊。
祝娇娇还是第一次见父亲气的这么呛,微发福的脸整个涨得通红,两道威武的眉毛往里面陷,细小的眼睛瞪圆怒视,透出一股吃人的精光。
父女相处这么久,她深知他是只纸老虎,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疑惑地伸手拿起桌上的报纸。
“满城风雨追夫记,愈演愈烈”硕大的标题占据了中间最起眼的一栏。
嗬,她突然来了兴致,颊边酒窝深深,快速扫射其中的内容,越看一张脸越焕发出流光溢彩来。
这文笔,极生动地渲染了那晚的“激战”状况,莫君扬压不住她,终成“妻奴”,底下还附带了两人那天的大写照片,拍的还真不错。
“笑?你还笑得出来,还有没有一点为女性的羞耻感,追个男人弄得世人皆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祝渊边说边用手指戳自己的脸,唾沫星子喷洒在空中,直垂落到桌面。原本是希望她看到这个能略微收敛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太让人失望了。
“爸,你就为这事生气?”她悠悠地放下报纸,双手抱臂丝毫不以为意。
“这还不生气,你当你爸是圣人呐。”说话间鼻子哄哄。
“我追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不也没说?”
“你追男人我是不管,但你好歹顾忌下我的面子,我们公司的形象。你知道我一到公司,人家老王拉着我是怎么说的吗?”
他顿了顿,模仿:“听说你家娇娇又上新闻了,真是追爱中的佼佼者,敢作敢为真性情,年轻就是好啊。”
这模仿的语气忒不自然,生生让祝娇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明着赞,暗里嘲讽,傻子都听得出来,所以你好歹给我长长脸。”
“我记得我妈以前追的你也是用的这招?”
提起过世的妻子,祝渊的脸色变得稍稍柔和,眼里尽是怀念之色。
他淡淡开口:“你的情况跟我们不一样,最起码我当年对你妈是有好感的。”
“所以说莫君扬那个混蛋是块臭石头。”她恨恨地握拳。
“就你这宠坏了的性子,没点女孩子的温柔,谁看得上?”
“爸,不带这么打击自家人的。”
“我就是打击的少了。总之,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满街追男人的报道。”他愤愤地下了警告。
“行啊。“
她爽快地答应,不明着追,暗地里总行吧,她就不信她真有父亲说的那么差。
于是打了声招呼后,她拿起桌上的报纸,施施然地出了门。
周一上午将近8点,时笑准时出现在博学图书。
与前台说明了来意后,被安排到了一间空置的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应该都是来应聘各职位的。
她悄悄进去,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呼口气静下心,便打开了桌上的封闭试卷。
题目要求简洁,写一篇关于某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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