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了看其他几人,硬着头皮上前劝他道:“老尤,你可别冲动。不就是这点事吗?你不是也说了,你媳妇都说肯定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你就安心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过去了,你也就平安无事了,说什么同归于尽的傻话,这大好的人生,可还有得享受呢!”
油胖子也不回他的话,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喝得太醉了,已经神智不清。
又灌了几顿酒之后,才小声说了一句,“是啊,怎么会同归于尽,不就是一个姓傅的小子吗,我还不信,他就这么厉害,命也这么硬了。”
那几人问他说了什么,油胖子也没有一点解释的心情,只是摇摇晃晃地往外边走。坐到车上后,也不管等着他吩咐往哪里开的司机,摸出自己的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听起来吵吵闹闹,油胖子也一点不介意,等到那头的人换了个能听清的地儿,这才说话:“是我,老尤。”
“那边有没有最近比较困难又豁得出去的兄弟,能帮我办件事?你放心,钱财我是肯定不会吝啬的,如果兄弟最后得担下来,那兄弟的家小我也肯定会照顾好的……”
后边的话,司机几乎不敢听下去。听这意思,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司机琢磨着,这件事得让他们小姐知道。一边听得有些头皮发麻,一边又些埋怨,这姓尤的难怪老爷一直不肯承认,做事也太没个章程了些。
小姐也不知道是失了什么心了,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
不说别的,姓尤的的事,他一个不常跟在身边的人都知道了,任谁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再想不过也得忍着,不然,这牢里的饭又是好吃的吗?
这司机倒是想得清楚,也把这件事告诉了康氏小姐,只是,到底是没赶上油胖子的动作快。这也是巧了,就有这么个情况吻合的家伙,豁得出去,也承认担得下来。
就着酒劲,油胖子当时就跟人谈好了。
不说尤胖子死到临头不知悔改,反而定下了毒计,江禾跟着徐易出了门,走得远了些,就有些不解地问了徐易之前的行为。
“徐哥,你之前怎么……态度这么……?如果把他逼急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怎么办?反正已他已经是跑不掉法律制裁了,不去理他不是更好吗?”
徐易见江禾满脸不解,让他有问题就问。江禾也就把自己一直想的事问出了口。
徐易明白江禾的意思,宽他的心道:“放心吧,姓尤的蹦不出个什么名堂了!我话说得不好,主要是因为这姓尤的事做得恶心人。
你是不知道,他明里暗里地给我们使绊子我也就不说了,有一件事你肯定还不知道,之前这姓尤的不是来医院晃荡过几次,想着法儿的打探傅余的消息吗?”
江禾疑惑地点头。
徐易脸色有些臭地继续说:“他打听到傅总的消息,放了风声给公司的一些管理层,想联合这些人趁着傅总不在,把控住公司的事务,把傅总架起来。如果真让他们给得逞了,等到傅总醒过来,说不定这公司都不姓傅了!
我就是被他给恶心坏了。幸好这管理层一开始就有了大的变动,所以消息才能透给我知道了,后来我不是让你去办过一份病例吗?就是拿去忽悠他们去了。得亏姓尤的也不知道傅余到底是什么情况,心里还是没底!”
江禾这才明白,原来这当中还有这样一节。徐易真的是厉害了,如果真让这些人知道一直以来做决策的人不是傅余,也难保不会有人有什么想法,这公司虽然发展得不怎样,到底背靠着傅氏集团,还有很有利可图的。
别的不说,趁着傅余没法主事这段时间,有些小动作总是不成问题的。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对于徐易的态度他自然是理解的,甚至觉得更过分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说到这些,又不由得想到傅余什么时候才会恢复的问题来。
这段时间,他有时感觉傅余似乎并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这一整天江禾的眼皮都在使劲跳着,剧烈的幅度让老大他们都看出来了,几人都以为他是眼里进了东西。
冷水热水轮流敷了也完全一点作用都没有,这样强烈的干扰不仅让他没法专心,而且只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恐慌感一点点侵袭进他的心里。
江禾想起老人家常说的眼皮莫名跳起来的不祥预感,但是他的理智又在不停地提醒他,这些都只是因为人的心理影响,只要心情放松下来,就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终于熬到了放学,江禾以比平时更快许多的速度赶回去。
护工阿姨在家时会提前为他打开的房门意外的紧闭着,江禾停下脚步,掏出手机给徐易发了一个消息,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浓郁的异味在他打开门的瞬间冲进他的口鼻中,伴随着扎下来的,是一个柄闪着冷光的小刀!这一刀,瞄准的是他的颈侧!
这一刻,他的反应超乎想象的灵敏。
在刀扎下来的瞬间,江禾的身体向着旁边侧让开,同时,手中早早准备好的书靠着感觉猛地打下去,‘砰’地打到刀上,带得刀子往斜里划下去。
伴随着刀子划破面料的细微声音,这瞄准江禾颈侧的一刀落在了他的手臂上,火辣麻木的痛感立刻传来,手臂反s,he性地一抖。
同时,江禾的脑中终于反应过来,房间里的味道是天然气泄露时才会有的臭味,顾不上仔细考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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