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依我看,应该是远居科赞岛的地精贸易大王加里维克斯,钱几乎是万能的,加里维克斯可以不用搭理任何阵营,不论是联盟的招揽,还是部落的献媚,他都可以置之不理,在他的世界里,只和钱打交道。人家生财有道,我也不能非议什么,可夜色镇的这个哥伦拜,有钱却有的如此低调,如此超凡脱俗,还真有点搞不懂。要不是我偷看他家内室,就凭他这间破屋子,鬼能猜到他居然还能富甲一方呢?
当我问及摩根一事时,哥伦拜本就布满褶子的脸,变的更加扭曲了。
一个滚字,说的比任何誓言都铿锵有力。之后,他转身就要进屋。真是个难打交到的家伙,至少多说些什么嘛!哎?看他的腿,是个瘸子,不如关心一下,也许能多搭几句话。
“哎?哥伦拜大叔,你的腿……怎么回事,是不是昨夜被部落的那群家伙砍伤了?”
哥伦拜没有回头,跛着脚,不耐烦的说道:“扭到而已,快滚!”
“砰!”屋门被狠狠的关住。
“真是个怪人,好啦,走吧,一无所获。”莎拉言语中颇为失望。
“不!应该说收获颇丰!”我停在那里,仍然盯着那面紧闭的木门。
“第一,他在刻意隐瞒财富,这是疑点。第二,他的腿,以我当战士的经历发誓,那绝对是剑伤,他在撒谎!队长,我想,这个突破口找对了!”
“你是说…..他在我父亲死之事中,刻意隐瞒了真相?”
“这还不好说,不过,我们现在只需要顺藤摸瓜,把这个哥伦拜的家底查个明白,自然就会清楚一切。”
“顺藤摸瓜?说明白些,接下来怎么办?”
我回头,对莎拉微笑:“夜色镇居民的事,没有比镇长埃伯洛克公爵更清楚的人了,不是吗?”
城镇大厅,还弥漫着那些化学实验品的味道,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清扫过没有,城镇大厅屋顶焦黑一片,正是我那天情急之下放火所致,好在,没有人看见。尽管有些心虚,但我还是大摇大摆走入大厅之内。
镇长埃伯洛克公爵是一名精通奥术的**师,在他身边的书架上除了摆放有政务公文外,还有许多关于魔法精研的书籍。不错,活到老学到老嘛。
伏在案上批阅文件的镇长看到我与莎拉走进,放下鹅管笔,摘下单片眼睛,随手合上正在审阅的文件。嘿,小心眼,还怕我俩看见,不过也对,毕竟我们级别不够,只是两个小卒子。
莎拉很不客气,完全没有管对面之人是镇长,张口就问:“公爵大人,我想知道我关于我父亲摩根的所有真相,请注意,是真相。”
镇长皱起眉头,颇为不悦,但思考片刻,还是开了口:“真相?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他背叛了圣光,屠杀了手无寸铁的三名守墓人!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被圣光遗弃,最终尸骨落得无存。”
显然,镇长的话在敷衍,他说的都是人们熟知之事。
莎拉那小辣椒的脾气又来了,她猛的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啪”的一声,钉在镇长的办公桌上,这下可把我吓得不轻,咋回事,要动手?别啊,和镇长叫板,活腻歪了吧!
可是莎拉将匕首钉在桌面上后,却退后几步,单膝跪地。
“公爵大人,对您的冒犯,我深表歉意,但,今天,我一定要知道我父亲摩根的真相,否则……..请您用这把匕首了解我和他的生命!”
她用手指向我。我去,平白无故的,咋把我又带上了,死你一个就好了,带上我你是要弄那样。
我尴尬的笑笑,颤巍巍的说道:“镇长大人,我是夜色镇的救星,你可……不能……可不能把事算在我头上啊。”
镇长长叹一口气:“莎拉,作为守夜人的副队长,你怎么还是这样,任性冲动!我不知道你到底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样的谣言,却跑到这里来诋毁夜色镇对你父亲的评价。”
诋毁?还好意思说诋毁?我说,镇长大人,我觉得最不要脸的就是你啦,你忘了,就在不久前,我拿回的那封亚伯的遗书,被你篡改成了什么样?为了你们的治理,就可以不顾真相,任意践踏其它人的尊严?
“我们询问过哥伦拜,他的回答漏洞百出,明显在隐瞒当年的情况,所以他的证词决不能信!”这时候,我必须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哥伦拜?”镇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怎样?这下没话说了吧,你们肯定隐瞒了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镇长重新坐回座位:“莎拉,如果我说出真相,你确定你能挺住?”
“镇长,您请说,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好吧……..你为夜色镇立下无数功劳,也是时候,让你知道悲惨的真相了。”
我说啥来着,你镇长肯定有猫腻,还有那个哥伦拜,就是你的帮凶。
“摩根.拉迪莫尔曾经是夜色镇的骄傲,被光明使者乌瑟尔亲自选中的圣骑士,真正的圣殿守护者,可就当他结束战争,回归故里后,却因为无法面对你母亲死亡之事,失心疯发作,挥舞圣剑砍伤了四名守墓人,哥伦拜是当年唯一身生还者,其它三位,不幸惨死。看到自己亲手犯的罪孽,摩根无法原谅自己,随后引颈自杀。我亲手将他埋在乌鸦岭,可是却不幸他的遗体被天灾瘟疫所侵蚀,曾经圣光的战士,如今变成了亡灵屠夫,终日游荡在乌鸦岭,我们管他叫摩拉迪姆,残忍的刽子手,他会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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