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就知道包馨儿会对他的决定心存疑虑,同时也怕她胡思乱想。
包易斯在她心目当中堪称完美的存在,她若是知道这一切是包易斯自导自演,其结果,只会令她对世间所有男人丧失信心,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好了,把合同签了,你的心事便了了。”齐阎拿过桌上的文件包,拉开拉链,掏出两份文件,还有一只签字笔。
包馨儿眼眶一热,不待感激的泪水滑落,齐阎抬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哭,我说过,你的眼泪只可以为我而流。”
“霸道的男人!”包馨儿窝在齐阎怀里,想要看文件内容。
齐阎只是不愿意看到包馨儿掉眼泪,见她眼睛直往文件上瞟,低笑着松开她,把文件放在她面前,“包易斯双腿残疾,我知道你很愧疚,很想去照顾他,不如这样,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一个哥哥吗,今天你帮包易斯签包氏股票接收合同,明天我请律师公正,让你们正式成为兄妹,这样,你便可照顾包易斯一辈子,并且不受舆论指责,你说可好?”
包馨儿高兴得想要大哭一场,她不知怎么表达此时激动不已的心情,用什么样的言语感激齐阎,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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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不灭的灯光,装饰着看似繁华的世界。
雨停了,室内的欢爱浪潮还在起伏……
包馨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可以适应齐阎彻夜的索求,说彻夜,一点都不夸张,至少现在的齐阎对她比最初温柔多了,不再像个亢奋的野蛮人粗鲁地冲撞、深入,或许是因为孩子……
“专心点儿。”齐阎努力克制着从身体深处滋生的那种想要不断地达到愉悦顶端的块感,像只老牛,缓缓耕耘,却发现包馨儿注意力不在这场情事上,于是乎,把玩在她心口的大手,邪恶地捏了一把。
“齐阎,你弄疼我了!”语毕,包馨儿张开嘴朝齐阎心口同样的位置咬去。
齐阎一声高亢的惊喘,赤luo的身躯控制不住一阵颤栗,像过了电,全身的细胞都在跳跃,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不压于高嘲迭起的体验。
“小东西,再来一下。”齐阎压低胸膛。
“齐阎!”包馨儿忿然大叫,不是想要拒绝他的bt要求,而是因为他无意识的称呼,“我是你的太太,我有名字,不是东西!”
“你不是东西,那是什么?”齐阎的坏笑声落下,女人因气愤而崩紧的身体,越发紧致地将他束缚,这种细微的感觉很美妙,不过他更迫切地希望她像咬人的兔子,时不时地虐他一番。
“你……”怒意点亮包馨儿的眸,更加明艳瞪着齐阎,“你才是东西!”
“呵呵……”一阵低低的笑声从他喉间散开,齐阎按着包馨儿的双肩,将自己抵得更深,本来就没有一丝缝隙,这一刻更加深入彻底,“馨儿,这才是真实的我,感受到了么?”
包馨儿面颊浮红,想要说什么,却似一只搁浅在沙滩的鱼,张着嘴巴,只顾努力地喘息……
两具身体像被同一发条紧紧地崩住,在鹅黄的光线下,微微共震,这画面,竟给人一种爱到至死方休的错觉。
“齐阎,别这样,我有点儿怕。”身体的*是真实的,此时她与齐阎一样,渴望一场狂风暴雨的侵袭,可是孩子……
齐阎读懂她的心思,这也是他顾忌的,所以他顿在深处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失控,变得疯狂。
“小东西。”他性感地轻唤。
包馨儿心底的怒意刚压下去,又腾地一下冒出来,还未来得及爆发,男人滚烫的唇压住她柔软的朱唇。
齐阎吮吸一番后松开,染满晴欲的眸温柔深邃,“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令他欲罢不能的小东西。”
随着字字吐落,他缓缓退出自己,*不曾消散,心像被包馨儿一点一点地掏了去,完全离开那湿润的地带,他的心也空了。
居高临下地深深凝视着包馨儿,她的神情还有那么一丝紧张,许是怕他再猛冲而入吧。
“小东西!”他坏坏一笑,笑意布满整张邪魅的脸,又唤了一声,似乎要将这三个字强行灌入她的脑子里,“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东西。”
或许就因为她小吧,年龄小,身形小,他就是喜欢这么爱昵地唤她……
“你是坏东西。”包馨儿娇嗔一句,像泥鳅似的从齐阎手臂下滑到大床的另一角,身下蓦然一凉,令她理智了不少。
身下突空荡荡的,残存着彼此的余温,像有什么不可逆转地消失远去,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极了十年前的那一晚!
齐阎心脏强烈地缩紧,像被人死命地紧攥着,片刻后才恢复正常的律动,轻叹一声,他将被单抻过去,遮住那具娇小鲜活的躯体。
“适才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他语态平静,一点儿听不出晴欲的渴望来,可他那双蓝眸子,恨不得将包馨儿给吞入腹中。
包馨儿背对着他,要说不舒服,确实有,可她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心里空落落地难受。
“没有。”包馨儿缩了一下身子,被单缠绕出凌乱的纹理,光洁的肩头像诱人的果子暴在余热的空气中,沉吟了一会儿,又轻喃喃道,“你过来抱抱我,不许乱动!”
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齐阎温柔地移过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怀里的身躯是真实的,这具身躯源源不断散发的气息也是真实的,感觉不太真实的是齐阎的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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