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回到了一年以前——
“这是什么?”包易斯看着眼前这个包装不怎么考究的纸盒子。
“今天是你生日啊,你忘记了,这是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包馨儿笑得神秘兮兮的。
包易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拉过包馨儿轻轻揽在怀里,吻了吻她馨香的秀发,唇角的笑纹扬高,“这两天忙得晕头转向,还好有馨儿惦记,太幸福了。”
可是打开纸盒的一瞬他的笑容僵住了,接着拿起纸盒里的东西,细细端看几眼,目光移向怀里的包馨儿时,整个人都严肃起来——
“馨儿,私自购买枪支是犯法的懂么?你又哪来的那么多钱购买m1911?一个女孩子家去黑市上买手枪,不要命了!”
包易斯气急,一把将纸盒与枪扔到了地上,特制的铜色子弹四处迸散,第一次,他冲包馨儿动了这么大肝火。
包馨儿委屈地从包易斯怀里挣开,低着头蹲下身去捡,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想掉又不掉下来,嗓音透着哭腔,“对不起易斯哥哥,事先我应该跟你说的。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型号的手枪,就很想买给你,但是我没有去黑市,而是拿着你的持枪证从一位藏家手里买的,当他看到你的持枪证时说在狙击赛事上见过你,所以也没有要我多少钱。”
包易斯一愣,眼底浸满了懊悔与疼惜,上前重新将包馨儿拉进怀里,“不怪你,是我不好,什么都没问就冲你发火,吓坏你了是吗?易斯哥哥发誓,再也不凶馨儿了。”
“那你要再凶我怎么办?”包馨儿的笑脸又扬了起来,因为孩子般天真的性情,不开心的事情说翻篇就翻篇,其实刚才她也知道包易斯是担心她才会那样的。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看着她湿润的眼眶,包易斯很自责,将包馨儿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去捡四散在地上的子弹。
包馨儿唇边噙着笑,晃着两只小脚丫,故意将拖鞋甩得远远的,“那就变小狗吧。”
“我先把你变成小母狗。”索性子弹也不捡了,包易斯挥着两只大爪子,朝包馨儿的胳肢窝探去。
男人的笑声与小女人娇笑的求饶声久久回荡……
“这位小姐,你醒醒?”
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扰断了梦里男女甜美的笑声,包馨儿只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在梦与现实之间,她很不情愿地将自己的意识归回了后者。
“现在几点了?”包馨儿睁开眼后,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到八点。”这位中年妇女就是这里的老板,她看了眼腕表,坐在了包馨儿的对面,“孩子,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了一夜?”
“我——”包馨儿支吾了一个字,眸子不自然地眨了眨,将话锋一转,“我会给你加钱的。”
女老板一愣,笑了,看着这个清纯漂亮的女孩,眼底透出一丝柔软,“傻孩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要钱的地方。”接着,她起身给包馨儿端来了热乎乎的牛奶与糕点,“吃吧,孩子,吃得饱饱的,回家去吧。”
下一秒,包馨儿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只是她无声的哭泣令人看着揪心,女老板看着她,不由得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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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探监包易斯时,包易斯说在花旗银行的保险柜里有房产证、保险单,还有去年包易斯生日时,包馨儿为他买的m1911式手枪。这次救杨红英,她不会跟上次一样傻头傻脑地带一把菜刀,拥有一把厉害且能致命的武器是首选,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救不出杨红英,她也不打算活着离开g夜总会。
从银行的保险柜里取出手枪后,她双手颤抖着将脚链取下来,放进了保险柜,3月19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包易斯送了这个脚链给她,彼此定下终生之约,而那个梅德西的出现,毁了她人生里所有美好的一切,接着又是齐阎的出现,连最后的机会都被现实无情地扼杀了,她的第一次,可笑的第一次……
纸醉金迷的g从不打烊,虽然只是上午,却依然是灯影摇曳,音乐劲爆,红男绿女不比夜晚熙攘,仍旧有些空虚的人儿狂舞着身姿,不知疲倦地传递着暧昧的气息。
包馨儿来到这里,直接去了吧台,上次那个年轻帅气的调酒师不在,而是一位中性打扮的年轻女人。
“我要找苯,让他出来见我。”包馨儿冷静地拿枪指着她,心里有多慌张已经不能单用一个怕字形容了,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做得最疯狂、最不要命的事情。
因为相比那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她连一个小喽啰都比不上。
“你要找的是杨红英是吧,跟我来。”女调酒师冷哼一声,扔下一句话,自然而然地走在前面,好像身后包馨儿手上的枪不具任何危险。
电梯在六楼停住,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女调酒师顿住了脚步,侧头淡淡地馨儿,一伸手,推开房门,包馨儿想都没想,双手执着手枪冲了进去,身后的房门也随之关上。
包馨儿冲进屋的一瞬,着实吓了一跳。
这屋子跟她上次所在十楼的房间一样,装潢得很豪华,不过屋里整齐严肃地站着五个高大的男人,还有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包馨儿认识,是展鹰。
可地上却跪着五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她们的年龄看上去都不算太大,只是干净的身体上多多少少可见青紫斑驳的於痕,她们一个个地跪在地上,像断头台上等待被削去头颅的死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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