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减丝毫,专往令他颤栗难安的马眼儿又是蹭又是搔,惹得男人连连吸气。
他紧抿着唇,不吭一声。气喘得急促,不忘调动全身集中精力平稳yù_wàng,憋住马眼酸胀发麻的宣泄之意。
“还是说——你想射到其他部位?”说着,她俯下身,有如猫中贵族一般,轻盈矫捷,舞动起简洁流畅的胴体线条,向他一步步爬了来。半蹲半跪的伏在他的腿间,扭着丰美的屁股,仰着可爱的脑袋,白嫩的手不停地抚摸安慰他膨胀的长物,小嘴儿对着它呵气叹息:“诶呀,又流口水了。臭哥哥还真是色呢,guī_tóu即便对准妹妹的脸,也能寡廉鲜耻的吐水儿……被妹妹这般玩弄了ròu_bàng,也能硬成这幅鬼德行……肿得超级厉害欸,看上去很可伶的样子。这么忍着真的好吗?”
不懈的蛊惑,尽情的攀附,像足了伊甸园那条哄诱人类偷食jìn_guǒ的蛇。
想,怎么可能不想。
甚至想蛮横地压她在身下,保持前胸贴后背式让她承受挑逗撩拨的代价。一手连捏带拍亵弄两瓣玉子豆腐似的肥臀,另一手拦其身前不具章法地狠狠揉搓那团丰乳,胯下硬棒凶悍挺进她湿透的xiǎo_xué,肏得汁液四溅,干得风生水起。一面在耳畔赞美她情动时骚浪惑人的模样,一面轻哼低吼着将浓稠的jīng_yè悉数灌入狭小花壶。
教她也随他一同尝尝这无餍的yù_wàng和狂乱,看她纵情摆动晃人眼球的娇臀,贪婪含吮他火热的肉茎,再三向他娇吟索要、哆嗦泄身。
然则,他只允许自己幻想,却不能付诸实践。
因为知茵……
因为……
他突觉神志略微混乱,沉重又疑惑。
因为什么?
瞳孔中映出的知茵,粉面桃腮的模样愈显模糊。眼前似有浓重厚郁的云雾飘来,造成重重阻障,致使他看不清晰,却听得真切,感得彻底。
坚挺的肉杵被她温热的手小心握拢、摩挲,一阵阵微湿的热气均匀地呼洒于柱头,稍长的薄指甲轻浅搔刮着亟待pēn_shè而出的细缝儿。
在大脑的嗡鸣之间,听到知茵柔声诱他、引他:“不考虑射出来吗?而且……射到我的xiǎo_xué里也没关系哦,闻成煜。”
倆长腿儿爽得抖到发酸,下体的快感似一簇焰势嚣张的火,向四面八方飞速燃烧蔓延。可惜地点儿过于狭窄,在微微的颤抖中,他滑下左脚抵踏冰凉的地板,右脚被结实的沙发阻挡,对着垫背不顾一切的狠劲儿一蹬,想要借此撑稳身体。
“阿茵,阿茵——”粗喘着低喊她的名字,如泣如诉。
终于,如她所愿的,他彻底守不住那道门了。
索性放空一切,释放身心,释放yù_wàng,释放枷锁,释放精关。
他泄了,狼狈地尽数泄给了这条晃扭不休的美女蛇,得胜窃食到诱人的jìn_guǒ。
等等?为什么是jìn_guǒ。
噢,她适才喊了他“闻成煜”,原来“他”是闻成煜啊。
闻成煜??
伴随“轰咚”一声窜入脑颅的巨响,这三个字如同破碎锋利的薄片,骤然划破他的曼妙世界。一切幻念,一切意念,皆作泡沫,缓缓隐去远方。
从白昼忽而化作黑幕。
闷热,眩晕,疲软,粘稠。南北不分,虚实不辨。
他在哪儿?他又是谁?
压人窒息的毛毯,闹人清净的虫叫,致人昏迷的盘香……是成煜他的房间没错了。那么,方才到底是一场梦吗?
唉,只是梦而已么……他心里不禁鬼使神差感叹了一句。
梦里荒唐颠倒,梦醒更觉荒唐奇妙。
须臾间,情绪整理,记忆重拾。虚幻时境给予的那份高潮后的震颤感尚挥之不去、馀韵无穷,扰得他呼吸沉沉,热汗涟涟。
逐渐清醒之际,简弋生突然意识到身体两侧似乎宽畅了不少,感觉空唠唠的,缺了个什么。稍稍以肘外张试探,长胳膊居然可以伸展得开了。他纳了闷,一手从毯子里抽出,往右边胡乱马虎的一摸,瘪的?双手齐上阵再尝试一回仔细摸索,被毯下真的是瘪了——诶,怪了!
躺身边的人呢?大半夜的,窗外天色还黯澹得发沉发灰,闻成煜跑到哪儿了?换句话问,他能跑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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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启示——哥哥跑哪了?
我笑出声。
开门见根(一)
他愣想了两秒,旋即扭过身,伸膀子向床下一探一捞。
果然掉床下了……弋生差点忘了,他以前也有过给别人踹下床的罪状,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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