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对于这种是也是头一次,以后少不得要麻烦飞鸾。”
“微臣能为陛下排忧解难乃是微臣的荣幸,怎敢称为麻烦。微臣在此先预祝陛下早日凯旋!”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感情戏好难写,真想跳过去····每次一写到感情戏,就磨蹭啰嗦好多···
☆、第 26 章
上次找书的那个小太监,这才还是一如既往的灵,当晚就把王天机的《政经》呈到了夏明秋的书案上。
夏明秋自知自己的墨水量,所以都没有翻开。而是在那拿着纸刀把好些个空白洒金尺牍裁成窄窄的长条形,接着又开始拿起毛笔,一会儿舔舔墨,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又开始奋笔疾书。三个步骤,周而复始。直到三更的梆子响起,夏明秋才慢慢放下笔,伸了个懒腰,喝了一口喜福刚刚递来的甜粥,美滋滋的沐浴就寝去了。
大概过了几天,夏明秋再次造访翰林院,老规矩一套走下来,大家已经习以为常波澜不惊,早没了最初见到皇帝时的激动和紧张。虽然还是对皇帝存了畏惧之心,但是可以平常心地在其身边办公了。
掐着差不多的点大摇大摆地走出办公的地方,坐上龙辇回宫。一切看似正常。
不过在散衙时分,有个小太监捧了个四四方的盒子,急急匆匆地从宫里出来,直接等在翰林院的巷子口的拐角处。时值日落西沉,四周都不太能看得清,小太监选的角度更妙,正好站在一片y-in影里,不注意就从他旁边走过去,而不知道旁边还有个人。
散衙的梆子响起,不一会儿,就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和呼朋引伴的呼声传到拐角处。声音愈渐愈大,然而站在翰林院门口的一位粗布差使却始终没有见到要见的人,忍不住垫着脚伸着头往门里望,生怕错过。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自己要等的身影自门里踏出。粗布差使连忙上前一步,挡在来人去处恭敬地行了个礼。
“李大人,我家主子有请,还望李大人移步。”
李熠本不欲去见个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人物,但是不知为何,脚却先大脑而动,跟着粗布差使的方向往前迈了一步,于是索性跟上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的是皇上跟前的福海,见过李大人。”
“下官见过福海公公,不知公公所为何事?”
“不敢不敢,小的在此恭候大人多时只为将皇上的赏赐之物交到大人手中。”
“陛下的赏赐之物?”
“个中缘由,小的不甚清楚,只知道按照规矩办事。东西交到,小的也就先行告退,还望大人用心对待此物。”
“下官自然。公公慢走。”说着,李熠按照惯例准备塞点东西给福海。没想到福海却不收下,反说“这可折煞小的了,还望大人以后在陛下面前给小的多多美言几句,小的就知足了。”
见福海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李熠只得作罢。虽不知福海此言此行为何,但也点头应下,想着自己总为陛下界书,总能提到福海一次两次。
李熠目送福海远去,这才恭敬地捧着木盒往家里去。不知这盒子里装了什么?盒子四四方方不大,大概只有一指高,一拃宽,两个巴掌那么长。本身乃是上好的红漆木盒,上门缀了些珍珠和螺钿花鸟,看起来既贵气又雅致。只是这么个盒子到底装了什么?李熠在街上也不敢轻易打开。只能一路琢磨着。
到家之后,吩咐照顾自己的长工准备香案供品,把盒子恭恭敬敬地摆放在书桌上,这才前去沐浴净衣。而后便是焚香,念些皇恩浩荡之类的话。
打开盒子之后,李熠见里面装的竟然是王天机的《政经》,读书人都知道,这书现在简直是一书难求,但凡有此书者,都将此书视为宝贝,金银不换,也不轻易外借。而今皇帝不知为何将此书作为赏赐,莫非是在勉励自己多读书读好书?本欲拿出来细细品读,但又想到福海对自己说“用心对待此物”。这书一旦打开,无论如何爱惜都会有折损,况且御赐之物更不能随意对待。李熠只能惋惜着把盒子盖上,摆在书房东侧书架的最高处,拿了块红布盖在上面。
虽然不能一窥究竟,但能看到书面已让自己很是满足了。
☆、第 27 章
夏明秋坐在椅子上,表面淡定地在看书,其实内心十分焦急,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等着福海回来汇报情况。
“陛下,福海回来了。”
“嗯,宣他进来吧。”夏明秋状似平常。
“陛下,奴才幸不辱使命,已将御赐之物当面交给了李大人。”
“可有被人看见?”
“奴才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无他人发现。奴才跟李大人说,此为陛下御赐之物,还望大人悉心对待。”
“好,此事办妥,下去找喜福领赏吧。”
“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明秋听福海说的话,手上还握着书卷,然而里面的内容已经无法进入自己的眼睛。满脑子都在想,李熠收到了书,会喜欢吗?他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书中的玄机呢?他能明白寡人的心意吗?他会接受吗?如果接受了,自己要怎么带他走呢?如果不接受,以后是会躲着寡人,还是会怎么样呢?
夏明秋越想越忐忑,简直心乱如麻,又有点后悔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唐突。书根本看不下了,只能放在一边,拿起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让自己静下心来。
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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