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竹风迷迷糊糊睁开眼,头疼、脑袋胀的生疼。昨晚我怎么送金辉回的家、我又是怎么回的家?竹风使劲摇头,就是想不起来。喝酒后嘴好干,竹风砸砸嘴,看看梦清还在一旁纹丝不动地睡着,别想指忘梦清能给倒杯水喝,还是自己来吧。竹风勉强起来倒了杯水喝。
随后竹风又回到床上,看见背对着自己的梦清动了动,他知道,梦清已醒、只是又在生气。竹风经常深夜醉酒而归,梦清都懒地和他吵,总是一个人生闷气。竹风爬过去想搂搂梦清,给她个安慰,但梦清不依,竹风附在梦清耳朵上悄悄说:“亲爱的、对不起,不生气啊,老公搂搂。”说着,头和四肢一齐往梦清身上凑,但任凭竹风怎么亲吻、怎么触抚,梦清依然不依不饶,几个来回下来,竹风从昨晚的醉酒中清醒过来。
他想起金辉说的虎虎,虎虎是金辉家乡一个老邻居,人如其名、虎虎。家里为虎虎娶过媳妇后,因为生计问题,打发虎虎来城里投奔金辉,最初一段时间,自己很是帮着金辉关照虎虎。不敢小看虎虎的,虎虎卖苦力很好找工作,年前在家俱城找到一份搬运家俱的工作,工资不菲。但一想到就连虎虎、虎虎这才到城里多长时间,便领一小妞,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年月真是男人不流氓、就是生理不正常。
想到这儿,竹风不由回想感叹,自己有很长时间没和梦清亲热过,不知是昨晚的话题作祟,还是昨晚的酒精搞怪,短暂的回忆即令竹风心潮荡漾,不觉方寸中衣已被撑起一支匪夷所思大蘑菇。啊呀!不行了,竹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梦清的被子里,强势进攻、、、谁知积怨的梦清更加狂势,以掀起房顶之势反抗并大叫“、、、啊、、、滚开!”竹风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了?有病,还没做呢,就这么叫?”
女儿被吵醒,从隔壁房间踮着小脚一路跑来。梦清见女儿进来,抱起被子重又钻进去,并不理会。女儿爬上床就坐竹风怀里,竹风赶紧给女儿小屁屁下面垫一只手,女儿倒是坐在上面了,竹风既尴尬又气恼。女儿开始闹,“爸爸、去超市。”女儿似乎也懂周末的爸爸会纵容自己,总之很奇怪,一到周末就改变轴向,从亲近妈妈改为亲近爸爸,缠着爸爸去超市买好东东,可以为所想要欲所想要,竹风说:“今天爸爸头疼,乖、自己去玩好不好?”女儿哪里肯依,于是又爆发新的战争,变为女儿哭闹爸爸,头疼的竹风越发难受,他回头看看梦清,梦清根本没有帮忙哄劝女儿的意思。
竹风感叹!当年梦清为追到自己,是何种锲而不舍、孜孜以求,曾经那种追求自己的情怀哪里去了?现如今怎么会荡然无存、、、
竹风从小就对爱有着无限美好的憧憬和向往,只是这憧憬和向往至今没有和现实重叠过。
从小学起,自打游戏圈被分成男孩和女孩时,若是仍有男孩和女孩毫无顾忌地厮守在一起,小伙伴们就会起哄、嘲笑,懵懂地说些调侃的话。如果竹风被调侃了,表面上故作生气,内心却会在意被调侃的女孩是否自己心仪,如果是自己不经意间就关注的那个小女孩,竹风的小心眼会美滋滋、甜丝丝。
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往镇上去上学的时候,竹风喜欢早早到村口,默默地等候同往镇里上学的邻村女孩,一旦错过,竹风会黯然神伤;如果等到,远远看着心中便会泛起热**辣、慌慌甜甜的感觉。女孩身材高挑、容貌秀美,竹风喜欢在河对面、偷偷看女孩专注又略显慌张地过河。每次走在必经的小河,为了避嫌、竹风会匆匆挽起裤脚、拎起两只鞋子先过河,然后在不远处再等待女孩慢慢地过来、、、女孩背过身、羞涩地脱掉鞋子、露出鲜活的一双玉脚,把一切收拾妥当,缓缓地下水、徐徐地走来,如果水势略为一猛、女孩会稍稍踉跄、又会很快调整,恬静的脸庞不会有多少慌张;若有一阵风迎面吹来,单薄的衬衣会紧紧贴在身上,两座圆润的小山峰便会很张扬地宣誓:有风、固我在!水上的女孩因要顾及在水里的平衡是来不及掩饰的、、、竹风在河对面看着这动人的画面,欢快、甜美充盈整个心间,女孩的神秘和遥不可及似一个解不开的心结甜彻喉头,呼之欲出,但女孩终究神秘着、、、过了河、女孩重又穿戴好,会在抬头的瞬间,手指撂动垂发、看一眼不远处的竹风、嘴角流露出胜利的笑意,竹风虽不敢对笑,但掉过头却会偷偷地咧着嘴笑。那时候,天蓝的深情、云儿悠悠如心,身后渐远的小河清波脉脉、周围的空气也韵味浓浓。
高二那年,在一个女孩的生日宴会上,竹风应邀第一个到场。破天荒、莫名其妙地、竹风竟献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初吻,当浓浓的、醇香的真味还没有来的及在舌尖化开,即被蜂拥而入的一大堆同学慌忙冲散、、、女孩出身高干、娇惯任性,女孩自羡身边不乏簇拥,当众人围拢趋炎附势时,竹风只能也只会远远地看着、、、初恋成为一种永恒。
虽然所有的过往,竹风都从未在内心大声地欢呼过:“我爱了!”但是经过岁月的过滤,曾经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丰厚的馈赠!
当时光踏着中学的脊梁步入大学,莘莘学子们所有的一切变的张弛而热烈。在这里,竹风结识了随性而稚朴的金辉,两人一拍即合,两人一起谈青春、谈理想,更多的谈论女生。爱情在心中肆意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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