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地问他:
“席祯,你为什么吻我?”
场景重叠,陆满满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认输了,妥协,睁着泪眼蒙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席祯,他那么好看,是自己爱了数年的安宁模样。
海中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
40、r 40 ...
她哭惨了, 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着他,嘴一抿, 好像要把之前受的委屈给发泄个够, 双唇微启,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
“我想不出来……”
席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静静看着她, 陆满满想自己哭也哭了,丑了丑了,还管她什么颜面啊,自尊啊, 形象啊, 破罐子破摔, 用略带些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席祯,你说叫我自己想, 可是我想不出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十秒?半分钟?一分钟,亦或更长?陆满满已经没有判断这些东西的能力了,只觉得度年如年, 宛如等待判决的刑犯, 她亲爱的法官大人端的一副倾城姿,手握制杖,要对她进行裁决。
至此生死由他。
幸好, 这回,他给她的裁决如蜜甜。
席祯同她对上眼,陆满满泪眼朦胧间只觉席祯的脸凑近了些,亲亲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吻即将下移间,陆满满猛地伸手捧住席祯的脸,堪堪胆大包天:
“等等。”
她轻轻取下夹在他鼻梁上的眼镜,露出席祯清澈比湖面的双眸,她吸口气,说出的话几不可闻:
“要亲,就好好亲。”
席祯的眸色一暗,伸出空闲的手放在她后脑勺上,稍微往前一按,他侧偏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简单的笔触不足以描绘陆满满此刻澎湃的心境,可那激烈的情绪只在席桢贴过来之前一瞬。等双唇相接吻上来时,席桢身上的气息,味道,像一个功效喜人的橡皮擦,刷地一下就洗掉了她脑子里一切的情绪,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呆愣与顺从。
这吻起初很轻,席桢的唇微凉,薄而性感,舔舐,吮吻。
随着席桢压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重,他的吻也越来越激进,伸出滚烫而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描绘着陆满满水润的唇,她双手紧握抖得厉害,脑中一片空白,一边感叹那橡皮擦威力之强,一边被动地张开了嘴。
唇舌交缠的时候,席桢嘴里不淡不轻的牙膏味道传过来,和自己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这样想着,竟诡异地生出一股邪火,陆满满觉得自己可能要爆炸了,脑中烟花一簇一簇的,点火,升天,绽放。
老天爷啊,她正在和席桢接吻,而他们已经结婚三年有余。
那过程其实不算久,席桢慢慢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呼吸,两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空气的味道不知是甜是酸。
陆满满后知后觉,这下和席祯呼吸相缠,脸红到爆炸,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气氛正是旖旎间,突然听到一声软糯糯的小奶音问了句;
“爸爸,你为什么亲妈妈?”
淦
陆满满腾地一下睡倒在床上,伸出两个指尖拉过被子盖过头,而后僵直着身子平躺着,一动不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被自家爹妈吵醒的安安揉着眼睛,只觉得眼前吹了一阵风,等风过了,他刚才还在和他爸抵着额头的妈已经瞪了腿儿躺在身边,好像一把尺子一样笔直。
小孩儿好奇天性,问:“妈妈,你怎么了?”一边伸手想掀开妈妈的被子,以免她‘不舒服。’
席祯重新戴上眼镜,好笑又无奈地看一眼床上的缩头乌龟,摸了摸安安的头:
“妈妈困了,想睡觉了,宝宝也快睡吧。”
安安打了个哈欠,正有此意。
席祯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晚安,满满。”
而后起身,关灯,离开。
黑夜里的陆满满立即打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气,以平复自己满盈到快爆炸的心情,她伸手摸到旁边的手机。
席祯临睡前,收到了来自陆满满的一则短信。
晚安,席祯。
他想,这是陆满满第一次没有用那生疏而刻意的格式来给他发短信。
陆满满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给席祯发短信时的情景。
起因是因为乔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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