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贞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兴致勃勃的插着花,这是她近来迷上的一件事儿。听到声音,抬头朝着门厅望过去,见是儿子,一脸的奇怪。
“你怎么回来了,不用陪宁宁吃饭吗?”
“她跟朋友出门了,没在家!”
“哦!谁呀?方黎含么?”
“不是,就一朋友!”
你没问清楚是谁吗,去哪里了,安全吗?”
“放心吧,安全,我们刚刚还通了电话!那个,妈,您书房来下,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跟您谈!”
徐少爷说着,又吩咐徐府管家,不要打搅他和母亲谈话。
徐贞茹从儿子的凝重的神色中看出事情的严重性。放下手里的花,跟着徐曼冬一起进了书房。
“什么事儿?”徐贞茹心里打鼓,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应该不会啊,一直以来运营的不是挺好吗?儿子接手以后,公司的效益稳中又升,圈内圈外对儿子也都是赞赏有加。
可如果不是公司的事儿,还有什么让儿子这么严肃的。
“宁宁说她想起来了!”徐曼冬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
徐贞茹正在摆弄书桌上花瓶里插着的那支跳舞兰,听儿子这么一说,手抖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徐曼冬看在眼里,但他未动声色,等待着母亲开口。
“她想起来了什么?”徐贞茹已经恢复了平素的那种即便天塌下来也是稳坐不动的冷静状态。
徐曼冬看了一眼母亲,刚要张口,却被母亲截住了出口的话,“冬冬,你虽然只有二十二,同龄人可能还算是个孩子,但是你不一样,作为一个企业的总裁,你觉得像你现在这样行吗?说吧,怎么回事!”
被母亲数落了几句,徐少爷似乎意识到自己是有些毛躁了,吸了吸鼻子,“宁宁说她用酒瓶砸破了周文山的脑袋,当时流了很多的血,她问我那个人是不是死了!”
曼冬抬眼直视着母亲的眼睛
徐贞茹依然平静如水,“你怎么说的?”
“我听的出宁宁很害怕,所以就胡乱编乱造说,周文山没死,就是伤了以后要索赔,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但是有条件,以后不许他出现在c市!”
徐贞茹点点头,“那宁宁呢,信了?”
“应该是信了,她向来对我说的话都深信不疑!”
“这不是挺好,那你又慌张什么呢?”
“妈,事实呢?到底怎么回事?周文山为什么从那天之后就没再出现过,您不要说您不知道。连木子一直在找这个人的事儿您都知道,证明您也一直在关注,对吗?”
徐贞茹抬了抬眼皮,手里依然在摆弄书桌上的花瓶里的花,左边的抽出来换到右边,似乎感觉不满意,拿着花枝,若有所思,徐曼冬也不说话静静的,但是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母亲。
终于找到了理想的位置,徐贞茹将手里的花插好,才回过头对儿子一笑,“事实正如你说的那样,周文山要赔偿,我给了他一笔钱比他要的多很多,但条件是不能在c市出现!”
“妈,这话骗骗宁宁还行,但是对我好像说服力差点!您为什么要赶走周文山,动机呢?”
徐贞茹的嘴角翘起,儿子会这样问在她预料之中,“那个姓周的之前就在学校围着宁宁转,我想你已经知道的,对吧?”
曼冬点点头,“嗯!”
“那你应该也查到,他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和谁交往甚密了吧?”
徐曼冬楞了楞,虽然他在母亲下禁令之前一直在查曼宁车祸的事儿,也知道周文山这个人一直围着曼宁转,但是他具体什么来历,他还没真没调查过。
看儿子的表情徐贞茹大致猜到儿子不知情,指了指沙发,“坐吧!冬冬,和同龄人相比,你算是沉稳,考虑事情也够缜密,但毕竟还年轻。周文山是你二舅妈的弟弟薛平的手下,这个事情你不知道吧?”
徐曼冬又楞了楞,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二舅妈的那个弟弟薛平,徐少爷可知道。难听点说,那人就是一个老痞子,手底下弄了一帮无业游民,干着地痞流氓才干的事儿,说是黑老大吧,他还到不了那个级别,但是在c市也算是个人物。名声很臭的人物。
“您是怎么知道的?那周文山当初接触宁宁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是他围着宁宁转肯定有目的!”徐贞茹顿了顿,“自从你外公和大舅相继去世,我回到徐家接手徐氏,别看一天到晚闹腾的是你大舅妈,但她也就是闹闹,折腾不出什么花样儿来。可你二舅妈就不一样了,你二舅英年早逝,她寡居多年,之前被你大舅一家挤兑,我回来以后她以为可以翻身,却也没从我这得到什么实惠!”
“她始终觉得徐氏一门对不起她!再加上有薛平这个弟弟,我怕他们伤害宁宁,不得不妨!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给宁宁和方黎含定亲的原因,那薛平跟方黎含的关系不错,据说方黎含没到方府认亲的时候,他们混在一起,回方府做了少爷以后,给了薛平不少好处。”
徐少爷扬起好看的笑脸,手臂揽着母亲的肩膀,“妈,难为您为宁宁想的这么周全,我觉得有机会您应该和宁宁好好聊聊,!”
徐贞茹拍拍儿子的手,叹了一口气,“她话都不愿意听我说,有机会再说吧!你还没吃晚饭吧?”
“没!”
“我去安排佣人给你准备,吃完了再回去!”
“好!”
母子两人出来书房,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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