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茗抿了抿唇,闭上眼,但是身体稍稍往他身边靠了一点。
说是不原谅,其实,还是舍不得——她可以再奋斗几年,甚至十几年,只要是为秋亦寒,都无所谓了。
商战从来都是出乎意料,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谁输谁赢的。
大家都以为秋亦寒败了。
却没想到,紧接着就爆出吉田被捕。
吉田是r国金融大亨,和r国内政还有关系,这次不但有杀人大罪,还有非法洗钱,绑架勒索种种罪名,还涉嫌偷盗r国备选基金。
所有案子,其中最近的一起,就是绑架秋亦寒的儿子,企图勒索秋亦寒,并且非法持有帝华财阀股份。
临海警察配合国际刑警将吉田缉捕在案,由r国、m国和临海三方公审,公审地点就定在了临海。
几lún_gōng审后,吉田对自己的罪过供认不讳,当庭宣判终身监禁。
他所持有的帝华财阀股份,将按照市场价进行拍卖。
与此同时,太和集团也发生了不小的变故。
太和集团在临海的资金链有断裂的危机——起因是宫翎主导收购一块银矿,没想到这地竟然牵扯出了许多问题,原本几千万的投资竟然慢慢被拉了下去。
宫翎查清楚这块地的所有人是秋亦寒时,已无力再去购买吉田手中被拍卖的股份了。
而法国墨洛温家族那边似乎也有人阻挠,和秋亦寒作对的人竟然也销声匿迹不出手。
就这样,吉田手中的股份被秋亦寒以极低极低的价格重新归如手中。
至此,无论是哪一方,都没有再撼动秋亦寒的资本。
从拍卖竞标会上出来,宫翎竟然还是面带笑容,“秋总裁,请稍等。”
秋亦寒原本是打算一结束就回家安抚还在冷战期的老婆,被宫翎截住后,转身淡淡道:“宫助理有事?”
“我家少爷想见秋总裁一面,请一定要赏脸。”宫翎看向台阶下的一辆漆黑商务车,含笑着提出邀请。
秋亦寒紫眸一暗,竟然也扬眉冷淡勾唇,“好。”
宫翎打开后车门,秋亦寒就看见了坐在后座上,冷冷看向自己的蔺楼。
蔺楼一袭黑色正装,食指上一环银白色指环,冷峻傲美,与昔日见到的人全然不同。
秋亦寒想也不想坐了进去,没有再去看蔺楼,而是垂下眼睫,淡淡道:“蔺少找我有事吗?”
蔺楼的声线没有怎么变,依旧是清澈,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泉水一样,“秋总裁好谋划,我心服口服。”
“没有蔺少会瞒天过海,”秋亦淡淡的弯唇,“据我所知,太和集团打算从临海撤资,油田也以高于市价近三倍转让给了y国开发,说到底,我不算赢,蔺少也不算输。”
y国靠石油起家,富裕全球,却也战事频繁,现在蔺楼将临海的油田转让,这中间赚的何止千亿。
早知道瞒不过秋亦寒,蔺楼也很坦然,“如果没有秋总裁,我不会割让资产,更不至于回到内地。”
卖油田和自己开发,只要有脑子的都会选后者。
可惜,帝华财阀经此一役后在临海彻底站稳脚步,而他的太和集团只能退居内地,避开锋芒。
算起来,他确实是输了。
“蔺少说反了,”秋亦寒转头,看向蔺楼,“如果没有蔺少,我不会铤而走险,更不会拿我在意的人出来对赌,现在我正后悔当初的决定。”
在意的人……
蔺楼眯了一下狭长的凤眸,冷漠的唇畔似乎有一点很细微的笑容,“她还好?”
这个她指的是谁,秋亦寒心知肚明,“很好,已经八个月,在家安心待产。”
以上,基本是谎话——什么安心待产,那明明是陷入冷战。
不过秋亦寒是不会把冷战这种事告诉情敌的。
蔺楼沉默了片刻后,冷声道:“我没有骗她。”
“这不重要,”秋亦寒淡淡扬唇,“她是我妻子。”
蔺楼没有再说话,长长的眼睫盖住了眼中一抹流闪而过的光芒,然后从身边拿出一个文件,“秋总裁请过目。”
秋亦寒接过来,拆开后看了一眼。
这文件一共有两份,一份是太和集团所持有的帝华财阀股份,另一份是太和集团正在开发的银矿。
那银矿是秋明悠殴打校董儿子时的赔偿,秋亦寒买了过来,再转手他人,在那块地里埋了几公斤不能见人的东西。
瘾君子这种事在临海本来就是违法,何况是好几公斤的那种东西。
那银矿被太和集团买走,才是真的买走了大麻烦。
现在蔺楼把股份和那矿产一起拿出来,显然是打包在一起当做了条件。
秋亦寒看了看下面的数字,微微扬眉道:“蔺少真是大胃口。”
无论是股份还是那块地,蔺楼是想以如今市价的五倍卖给他。
蔺楼低着头,转动着手上的银色指环,冷淡道:“秋总裁可以算算,这绝对物超所值,与我离开临海相比。”
秋亦寒淡笑一下,从口袋里拿出笔,唰唰唰的签了名字。
关上车门前,秋亦寒淡淡道:“蔺少,一路顺风,我们夫妻不远送了。”
说完,关上了车门。
秋亦寒往前走,身后那辆漆黑的车渐渐成了模糊的影子,他微微勾唇,不要说五倍,就是五十倍他也任拿。
钱,他多得是。
可叶落茗即将生产,他没有心思再和蔺楼斗,他想要多少都可以。
至于之后。
蔺楼是大敌,再遇见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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