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电话挂了,并将陆创的号拉入了黑名单。
创兴科技目前发展势头是很不错,但陆创这人做什么事都太激进,太冒险,太急功近利,将来反而会影响公司发展,这也是于晚一直拒绝与他合作的原因之一。
只是没想到,他人品也这么令人厌恶。
于晚将手机丢到一旁,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胃里依旧恶心。
她进休息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终于觉得胃舒服了一点。于晚重新画了个淡妆出来,目光恰巧落在茶几上。
保温盒里那丰盛的早餐,虽已凉透,但看着依旧诱人。
说实话,今天在电梯里看到陆时熠忽然来上班了,于晚心里其实是开心的,只是后来,陆时熠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她时,于晚莫名就生气了。她自己也不知对他生气什么,或许更多的是在气自己。说好只拿他当弟弟相处,她的心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撩得心烦意乱……
而刚刚她不仅误会了陆时熠,还跟他说了那么多决绝的话,似乎还伤到了他……
此刻于晚有些自责,她是不是该跟那小混蛋道个歉?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杨颂过来提醒她,销售那边的会已经开始,就等她一人了。
杨颂见茶几上的早餐还没吃,便说,“于总,要不你先吃早餐,我让他们再等10分钟。”
“不用,去开会吧。”
于晚拿着开会的文件,经过秘书办时,透过落地窗,特意往里看了一眼,陆时熠的工位上并没人,也不知他去了哪儿。
这个会,于晚开的心不在焉,就连下属,都觉察到了于总今天的反常。更反常的是,他们刚汇报完,于总连对他们的业绩一句点评也没有,就直接就说了“散会”。
这让销售经理们更胆战心惊了,于总对他们的业绩,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这天虽繁忙,但于晚一直没太在状态,而这一整天,她都没在公司里再看到陆时熠的身影。下午,忙完手头工作,杨颂正好进来找她签字,于晚还是没忍住跟他打听起了陆时熠的情况,“他这一天都不在公司,去哪儿了?”
杨颂接过于总签好的文件,回道,“小陆上午说他身体不舒服,跟公司请几天假,回家休息去了。”
身体不舒服?
是因为她的那些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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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今天原本要去拍戏,正准备出门呢,就看到去上班的儿子忽然回来了。早上走时还神采飞扬,出个门再回来时一脸煞白,脚步虚浮,整个人病怏怏的像得了重病……
陆时熠从小身体强壮,连感冒都很少有,这可把苏澜吓坏了,赶紧跟剧组请了假,要带他去医院看看。陆时熠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死活不去,最后苏澜只好叫家庭医生来。
结果这一检查,把苏澜气笑了。
只是受了点风寒,低烧而已,娇弱的像患了绝症一样。
她一脸不争气的盯着床上的人,“你说你,就这么鸡毛点大的病,至于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吗?”
连生病都遭到母亲大人嫌弃的陆时熠,扎心极了,他扯下被子,伸长脖子,来自灵魂的三连击拷问,“我还不能生病了?生病我还不能难受了?难受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了?”
“行行行,你生病了,你了不起。”苏澜女士给他把被子重新盖好,无语的摇摇头走了。嘴上虽然嫌弃,但这一天还是留在了家里,给自己儿子做好吃的去了。
晚上七点多,苏澜炖好汤,正准备端上楼给陆时熠。林妈忽然来跟她说,于晚来了,这可把苏澜高兴坏了,眼里哪还有自己儿子,赶紧将汤放下,亲自出门迎接。
虽然于晚是临时决定来的陆家,但下了班还是回了趟自己家。于晚知道苏澜爱收藏首饰,上次在拍卖会上正好拍了一只清代发簪,要送给她,今天正好一并带来了。于晚还给苏澜带了一套她在国外买的全新的护肤品。
客厅里,苏澜拿着簪子欣赏了半天,爱不释手,连连称赞,“这簪子太漂亮了,早就想收藏了。上次有活动没能去拍卖会,被人拍走,我还遗憾了好久呢……原来是你拍的,小晚你真是太懂我的心了。”
“还有这套护肤品我正好用完,正准备让人从国外给我带呢。”苏澜一脸欢喜,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于晚的手,亲切的直说,“你今天能来看苏姨真是太开心了。以后人来就行,不用给苏姨带这么贵重的礼物来……”
于晚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今天来的用意,并非是来看苏姨,而是为了陆时熠。目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找寻了几遍,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小晚,我正好做了一桌的饭菜,来,快跟我去餐厅。”
“谢谢苏姨,我吃过了。”于晚唇微抿,犹豫一瞬,还是说道,“听说时熠生病了,我来看看他。”
“嗨,他那哪叫生病,分明就是无病呻|吟。”苏澜吐槽自己儿子感个风寒发个低烧,就瘫在床上一整天,叫他下来吃饭也不吃,说这也难受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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